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大学老师。连哪个大学都没有写,就像是人为修改的一样。
蒋跃真,贾易邹。jyz。这实在无法不让路西绽把这两个人紧紧结合起来。
每天清晨,路西绽整理床铺的时候,都没有将两个人的头发扔掉,而是细心地收集起来,放到一起,最后编成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象征着她们永恒不变的爱情。都说结发夫妻,现今她们的头发真的绑在了一起,她们也应该能够一生一世不分离的吧。
“倚夏。我始终觉得,比起我,你更像是一个有血有rou的人,你会笑,会怒,会悲,会演绎各种不同的情绪,而不像我,冷漠自大到不被任何人所欢迎。你有时候会很坚强,有时候又会很脆弱。我想让你知道,在你脆弱无助,需要关心,渴望一个坚实臂膀的时候,我会是能够给予你安全感的丈夫。而在你霸道又英姿飒飒,需要顺从,渴望一个温柔的笑脸的时候,我会是能够给予你无限体贴的妻子。”
“永远都快乐吧,倚夏。”
一直到后来,乔倚夏被路西绽赶回宅子里的时候,她仍然恋恋不舍地回头看她的背影。无论以前尝过多少的苦,现在全部都值得了。如果以前经历的不幸可以让她拥有最大的幸运的话,她已经觉得,那些坎坷是上天赐予她最好的礼物。
路西绽从来不是无所不能的超人,但是她希望,她可以成为一棵大树,一个永远为乔倚夏遮风挡雨的倚靠。
她爱她,铭心刻骨,这份爱,她不会说出口,因为她想用一辈子的时间让她亲自去体会。
再次见到朱蕴桓的时候,他倚在大班椅上,一手拿着茶杯盖,一手端着茶杯,轻轻吹着,浓郁的茶香飘散开来,让人清醒了不少。他一点也不意外,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来一样。他也不急着切入正题,只是一直问路西绽茶好不好喝。
一直到后来,她脸色很差,对他反复兜圈子的行为极为厌恶,他才终于说道:“你今天来,是要问我上次的事情的吧。”
“是。”
他不再卖关子,起身背着手问道:“蒋跃真,你知道的罢。”
“嗯。”
朱蕴桓笑了:“是啊,路老头的孙女,又怎么会是一般人呢?如果我没猜错,其实你今天,不是来问我什么,而是来向我求证的吧。”
见她不说话,他便继续说道:“说说看吧路丫头,你都发现了什么。”
“那个时候,乔氏正在跟国外的企业做一个商品项目,可是内部却突然传出了偷换货物,正品变赝品的丑闻,这一行为一经揭露,乔氏声誉业绩双向受损,股价大跌,好几家公司试图趁机收购乔氏。而路氏,原先经济实力和声誉都是不敌乔氏的,不过因为这一个事件,路氏成功的代替乔氏同外企签约,坐收渔翁之利。”
朱蕴桓没说话,想起乔倚夏谦卑的姿态,心里突然觉得很不畅快。
“这一切,当然不是偶然。那个在山洞里离奇死亡的不是新闻上所写的钱震,而是蒋跃真。曾经乔氏的员工,朱爷爷和我外公的挚友,蒋月真。”
当年蒋跃真在山洞被发现时早已面目全非,像是被破过硫|酸一样,早已腐烂,发臭。而钱震是谁,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会去深究,一个无名小卒的死,在当时来说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朱蕴桓冷哼一声:“你外公,他不是一般人。只要他想,他可以做到任何他想做到的事,他可以冷酷无情到超乎于常人的想象,他可以背信弃义,他可以置兄弟于不顾,他也可以把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而我跟跃真,怕是永远都做不到他那样绝情,这也许,就是他能够成为路氏的领导者,而我们只配给他打工的原因吧。”
这几天,路西绽结合路氏的发展史,以及以前的一些资料,包括账簿和报表,年度总结,深入地了解了当时那段时间里的路氏,当时的路氏,处于一个半尴尬,半灰色的位置,说上,却被乔氏为首的几座大山压着,说下,可大多数的企业又远不敌路氏的财力雄厚。
直到那一年,也就是朱晓霖出事的那一年,发生了一件非常著名,一直流传至今的事情,这件事情被圈里人称作“蚌翁之战”,蚌指的是乔氏,而翁则代指路氏,乔氏本来在商界独占鳌头,丑闻传出之后声誉大跌,被路氏捡了便宜,随即路氏股价大涨,在商业界成为了冉冉升起的新星,光芒四射,直逼乔氏。
经过调查,路西绽发现负责商品出库的人叫贾易邹,他不是最早跟着乔一海的父亲乔栗一起打天下的,而是后来通过应聘进去的。这个贾易邹能力非常强,很得乔栗器重,接连升职。
赝品丑闻曝光之后,乔栗一时受不了打击,心脏病突发,入院接受治疗,乔氏群龙无首,年轻的独子乔一海走马上任,对公司的情况根本不了解,公司的业绩每况愈下。
奇怪的是,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本该接受调查的贾易邹却人间蒸发,再无音讯,饶是乔一海也只得先平了公司的烂摊子,搁置了责任的追究。
可是这件事情会是偶然吗,贾易邹之所以会这样做,目的很明确,他之所以会放弃乔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