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店小二的脚步声才放开我?」
行风正揣度是谁寻至此地,让行歌一问,抬眸看向行歌,勾起一抹坏笑说道:「是。不想坏了江公子的形象。若秦小姐还想继续,那今晚…」话未说完,他伸出手指挑起行歌的下巴,眼神微眯,迷离浅笑。
「你真的很爱欺负人…」行歌拍掉了行风的手,故作生气扭过头不看他。其实是因为每当行风玩起江公子与秦小姐的游戏,她便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慾,就怕自己在这厢房给了行风後,又要事後恼羞。
店小二的疾步声由木梯上传来,此次没再不识趣地拉开门,只在厢房门外说道:「公子,那位姑娘说她来自梨城,是您的故人。」
姑娘?
此话一出,行风怔住,行歌的耳朵竖得老高,狐疑地望向行风,行风睨了行歌一眼,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知道来人是谁了,然而,他神色不动,冷淡说道:「不认识,她认错人了。」
「我哪里认错你了?你化成灰我都认识!」铃铛般快意爽朗的笑声在厢房外传来。
「姑娘,您这样闯上来让小的为难啊!」厢房外店小二急着要阻止那个姑娘,但却让她喝斥滚开!
「唰!」
拉门再次被拉开!行风也在同时间满脸怒色站了起来,面向拉门与来人对峙!
一个身着赤色合身骑装、面覆红色流苏轻纱的女子婀娜多姿地扭身进了厢房,看着神色冷肃的行风,笑声如银铃似悠扬轻灵还带些霸道:「风郎,好久不见了。想不想奴家啊?」
「滚出去!」行风冷声低喝。
「啊,风郎,你这负心汉,怎这样对待奴家?奴家可是好不容易才来到了骊京呢!竟然可以在这里遇上你,你说,这不是命运的邂逅,是什麽?」红衣女子身姿曼妙娉婷,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诱惑,双臂如同水蛇般缠上行风的腰。
「认错人还不走!?」行风衣袂一飘,女子便向後弹了出去,踉跄地撞向墙壁。
红衣女子虽被行风的内力震开,双臂酸麻,抬眸瞅着行风夹杂怨怼与情意,哀怨说道:「呐,你撞疼奴家了,奴家还宁可你是用下身那大家伙撞穿奴家地这儿呢。」她的手指指向了她的花xue,狐媚地娇笑。
店小二想要拉住这红衣女子,没想到这姑娘讲话竟然如此yIn秽难以入耳,有些讶异,又想到方才白衣公子与半倚在蔺草榻上胸前濡shi的黄衣姑娘不知道在做什麽,心里不禁欣羡公子的艳福不浅。但瞧白衣公子面色不善,浑身肃杀之气,本能警告他要活命就闪远些,赶忙转身要下楼向人讨救兵。
就在此时,店小二只听到身後一物破空而来,触中他的後颈,随即不省人事。一支玄色漆木筷箸跌落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红衣女子看着倒地昏迷的店小二与地板上的筷箸,转头再看向行风,他的手指已然放下。她巧笑倩兮,毫不害怕,安然信步跨入厢房,双眸含情脉脉说道:「风郎,嫌他碍事?你果然还是对奴家有情的。那麽冷戾的眼神瞪到奴家这儿都shi了。」
「哼。」行风冷笑一声:「看来北越那儿军情吃紧,连北越公主也能潜入骊京了。又或者我该说,北越那里粮食不足,劳动公主殿下抛头露面到处勾搭男人来换取军饷了?」
「你!」行风口中的北越公主柳眉倒竖,怒气勃发,但却又在下一刻歛去怒意,媚笑道:「勾搭楚魏的太子殿下,奴家倒是挺乐意。奴家可想念风郎那Jing实的肌腹呢,想得奴家这儿都shi漉漉的。」
「你对哪个男人不是shi漉漉的,你倒是说说看。一双玉臂万人枕,不是出名的吗?」行风勾起嘴角极尽讥讽地睨着她。
行歌愣愣地望着对峙的两人,行风表情冷戾,但红衣女子却一点都不害怕,显然两人颇为熟稔。而红衣女子嘴巴不停吐着诱惑行风的yIn语,听得她双颊绯红。原本只有两人独处的厢房,不知怎地,让这女子闯入後,显得壅挤,压迫感极重,逼得她缓缓地站起身,
北越公主这才注意到行歌的存在,瞧见行歌胸前濡shi,眸中闪过玩味之色,随即又转为轻蔑,嘲讽地说道:「唷,风郎,多年不见,你倒是学坏了?也好野合这味?这种我见犹怜的狐媚模样,该不是哪个窑子的ji子吧?何必花银两呢?你手指一勾,不知有多少女人甘愿在你身下yIn叫呢。」
这番话说得行歌褪去双颊的颜色,刷白了脸,粉拳紧握,正要发作时,身侧一抹白影飞掠而过,行风瞬间已伸出手臂掐住了北越公主的颈子,将她钉在墙上。
「呃!」北越公主立时无法呼吸,像只让人钓上岸的鱼,张大嘴用力地吸气。她脸色惨白,双手扯住行风的手臂抓挠着,亟欲剥开行风的手指,但却半分奈何不动行风。
「最yIn贱的女人就是你,还好意思说人吗?我让你这张嘴再也说不出话。」行风双眸如霜雪般森冷沉重,毫不掩饰冰尖似的杀气。
「你…你…有胆就杀…了…我…北越…正好…藉此…出兵…」北越公主已被行风掐着双眼突出瞠大,嘴角浮出jian险的笑意。
「死人是不能回北越通风报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