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初最初还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到后来会将一张红彤彤的脸埋在她怀里,更紧地抱住她呻yin:“嗯啊啊......舒服、舒服......啊......嗯、嗯啊......”她一刻不停的吞入吐出把他的话撞得支离破碎,她直上直下地大力Cao弄,也让快感急剧冲上他硬得发疼的gui头。
薛梓珂最爱低着头埋在他雪白修长的脖颈里,找着香似的吻他。
有时候她没有控制好力道,Cao他Cao得狠了,他也会受疼地呜咽,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她,等唤回她的清明后就流下一小串晶莹剔透的泪珠子,薛梓珂明白他是装的,是故意的,还是忍不住心带疼惜地,温柔吻去他眼角的泪花,身下Cao弄他的动作也会微微放缓,只轻轻地吐出至只含一个gui头,再温柔地深深吞进他的整根玉jing。
最后往往是纪言初先受不住,在温柔的rou体厮磨中颤着柔软的身子,牢牢按住她屁股不让她把他正在抖动的男根吐出去一丁点儿,紧皱了眉头将生机勃勃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射给她,射完后再大汗淋漓两眼迷蒙,不知人事地瘫软在床上,接受她蛮横地往他小孔里灌Jing。
这些日子以来两人临夜了就上床做,日头还高高照耀的白天,拉了帘子也要做,只是纪言初从来不敢在她这过夜,不管玩闹到多迟也要回家。等她把纪言初送回纪家的时候,面对着纪母纪父纪言容带着笑意的眼神,心底一阵阵发虚,只觉得一家子是一个赛一个的鬼灵Jing。
这日她送纪言初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匆匆忙忙得来不及整理衣衫,衣带都打错了一个结,哪里想到刚刚跨过门槛,纪言容并纪府家主和主夫就早已等着他们,纪言容将他们引进正堂后还堂而皇之地冲她笑着说:“薛妹妹下回下手轻点儿,我那弟弟细皮嫩rou的......怕是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说着眼里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朝纪言初不小心露出来的红吻痕努了努嘴。
纪言初倒是没想别的什么,羞红了一张粉面,将衣领往上拉了拉。
薛梓珂闻言却是心底一惊,只想着她怎的如此大胆,居然能当着纪母纪父的面前说这话。她下意识地藏住面上表情,不动声色间极快地抬头扫了端坐在身旁的纪母纪父一眼,却见他们两位皆是一脸笑yinyin的,倒是早就心中了然,乐见其成的模样。
她心中大定,急忙拉住纪言初的手,在纪母纪父面前跪下:“伯母伯父,我与言初......情深意笃。”她顿了顿想了一下措辞,“事已至此全是我的不对,但是我对言初的一片心意,天地可鉴,望纪母纪父成全,莫要责怪他。”
纪府家主和主夫端坐在正位相视一笑,转了头慈爱地看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明明已经这般大了,都已经是要谈婚论嫁的年纪了,看在他们眼里却还是当年的小孩子。
纪母微微笑着道:“本来今夜就是想同你说此事。你与言初往来已有一个多月,本来也不急,你们小时候分开这样久了,大了多花点日子培养培养感情也好。只是眼见你出落得愈发有当年你母亲的风姿,怕好好一个媳妇被人抢了先,所以啊,昨日里我同你伯父谈了一会,我们都是只盼着你将亲事早日定下的好。”
薛梓珂迟疑着,但还是开口道:“我......眼下我一贫如洗,拿不出什么聘礼......”
她话音未落便被纪母纪父急急打断,他们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笑着说:“这个你不用担心。言初一颗心早就拴在你身上了,你便是随意拿些文章来提亲,言初怕也是会跟了你走,我们想拦还拦不住呢。”
“别说文章了,只要你有这颗心,言初嫁给你我们也是放心。薛妹妹什么样的人,全乡有哪一个不清楚?” 纪言容立在一旁帮衬笑道。
哪里想到薛梓珂听到这番话不喜反哀,她仍是跪在地上躬着身,握紧了纪言初的手,轻轻摇了摇头:“哪怕言初肯,我也不同意。伯母伯父也知道,我家中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座传了几代的老宅,连个使唤的下人也不曾有,言初若是在这时候跟了我去,怕要吃尽了苦头。”她沉声道,“我是想着等秋试上了榜,再高头大马来娶言初。言初是个好男子,我不想在成亲的时候委屈了他,想要叫他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一堂话说得满座皆惊。
纪言初闻言已是泪盈于睫,他虽然之前就相信她会娶他,但没想到她不仅想了,还真的已经着手在做准备,就连如何娶他都要这样妥当安排。
第一回听她吐露心声却是在这样的场合,当着母亲父亲姐姐的面,她说怕委屈了他,要风光娶他。纪言初当下更是觉得几年的默默守候终于等到了她的些微回音,不免百感交集,有苦尽甘来之感。
纪母听了薛梓珂的这番话倒忍不住重新审视她。
薛家的这个女儿,是个行重于言的人。她大可以在此时趁言初对她死心塌地的时候,娶了言初去。言初的嫁妆自然丰厚,更不说他们在纪家本家也有几个当高官的表亲,她完全可以借着这条关系藤蔓向上爬,她能力本就不弱,如此一来,秋试对她来说已经是探囊取物,不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