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羲终于微微从她嘴里撤出来,唇齿之间拉出一小段暧昧的银丝,他伸出舌头舔过嘴角,眼神黑得如墨,眼角微红,有些邪肆的靡丽从而勾魂夺魄。
秦茶稍微有些失神,长羲长得确实太好了,这样微挑的眼角和水光shi润的薄唇,少年的眼神慵懒放肆,似乎魇足而又不满足的专注热烈,仿佛想要把她生吞活剥吃下去。
无比绮丽。
她怔怔地看着长羲在她咫尺的距离,他继续靠近,温柔地含着她的唇瓣,摩挲着说:“你会给我的。”
这种腔调有些怪异,却像是神圣而不可抗拒的大地yin唱,之后秦茶再想要推开他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无法做出任何拒绝的动作。
……wtf……!!!
发生了什么?!
他最后的话消弥在和她的唇齿相依,震惊且极度混乱的秦茶都没认真去听。
他最后说的是,“教母,我好喜欢你。”
秦茶觉得自己被压在树干上深吻已经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结果她发觉自己还是太低估长羲的下限。
他松开握紧她的两只手腕,拉着她一只手靠近自己肿胀发烫的地方。
他奇怪的强调在和秦茶搅动的舌头里模模糊糊地说出:“教母,帮帮我。”
秦茶的手不受控制地、非常听话地握住了。
……
等着!等她抽死这个家伙!!!!
还没开始动,秦茶就听见安格列不可置信地吼叫:“你们在干什么?!!”
长羲的动作一顿,秦茶就觉得有什么禁锢一下子被打破,她整个人有些头晕脑胀地被放开,她靠在树干上,有些回不过神来。
秦茶感觉整个天空都在旋转。
安格列透过高大的长羲去看靠着树干站着的娇弱法师,她银色的长发有些凌乱,一向苍白干燥的唇shi润且发红微肿,她半眯着眼,清冷的神色有些恍然,那永远不可被催折的刚强似乎已经被驯服,她神秘平静的眼里难得有点软软的味道。
长羲眉峰非常冷戾,他伸手抱过秦茶,把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扯过自己宽大的斗篷把她整个人拢进,然后他朝安格列开口,“滚。”
他今天不能再使用“言灵”这种能力了。
安格列刷得亮出自己的爪子,他脸色非常暴躁,一股子领地被侵占的暴躁。
“你太过分了!长羲!”安格列叱骂,“她是你姐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长羲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冷厉的眉峰化开,挑起一个缱绻温柔至极的笑意,嗓音沙哑而性感,懒洋洋地仿佛是在逗弄那头蠢狮子:“她不是我姐姐啊,”他吻了吻秦茶露在斗篷外的银发,眷恋地说,“她是我的教母。”
收养了他的教母,给了他重生的教母,他依恋的教母,无坚不摧地挡在他面前的教母,永远不会舍弃他的教母,他喜欢的教母,他想独占的教母,他想——毁掉的教母。
安格列听见答案整个人被砸的有些回不过神来,片刻之后他气极大骂,“你竟然这样肖想养育教导你的人!你是罪恶的异端!你怀着多么龌龊肮脏的心思,简直不可原谅!”
雄狮咆哮:“这是罪孽——”
缓过来的秦茶听见这句话心里一咯噔,然后她就感觉周边所有的温度都瞬间低了下去,长羲在她耳边温柔甜腻地发问:“教母,我喜欢你,也是罪恶吗?”
他的存在,是罪恶;
他所做的,是罪恶;
但是喜欢教母,是罪恶吗?
起风了,枯败的树叶零零散散地飘飞着,一刹那寂静到只有叶片沙沙作响的声音,而这种静让人更惶恐,似乎所有的惊涛骇浪都在沉默地蛰伏,等待更可怕地爆发。
“我真的好喜欢您,很久以前,就想把教母的骷髅架子碾成粉末吃进肚子里去,”少年低哑的声音如此眷恋地说着,“您不该救我的,那让我觉得我是教母最重要的人,教母也是我最重要的人,独占怎么够。”
安格列可怕地发现这个少年身上有着极为恐怖的威压,他周边似乎有什么可怕的黑暗魔法加持,这种力量很强大,致使身为雄狮的他被压制得不能动弹。
安格列不得不被迫听着长羲对于那个法师可怕的感情。
“想要亲手毁掉你,这样就谁都不会夺走你了,”他温柔地梳理秦茶银色长发,语气和动作一样轻巧而充满珍惜,“可是我舍不得,所以成年了,我要追求您。”
“您会答应的吧?”
秦茶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她知道长羲这个人是有点变态的执着,可她从来不知道,他已经执着成这样——不,这不仅仅是执着了,这是病态的占有。
而秦茶的沉默使得周围的温度更低了,长羲似乎很委屈,“教母,你也觉得我是异端吗?您无法接受吗?可是我只有您了啊。”
——如果被拒绝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秦茶依旧在长羲怀里,她没动过,お筷尐誩兌许久,她才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