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等他咬掉线头的时候,薛梓珂拿着一坛子酒正进门。
“言初,这是私塾里的钱小姐送来的女儿红,我们来喝一口。”她倒了一小杯凑到他唇边,看他就着她的手,敛了眉眼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着。
“有点苦。”他说完,衔着小瓷杯,歪着头看她。
太太太太可爱了!薛梓珂心都快化了。
等一坛见了底,纪言初显然已经醉得可以了。就连薛梓珂把手贴进他衣衫意图不轨的时候,他也只是星眼朦胧地瞧着她,乖乖打了个秀气的酒嗝。
薛梓珂很快就把他衣服都剥得松松散散,再把他从衣衫里捞出来放在床上,纪言初拉了把被子盖住雪白的身子。片刻后他从被子里俏生生地露出脑袋,看着薛梓珂正在床前慢条斯理地解外衫,很是迟疑地问她:“你是不是又要弄我了?”
薛梓珂闻言侧目失笑,她伸手把他脸撇正,手指揩去他唇边酒ye:“你是我未过门的夫君,我弄你,有什么不可以的?”
“可以的。”
“那你喜不喜欢我弄你?”
“喜欢的。”纪言初喝了酒整个人乖得很,问什么答什么,不吵也不闹,只是一下下点着头,看得薛梓珂更心生怜爱,想要逗逗他。
“有多喜欢?”
纪言初像是想了一下,拉住她的手往他身下摸去,摸到他硬硬的男根的时候他还挺腰送了送,薛梓珂只觉得触手硬烫,倒吸了一口气,这小妖Jing!
她伸手握住他男根,是硬得摇也摇不动的,不过撸了几把就露出一个粉嫩嫩的gui头,他看着从锦被里露出的gui头,放开拉着她的手,自己伸手把gui头上的水抹去,尔后看了看是黏糊的透明ye,又好像是跟谁生闷气一样地,撇着嘴要哭出来的样子:“薛姐姐,手好脏。”
薛梓珂笑着拿布给他擦了擦手,等他还在研究手干净了没有的时候,隔着被子搂住他滑嫩的雪背,趁他一个不注意把他下身全都尽根吞进花xue。
“哎呀!”纪言初不意被shi滑紧致的花xue含住,浑身细细抖着,rou与rou的摩擦让他差点就到了高chao。
薛梓珂挺动下身,尽根砸着他小腹,等纪言初回过神后,再一口口吻着他绯红柔嫩的面颊。
纪言初先不许她动,撩开她的衣裙看两人的交合处,伸手摸了摸她粉嫩的Yin唇,摸下一些yIn水来:“言初的鸡鸡被薛姐姐吃掉了。”
“嗯,吃得干干净净了。”她心满意足地搂住他就开始身下大动,瞥见纪言初微张着口,刚蘸了她yIn水的修长手指正往嘴里送,身下一紧,更是大起大落Cao得他嗯嗯啊啊的,纪言初含住手指,眼里困惑地看着她胸前雪ru一下下抖着。
“不是说脏吗,怎么能放嘴里?”她凑在他耳边呢喃问他,感受他硬直的男根一次次入得rouxue,坚硬的gui头快速点着她子宫口,交合处的yInye嗒嗒地堆积在他根部,拍打得浓稠。
“嗯、啊啊......啊啊、啊......嗯......”纪言初早被她Cao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底下被紧致吞噬,蚀骨的快感从下身涌上头顶,连脚趾也舒服地蜷缩起来。
“啊啊啊......薛姐姐......不要了.......啊啊、嗯......”
被这样紧的rou壁吞吐了几千次,纪言初连大腿内侧的肌rou都开始收缩着,他仰着头浑身的肌理都舒展到了极致,小腹微动,gui头一挺一挺地射Jing。
一场激烈的欢好下来,纪言初已是满头大汗,人也好像清醒了一些,薛梓珂含住他软嫩的耳垂低声道:“你好了,我还没有呢。”
好在男子身体敏感,不用如何碰就已经立得笔直。不过一会便床顶摇动布幔翩然,床上咿咿呀呀泄出柔媚呻yin。薛梓珂加快了身下动作,要把他Cao得抛上新的高峰。
19.对竹马的yIn语调教(h)
姜卿栩的肤质是天生的好,夜色下看着像羊脂白玉一般,泛着有如水月般的淡淡光泽,等摸上手了方知什么是细致顺滑。更兼他的肌肤凉却不冰,柔软却富有肌理弹性,若是吹弹可破,也不过如此了。直叫人想把他的每一寸都紧紧贴着,像渴水的池鱼一样感受他。
薛梓珂没有什么顾忌,就是这么做了,姜卿栩虽然是个将要做父亲的,也是被爱冲得脑子都不清爽了,居然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随她抱着。
窗外星辰欲坠,亮莹莹的月光在一片静默里,慢慢地流淌成了河水。楼下似乎有谁家吹笛,清越的笛声像轻柔的烟气,漫天遍野地卷着夜露而来。远处的灯火把他们身旁的木壁照得隐隐绰绰,照出两个人相拥起伏的背脊曲线。
薛梓珂内心莫名地,开始一点一点地柔软起来。
两个人赤裸紧贴着抱了一会,姜卿栩虽是受着肚子上一点点的钝痛,但生怕一松手她就走了,连口大气也不敢喘。薛梓珂觉得火从腹下他硬处蹭上来,大胆地伸手下探,摸住他天鹅绒般柔嫩光滑的gui头先捏了捏,捏得姜卿栩又忍不住小心挪着屁股,想避开她技巧丰富的手。
薛梓珂坐起身来,手钳住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