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过来陪着徽之说话,告诉她些宫里的琐事。惠妃和荣妃都是聪明人,既然徽之表明了态度,她们心里也很高兴。于是惠妃和荣妃还有宜妃放出手段,狠狠地整治了。现在后宫上下都安静下来,那些偷懒,耍滑头,四处传闲话的奴才不是被打了,就是被送到了慎刑司治罪然后被送去做苦工。
“我仔细想了想那些被开发的奴才好些都是德妃提拔上来。她现在不敢干大事,也只能叫着底下人小打小闹的给人添堵罢了。胤祺昨天来看我了,悄悄地叫我告诉你,胤禩在河南的差事办的好,皇上心里头高兴。皇上预备着册封皇子,没准胤禩还能做亲王呢!”宜妃神神秘秘的对着徽之挤挤眼。这个消息徽之也听到了,而且还是康熙亲自泄露出来的。
“那样也好,胤禩的脾气执拗起来谁也拗不过,我还担心皇上真的生气了。选秀的事情怎么样了?惠妃没有犯老毛病吧!”眼看着选秀已经到了复选了,徽之想起来惠妃是个小心眼的。担心惠妃把那些长得好,给刷下去,真给皇帝选出来几个又德不尚貌的,惹得康熙不高兴,其实这会了,惠妃还耍心眼呢?康熙现在是只想抓住最后的好时光,享受下美人在怀的情趣了。惠妃这么闹,没准要还要牵连到宜妃和荣妃身上。
“你放心吧,连着大阿哥都被关起来了,惠妃现在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她巴不得好好的选几个标致的,好讨皇上的喜欢呢。哼,你现在是躲在宫里养身体,可不知道外面的热闹。皇上今年没能去南巡,可是李煦和曹寅可没闲着。他们巴巴的送上来好几个丫头!如今皇上身边可是花红柳绿的!前段日子我还想着别是皇上转性了,谁知——难怪你没当一回事。现在看来竟然是我错了。”宜妃想起来前段日子康熙只围着徽之一个人转,也不召幸嫔妃,她差点以为康熙是改了性子。想着徽之也算是有福气,竟然能得皇帝独宠。可是没几个月康熙还是现原形了。
“你怎么一脸的幸灾乐祸,你也说了独宠!我们是身为嫔妃的,宠这个东西是不能独占的。这样也好,我正好脱身,你没看见前些日子,后宫真是酸气冲天,我是怕了她们了!怎么,你要是觉得冷清了,我还组一回牌局,我现在也不喝酒了,好酒管够!”徽之斜眼看着宜妃,意味深长的一笑。宜妃脸上不由得绯红一片,啐了一声,伸手要捏徽之的脸:“你个没正经的,那天都是被你算计了!”宜妃想起来那场牌局最后的结果,脸上**辣的。
“不识好人心,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太医说了要Yin阳调和,我哪里是帮着你邀宠,是给你找个良药。你这几天气色果然是好多了,怎么皇上被你榨成了药渣不成?”徽之挑眉,躲闪着宜妃的爪子。
“你还胡说,看我教训你!”宜妃越发的羞窘起来,起身要来抓徽之算账。
“你们这里好热闹!贵妃是怎么惹你了,你看在她身子不方便的份上,有什么委屈只管和朕说。”康熙这个听墙角的又忽然冒出来,笑着把徽之拦在自己身后。宜妃差点没撞上去,一想着刚才康熙肯定是听她们的墙角了。宜妃脸上越发的下不来,她啐了一声,捂着脸要走。
徽之笑着扯着宜妃的胳膊不叫她走:“别走啊,你不是刚才还埋怨呢吗?现在皇上来了!”宜妃又是又是羞,可是徽之大着肚子也不敢挣扎。正在两个人僵持的时候,康熙笑yinyin一手挽着徽之的腰,一手拉着宜妃:“好了,你们还真是亲热的很。难道就没看见朕在这里吗?”
宜妃和徽之赶紧扶着康熙在上面坐下来,两人装腔作势的说着:“竟然忘了给皇上请安,外面的那些奴才是怎么回事,皇上来了也不通报一声!”’说着要给康熙请安。康熙倒是被她们给怄笑了,赶紧拉着她们起来:“朕从此是怕了你们。朕闲着过来看看贵妃。宜妃也在。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臣妾问宜妃姐姐,那天的酒怎么样,辣不辣啊?!”徽之对着宜妃挑挑眉,一双眼睛真是秋水横波。
宜妃反唇相讥:“你宫里的酒,你自己知道!别装着没事人一样,小心叫我说出好听的来!”
康熙含笑端着茶杯听着徽之和宜妃斗嘴,刚批了一通折子,见了大臣,从繁忙的国事中脱身出来,听着耳边燕语呢喃,看着眼前的秀色可餐,康熙觉得从心底开始松泛开来。
正在康熙沉醉在温柔乡的时候,外面一阵脚步声,接着是李德全在低声的和谁说着什么,嘁喳喳的说话声搅乱了康熙的兴致,皇帝不满的咳嗦一声。李德全赶紧进来看一眼宜妃和徽之:“皇上,是照参选秀女的管事太监来找宜妃娘娘。有个参加复选的秀女忽然得了重病,怕是不能参选了!”
宜妃和徽之收敛了斗嘴的闲心,宜妃不在意的说:“真是个没福气的。也罢了,既然是生病了可找太医看了。别是什么传染病。若是不行就叫她回家去,算她是撂牌子就是。”
“太医看过了,有的说是传染病,有的则是认为不碍事,不过是肠胃不适。只要休养一晚上就能好。现在拿不准主意过来请宜妃娘娘的示下。”李德全看一眼康熙和徽之,说出现在的情况。
“这些太医连个传染病还是肠胃不适可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