。她想称病,还真的病了。既然要病,就做到足吧。遣了芯儿至景仁宫。
太子离宫第十六日,太子妃受寒卧床不起,无法至景仁宫覆命。若坚持太子妃至景仁宫,恐已危及凤体。
萧皇后听着,摆了摆手让芯儿回东宫。
背着手,望着nai娘抱着十七皇子,微微一笑。
085 北疆大雪念凤仪,观星探云推军策 (微H)
其实我很好奇,当大家点入这部时,是被名称吸引,还是因为是H文吸引呢?
大家比较期待看到rou文,还是爱情文艺呢?如果可以,留言给我,告诉我吧?
最近一直很纳闷,想知道到底有谁在看我的文章呢?又为何喜欢这部呢?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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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月,仲春时刻,麒麟园的樱花一枝枝开了,满树浅粉色娇嫩的花瓣,破开了楚魏的寒冬。行歌称病後,深居简出,不过问朝政或禁宫内廷之事,专心休养身体,却觉得这东宫清冷寂寥,即便樱花满枝头,只是加深了她的思念。她将玉势藏回了床榻夹层,搬到了未央殿,令人取来了行风的衣袍,夜夜枕着、揽着他的衣服睡。
就当她开始感觉自己能够明白闺怨这两字怎麽写时,行风让暗卫捎来了封短笺。
「犁城将至,北疆大雪纷飞,天地苍茫。甚念白凰凤仪,愿傍其羽汲暖。」
行歌收到这封短笺时,两颊绯红,他想她,想她凤仪。他也想要枕着自己,互相汲取彼此的温热。
行歌一扫了称病後窝在未央殿的郁闷。她的眉眼舒展了开来,笑靥如花,笑颜更胜满树盛绽的樱花。她赶紧提笔写了长信,以蜡封之,就怕有人偷觑信中内容,腼腆地托了暗卫休息数日後再跑一趟。
如今日日夜夜枕着这张短笺安睡,脉象稳定了下来,周太医方有欣慰之情。
自暗卫离开东宫那日起,行歌又开始等待,等待行风的信笺。
约莫十数日後,又收到了行风的回信,上头的字句更少了,只有短短四字:「甚好,勿念。」
行歌有些失落,但转念想了想,自元宵至今也快一个半月,再过半个月行风就会归来,转了念头,改为等待行风回东宫的那日,每日兴致勃勃望着未央殿外,就盼行风穿过麒麟园,满脸笑意地出现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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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拔营第十一日,已远离人烟,距离犂城尚有4天行军距离,北疆开始落大雪,天寒地冻,行风令大军於草原中寻了一处背风处紮营,准备等待风雪过去後,再行出发。连着几日大雪,不能拔营。
第十七日,积雪已厚,军帐上也积满了雪,马儿们也沾上了点点白雪,让兵士们牵入了马帐。刘启站在帅帐前,忧心地望着天空,叹了口气,待太监探出头,掀帘进入太子军帐。
李春堂与三名太监正在营帐中伺候着,而行风半卧在软榻上,正在兵法。见着刘启进来,放下兵书,挑眉瞧着他。
「殿下,这雪下的时机不好,臣唯恐押粮将有生变。」刘启双手拱在身前,垂眸等待太子发话。
行风侧卧於软榻上,慵懒地说:「本王倒觉得这雪下得极好。」
「殿下,此话何解?」刘启不解地抬起头望向行风。
「我军疾行至此已十余日,这场雪让兵将们能够休整,不好吗?且在雪地中行军,多有凶险。」行风唇边勾起了一抹笑,状似不在意遭逢大雪阻断前方道路。
「但此行已延迟七日,微臣担心北越若趁此雪夺粮,我军身在军帐中难以应变。」刘启皱了眉,心里有些惊讶太子居然没想到北越截粮一事。
「刘尚书,最近几日可有点兵?依据本王意思让士兵於帐中脱去外袍做搏斗Cao练?」行风坐直身子,淡问。
「臣日日让军官清点该营人数,并化整为零,让士兵於帐中进行基本Cao练。」刘启可不会因为雪日就松弛了,依旧日日让兵士於帐中紮马步,摔角练习,避免天寒身子疏懒。
「很好。」行风满意地点点头,又说:「刘尚书可会观星探云?」
「臣懂兵法,但对观星探云不甚熟悉。」刘启以武状元进仕,对带兵打仗有一套,後来与建立战功後,回朝转为文职。这次能够带兵押粮,其实就像是飞出笼的鸟,但他对观星术或天象却仅止於粗浅程度。
「若眼下北越来攻,可有机会破阵?」行风又问。在紮营时,他已注意到刘启摆了兵阵。
刘启眸中闪过异色,没想到太子注意到自己紮营时有下阵法,就像是遇见知音般,浅笑道:「除非北越懂臣的阵法。臣这阵法如双心石沪,鱼儿易进难出。」
「前提是这鱼多大条,浪有多高。北越兵马数量多少。石沪并非无坚不摧。」行风淡笑,星眸中有着深沉的心思。
「这…太子教训的是。」刘启心下凛然:「我这就调整阵法…」
「不,本王要诱敌。」行风语调森冷,彷佛算计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