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肩膀被扒几道伤,李信也不在乎。
于是大鹰趾高气扬地狐假虎威,站在李信肩上,居高临下睥睨着那个傻大个。
乃颜挤出一丝笑,正要开口套近乎,照阿斯兰教的那般,编出一段值得同情的身世来。李信先开了口:“蛮族人。”
乃颜:“……”
他神色僵硬了一下,瞬间警惕。心知李信正是所谓的安远将军,对蛮族人绝不友好。自己虽然打扮成大楚人的样子,但是高鼻深目,蛮族人的特征还是很明显的。
李信再道:“乃颜。”
乃颜:“……”
李信审度他半天:“阿斯兰派你来的?”
乃颜:“……”
李信再看了看他的样子:“找我家知知吗?”
乃颜:“……”
他、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一句话没说,李信已经替他说完了。
乃颜忽然运气腾空而起,气势陡涨,大跃几步便要跳出包围圈。他武者出身,武功自是不弱,周围人不过是行军打仗出身的,论武功哪个比得上他?人群被冷气往后压去,李信迎身而上,跟着往上窜两步,拽住乃颜,将他拖回了原地。
两人打在一起,拳拳生风。
然也只有几招的功夫。
乃颜是带病出来的,不是李信对手。
砰!
他被打得飞出去,撞上马车壁,头磕得破了血,跌落在地。手撑着剑,青年挣扎了几次,都没站起来。他旁边站着一位妙龄女郎,乃颜模模糊糊记得这是闻蝉的贴身侍女。这位侍女原本好端端站在马车旁,现在忽然一个血人倒在了她脚边,她吓得尖叫一声,跳起来。
乃颜抬头想对这个女郎示好,心想这可是翁主的侍女啊……
青竹被他血淋淋的一张脸一吓,脸色煞白地晕了过去。
扑通倒地。
众女尖叫:“青竹姐!”
闻蝉:“……”她既担忧青竹,又颇觉自己的人在李信面前晕倒很丢脸,回头跟李信解释,“青竹水土不服,这两天生了病,吃什么都吐,胃口不好。她不是真的被吓晕的……”
水土不服?李信走过去,踢了踢乃颜,心想这位脸色菜青,八成也水土不服。李信笑得怪渗人的,抬手示意众人先把乃颜擒拿住再说。
一应事了,闻蝉自然明确李信是过来接她的了。众目睽睽,两人也没有机会说几句亲密的话,而且闻蝉打量李信,觉得他又开始往黑瘦黑瘦的方向发展了。李信吩咐着众人赶车的赶车、上马的上马,赶紧走过这段山路,不要在山中留宿。闻蝉有点失望他的冷硬风格,失望他除了最开始对她笑,后来就应付别的事去了。
闻蝉往马车上走,闷闷不乐地坐在车上。
李信吩咐好一众事后,扭头离开自己的军士队伍,往舞阳翁主的马车方向去。身后不长眼的问,“将军,咱们的马就在这里啊。你往哪里去?”
李信说:“我受了伤,去马车上坐一会儿。”
车中闻蝉听了,忙推窗子掀开帘,想看李信哪里受了伤。她这般焦急,众人也同样疑惑,“你哪里受伤了?”
李信理直气壮地把自己的手晃了晃:“被鹰啄的!”
众人:“……”
闻蝉噗嗤一声笑。
恰时自己的车门被拉开,郎君黑压压的身影跃入了她视线中。她刚要抬头嘲笑他的厚脸皮,下巴便被郎君托住,被亲了上来。门板关上,帘子窗子都拉下,众人只觉光线一闪,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而车中,李信在女郎猝不及防下,将闻蝉压到了身下。他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搂着她的腰,整个人扑压上去,使劲地将她往怀中带,疯狂地亲着她。他已经很久没亲她了,方才她站自己身边,身上那香气,就如丝如缕地往他骨髓里窜。
窜得李信全身冒火!
李信压着脸不敢看她明媚的面孔,就怕自己露出丑态来。
而一入了车厢内,李信便忘情地亲着她。
手箍着她的腰,不断地将她越抱越紧,想要往自己的体内压去。李信觉得她的腰好细,又是穿着夏衫,轻薄无比,隔着衣衫好像都能感觉到她娇嫩腻滑的肌肤一样。李信食髓知味,仍觉得亲得不够,手从她下巴上移开,摸上她的脖颈,再抚上她的脸颊,拔开她脸颊上的乱发。
“唔……”
闻蝉的舌尖被李信叼住又吸又吮,喘气也喘不过来。李信动情无比地亲她,她腰被他搂的疼,舌根也被他搅得疼。呼吸跟不上,状态跟不上,她眼睛shi漉漉的,开始小幅度地挣扎,推李信。
火热的亲吻无法满足李信。
闻蝉却已经要哭了。
李信喘着气松开她,看着她嫣红的唇,喉结动了动。李信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再亲了亲她额头,好平息自己乱了的心。闻蝉在他怀中发抖,李信有心转移她的注意力,便一边不厌其烦地搂着她亲她的眉眼、脖颈,一边低声,“我知道你身世的问题,也知道长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