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看纪言初在她面前抽搭搭哭。
她安抚性地顺了顺他的背,少年春衫单薄,衣衫下的身子柔软芬芳,毫无防备地将自己整个又窝在她怀里,团得像只温暖的幼兽。
纪言初现在其实已经不那么想哭了。他心里隐隐明白薛姐姐要同他做和姜哥哥做过的事,他不但没有抵触,心里也带着一点少年人的甜蜜开始期待起来。他从小被严格教养长大,是大户人家的公子,父母当然不可能让他知道一些不该他知道的事,甚至还带着传统的嫌恶,希望他远离才好。
他才只有十四岁,父母讳莫如深不肯教他,他来不及自己私底下看些寻常公子哥看的戏文画本学习,就已经要被心爱的人教导着长大了。
她的怀抱温软,和着清新的泥土味以及她身上好闻的香气,纪言初几乎就想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迷迷糊糊间下身一凉,原来是被她单手掀起衣袍扯开亵裤的带子拉了下来,他青涩灼烫的男根直挺挺立在空气中。
他茫然不解地正想抬头看她,却被她一把亲住,含住唇舌同他交换口ye,他仰着头口里是她柔软的香舌,来不及吞咽的津ye从嘴角滑下喉结,全然陌生的酥麻从后背脊梁骨开始,一点一点蚕食他的理智,几乎就要意乱情迷。
吻了好长时间,唇舌难舍难分,薛梓珂香舌从他口中离开时两人皆已是气喘吁吁。
她将他身子扶正轻轻推开,自己仍旧躺下大剌剌张开腿,对着那头凄凄苦苦绞着衣裳的姜卿栩沉声道:“愣着做什么,真当自己是要人仔细服侍的大相公了吗。”她伸手将她的花xue拨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rou,从xue口里淌出来之前他射在里面的Jingye,和着她的yIn水唧唧流了一地,无声引诱着他,“自己进来动。”
年轻气盛的男子能够在交合后一段时间内又很快挺起,眼下姜卿栩虽然内心抗拒,怕被她就此看轻,但是见了如此美景下身又竖得笔直,他手按着件内衫在肚子上权当遮羞,撑地摇摇晃晃站了起身,圆润的gui头将薄薄内衫挺起,暧昧的rou色在那处若隐若现。
等到了薛梓珂身前,再也不需要过多的润滑,姜卿栩一挺下腰就势如破竹地插了进去,因为太过突然,薛梓珂搂着纪言初的手一下按在他柔软的腰身上,发出难耐的一声嘤咛。
“言初你把裤子放在一边,坐到我胸上来。”纪言初闻言下意识看了她胸前,少女雪白的胸ru被下身强烈的插入撤出而不停摇晃起来,胸口海浪一般起伏。
只一眼就看得纪言初面红耳赤,脸上有如火烧。但是听了她的话还是压下心底的羞意,小心踢掉了亵裤,露出两条莲藕样白嫩修长的腿来。
姜哥哥用力掰开她的两条腿,换了个姿势手紧紧抓着她的腿内侧,蹲着将硬红的粗壮男根捅进她rouxue,两股相贴时发出一声含着水渍的响,又极快地分开再挺入,姜哥哥软垂的Yin囊也啪啪拍打在薛姐姐的花道口。薛姐姐被入得涨红着脸,口里断断续续发出诱人的呻yin。
“啊、啊......恩.....那里......你好深......”
姜哥哥只是蹲着,用力甩着屁股埋头苦干,
纪言初看到这景象一时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只是受了她百忙中的指点,小心翼翼地坐上她柔软的胸ru,硬硬的gui头点到她下巴,被他小心地拉起握住。她的胸轻滑得像羽毛,他平日里就是连摸上一把,也想都不敢想,这下唯恐坐坏了她。
他这般怜惜她,殊不知道薛梓珂这个人就是喜欢别人对她用力一点的。
纪言初还未寻到合适的姿势坐稳,就被她啪啪拍了拍软屁股用力向她面前一送,他身子被带着前倾,眼看着gui头就要点上她唇角,只是死死握着想避开,又顾忌着怕一用力就会伤到她,哪里想到手指被她张嘴咬了一口,他吃痛放开手,那人就含住他gui头,手还在他屁股后头用力推着,将他全根都送入嘴里。
那一下到底几乎要把纪言初送上山巅云霄,他仰着头汗珠挥洒承受gui头上陌生的shi滑,觉得被她用力吸住,又羞又怕,低头捧着她两颊小心抽出想让她吐出来,可是她非但吸得更深,手一压嘴唇碰上他根部不说,舌头还在灵活翻搅他敏感的gui头,让个小处男爽得浑身发抖,差点就要出Jing在她紧窒的口腔里。
到底还是面皮薄,他心里又急,堪堪就要落下泪来:“薛姐姐,那里脏,不要舔......”虽然他平时爱洁,洗澡的时候也会仔细地清洗羞处,可是那处怎么说也是拿来尿尿的,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像薛姐姐这样吸舔呢。
薛梓珂不答他,也没口答,她媚眼如丝地嗔视他一眼,像蕴了万般情意,把本就心仪她的纪言初看得呆了片刻。
姜卿栩低着头苦涩一笑,只想装听不见,可是Yinjing更硬得胀痛,只能更用力地蹲着入她,每回深深顶到底的时候都要快速转一小圈再撤出,把她整个人弄得ru浪颠簸。
纪言初腰前Yinjing也在薛梓珂上上下下起伏时被紧紧吞咽,他低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男根上沾满了她的口ye,他却只觉得虽然羞耻,但是内心甜蜜到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