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块的悬赏金,这笔巨大的财富会让多少人心动啊?
这时纪亚夫忽然发出模糊的声音,蒋凤璎以为他要说什么,赶紧俯身听他说话,只听见他模模糊糊的发出声音:“蒋……璎璎……”
听见他在叫自己的名字,蒋凤璎心里也不是不感触的,尤其是在他受伤陷入昏迷的时候,他仍然这般想着自己,她心里也有点丝丝感动的。
这时纪亚夫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视线又仿佛没有聚焦,他一把抓住了蒋凤璎的手,叫了一声:“璎璎……”
蒋凤璎感觉他有力而炙热的手,坐在床边轻轻的“哎”了一声,大约是她应了声,纪亚夫皱着的眉头慢慢松开了,他又闭上了眼睛。
蒋凤璎想把手抽出来,可是他握得很紧,他在病中,她又不敢使劲抽出惊醒了他,只得这般任他握着,可是她也还是很别扭。
直到孙书璈回来,拿着一盒盘尼西林跟蒋凤璎说:“赶紧倒点水喂他吃下去吧。”话才说完,他就看见了纪亚夫握着蒋凤璎的手。
孙书璈不动声色的道:“还是我来吧,你毛毛躁躁的。”
他端着水杯和药走过来,将东西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扶起纪亚夫半靠在他身上,趁机扯开纪亚夫的手,将蒋凤璎放了开。
蒋凤璎赶紧拿起床边的药,对纪亚夫说了一句:“纯钧哥,吃药吧。”见纪亚夫没有反应,孙书璈就想硬灌,蒋凤璎赶紧又唤了两声他的名字,纪亚夫才睁开双眼,顺从的被喂了药。
整理好纪亚夫,蒋凤璎才问孙书璈:“从哪里弄得药?”
孙书璈说:“我有朋友是学医的。”又对蒋凤璎说:“我看这位仁兄的伤势很重,恐怕得去医院啊?”
蒋凤璎道:“他不想去医院的。”
孙书璈这么一听,大约是明白这人的身份恐怕是不能见光的,便记得再也不问这人的身份,怕他的问题会给蒋凤璎增加麻烦。
孙书璈又对她说:“今晚他就住在我这里了,辛迪就住在你那吧,一会儿把我俩的饭都端过来就行。”
蒋凤璎道:“你自己照顾他,可以吗?”
孙书璈立刻说:“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不可以?再说他这种情况,女人也不方便照顾他啊,你快点回去准备点饭菜,我很饿了,这位仁兄也得吃点东西啊。”蒋凤璎忙不迭的回去准备吃食了。
等纪亚夫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并没有先睁开双眼,因为他听到了身边的声音,那是他渴慕已久的声音,但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声,那个男声大概就是那位跟蒋小姐关系亲密的邻居吧,他看见他俩一起回来的,纪亚夫想到这一幕,心里就很不痛快。
孙书璈在旁边跟蒋凤璎闲聊,说起白天的戏,“你今天白天的表现比昨天的好。”
蒋凤璎道:“昨天晚上我又把原著看了看,把自己想象成花卿,让自己去想:我是爱着杨廷云的,对面站着的就是我的爱人,他对我的亲昵我只觉得高兴,不应该恐惧才对。”
孙书璈说:“你这种方法听起来好像是强迫式的,那等你演下一个角色的时候你难道还重复想象吗?”
蒋凤璎道:“那我下次就不再接这种有亲昵镜头的戏了。”
孙书璈这时说:“按理说,你不拍亲昵镜头我应该是高兴的,可是看你因为这个小问题而耽误了你的演艺生涯,我又觉得不忍,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努力克服这个心理难关,争取让自己的演技更进一步。”
蒋凤璎早就习惯了他嘴边说话没个正形,瞥他一眼,说:“你又胡说什么呢!”但是心里又赞同他的下半句话。
孙书璈赶紧道歉,又哄她:“要不一会儿我陪你对戏吧?你先在我这里找感觉,这样明天你演戏的时候就有经验了。”
蒋凤璎想他这个方法也挺好的,正要同意,就看见床上纪亚夫的眼皮动了动,大约要醒了的样子,“纯钧哥?”
听见蒋凤璎叫他,纪亚夫睁开了双眼,将蒋凤璎担心的脸庞映入眼帘里。
纪亚夫的嗓子还有些沙哑,“多谢你们救了我。”
蒋凤璎赶紧递了一杯水给他,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纪亚夫道:“也是我一时大意,阿诚跟了我那么久,没想到还是背叛了我,真是银钱乱人心神啊。”又看向孙书璈道:“还未曾请教足下大名?”
“我叫孙书璈,是璎璎的朋友兼同事。”
听着孙书璈状若不经意的喊蒋凤璎的小名,纪亚夫看向坐在旁边孙书璈,孙书璈还回了他一个微笑,好像一点也看不明白纪亚夫眼里的如岩浆一般的能量。
纪亚夫道:“在下李纯钧。”
“幸会幸会。”孙书璈向他伸出手,纪亚夫自然也握了上去,即使在病中,他的力道也是大得惊人,但是孙书璈的脸色并没有丝毫改变,反倒还能对蒋凤璎说:“李兄刚醒,璎璎你快去把稀粥端过来吧?”
蒋凤璎道了声“好”,去就隔壁自己家里端粥去了。
这时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