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过那地方不好进去,打探不出更多的消息。”
“这个好办。”卓文静说,“今天晚上我找三娘问问,看她是不是知道点什么,谁都不会惊动的。”
因为要找宁三娘问话,卓文静提早吃完晚饭换了衣服便出门了。
宁三娘看到卓文静来很高兴,没等卓文静开口,先拉着她说了句:“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她满脸开心,还有些不好意思,卓文静看到她的表情对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也有了大致的猜测。
两个人到宁三娘的卧室坐下说话,宁三娘说了些有的没的,才有几分忸怩的说道:“丁夫人要收我做义女。”
卓文静瞪大眼睛,意外:“唉?”
宁三娘咬着唇,很不好意思:“你会不会觉得我高攀了?我和丁夫人很投缘,丁夫人也很好,我、我……”
卓文静松了口气,笑道:“什么高攀不高攀啊,这是好事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你尽管说。”
卓文静暗笑自己真是想多了,她还当宁三娘要告诉她跟秦琅华有关的内容。
“没有。”宁三娘拉着卓文静的手,她是发自内心的觉得快乐,不过脸上那种羞涩的神色仍然没有消失,吞吞吐吐的说道,“其实还有一件事。”她咬着下唇,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认了义母之后,秦家就会……提亲。”
卓文静:“……”
她觉得突然,然而想想重阳那天宁三娘和秦琅华两个的小互动,又不觉得意外。
不管丁夫人是因为什么收宁三娘做义女,是有人求到她头上,还是她真的和宁三娘投缘,对宁三娘来说都不是坏事。
秦家人口简单,秦老夫人和秦家三姐妹都是好相处的人,宁三娘和秦家三姐妹的关系已经很亲密,和秦老夫人也见了很多次面,这样一来宁三娘嫁过去也不会觉得不适应。
“那么,我先在这里对你说声恭喜了。”卓文静微笑,“以后疼你的人可就更多了。”
宁三娘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秦老夫人说,等和琅华成亲了,把nainai也接过去一起住。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卓文静差点忘了:“是有件事情,你和阿依慕熟吗?”
宁三娘脸上露出一种敬谢不敏的表情:“我看到她只想绕着走,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告诉她我认识你,她一看到我就让我带她找你。”
“找我干嘛?”卓文静莫名其妙,“我和她只见过一面吧?”
宁三娘摇摇头:“谁知道,她也没告诉我,只一个劲儿的要我带她找你,我见她都躲着走呢,她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你想知道什么?我明天帮你打听打听。”
卓文静怕宁三娘贸然打听会惹祸上身,便拒绝了:“不用这么麻烦,明天我直接找她。”她笑了下,“正好问问她找我什么事。”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卓文静看天已经黑透了,告别宁三娘,开始了每天的巡夜。
想进随园食府还得靠唐非的小木牌。
唐非也想一起去,卓文静本来没想带他的,不过唐非赖皮的表示,如果不带他一起去那么就不借小木牌,卓文静没辙,只能带他一起去。
阿依慕比想象中的还好见,她一报上身份,侍者就立刻把她带到了阿依慕面前。
阿依慕打着赤足单脚站立在一个直径碗口那么大的石柱上,姿势有些像最常见的瑜伽动作,优美自然,如同一个雕像一般纹丝不动。
“阿依慕姑娘,我想问你——”
阿依慕目光平视前方,身上的轻纱在瑟瑟秋风中轻轻舞动,她打断卓文静的话,咬着奇怪的音节,吐字生涩却清晰的说道:“无论你想问什么,答应和我拼酒,什么都告诉你,否则,你走。”
卓文静诧异的打量着她,阿依慕缓缓的低下头,那双猫眼一样漂亮的翡翠色眼睛慵懒的回望着卓文静,两人对视片刻,卓文静脸上的表情缓缓的舒展开来,露出一个饶有兴味的表情,点点头:“好啊,怎么个拼法?”
阿依慕缓慢的说:“谁先醉倒,谁就输。”
阿依慕把拼酒的地点定在随园食府后临湖的那一片空地上,这里有随园食府自己码头,水中停泊着一只小船,很安静的地方,客人不会来这里,所以也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她们。
唐非做裁判,哨声吹响的瞬间阿依慕直接抱起坛子豪饮,卓文静冲目瞪口呆状的唐非眨了眨眼,也学着阿依慕抱起酒坛子就着喝,只是相较于阿依慕那种一边喝一边顺着下巴流下来的“汉子”般的架势,慢悠悠节奏始终保持不变的卓文静就斯文多了。
两人几乎同时喝完一坛子酒,阿依慕目光灼灼的看她一眼,拍开第二坛的封泥拎起来继续喝。
卓文静面色微红,摸着鼓起来的胃部自言自语:“有点撑啊。”看着动作已经有些迟缓的阿依慕,卓文静不慌不忙的拎起坛子继续喝。
她当然不会什么六脉神剑可以把酒逼出体外,只是这年代的酒度数都不大,何况卓文静体质特殊,高度数的白酒她喝了也很难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