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只是,我怎么听说白家的少主不叫这个……‘白念决’的名字?”要是他老妈敢给他起这么恶心的名字,他非得抽风不可。
“谁说我爸只有他一个儿子。”“白少爷”对他的无知不屑地笑了笑。
他爸?白苍璧眯了眼,虽然他基本上跟他老爹没什么感人的父子之情,但听到别人这么叫唤倒意外地相当刺耳呢。“外面的?那你还敢自称少主?”他明白了,志雄是养了个神经病吧?
“你懂什么?我爸说了,他只是让主屋那个给我铺路,以后就是我的助手。”“白少爷”嗤之以鼻。
好吧,确定是神经病了。白苍璧认为自己没功夫跟个病人对话,他敷衍地点点头,“嗯,恭喜。”说着他便往楼上走去。
“你去哪?”“白少爷”质问。
没理会他的话,白苍璧悠闲地上楼,走到一半时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问道: “忘了问令堂的名字。”他倒想听听谁生出的傻子。
“你有什么资格……”
“说。”冷冷一瞥言简意赅。
“你……”“自少爷“想抗拒白苍璧突然散发出来的霸气,但终究还是失败了,“我妈是温音。”
温音?白苍璧迅速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然后在记起温音这个名字的同时回忆起让他大少爷笑了很久的故事。
“原来就是你。”白苍璧双手交叠支在二楼的扶手梯上,“你很不错,让白家主母气个半死。”
当初温志雄来欧洲时马莉极力反对,温志文也因不放心而不同意,对于长兄如父的大哥,温志雄不得已说出实情,虽然一再嘱咐他不要告诉他老婆,但妻管严的他在严守了一年的秘密之后。马莉带着女儿儿子踏上了至lun敦的飞机。
然而在lun敦的众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温融拉着白玦在温志雄的第一间公寓里接待了他们。
当晚大家都住在温志雄家里,除了在罗马赶工的主人。马莉借小温尔刚发烧的理由,让温融跟冯曼柔睡在一处照顾他,刚刚生下小苍璧的温融立刻答应下来。基本上白玦反对不了她的意见。而第二日清晨。从白玦住的主卧里传来马莉的尖叫声,随即众人便看到衣衫不整的温音坐在他的床上,而主角神情不善地站立在远离大床的窗户边。
拙劣的行为让温融大为恼火,她根本不听他们一句荒谬的说法,直接将他们赶了出去。过了一段时间,温志雄接到消息。说温音怀孕,并且指明是白玦的孩子。可以想像温融有多么生气,但这件事却意外地取悦了白玦,因为他看到了温融为他吃醋大发雷霆的样子,因此在他的劝哄之下,温融才遗忘了这件蠢事。
没想到竟然还有后续发展。白苍璧兴奋了,终于又给他找了点乐子。
“哼,名义上是我的姑姑,却暗地里不择手段地拆散我的父母,Yin险的女人,气死了最好。”“白少爷”鄙视地道。
话音未落,一道火热的电石火光穿透他的肩,伴随着一道枪击的巨响。
有人呆住,有人尖叫。
“可以闭嘴了蠢货。”黑洞洞的枪口依旧对着被吓呆了的人,白苍璧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的宝贝老妈他也敢骂?活得不耐烦了。他倒是该庆幸是被自己听到,如果是他老爹……直接喂鲨鱼去了。
“白少爷”只感到一阵剧痛,他不可思议地瞪向自己开始流血的肩膀,发出惊恐地嘶吼,“啊啊——我受伤了!我流血了!”
“住嘴!”再一枪打在他面前的地板,白苍璧看他的眼神就是在看一个白痴,连个直线枪击都躲不过,害他又要被姐姐骂了。
全场静悄悄。
“白少爷”血色全无,他痛苦地捂住伤口,却憋着气连一声也不敢吭。
“哼。”大少爷终于满意了,他转身进了温志雄带密码锁的书房。
待门一关上,大厅就像炸了锅一样,“佣人,快找救护车!”
“快拨九九九!”
“警察,还有把警察找来!”在同伴的搀扶下,“白少爷”几乎歇斯底里地喊道。
女佣急忙跑去打电话,但在她拨了急救电话后,她先拨通了温志雄的电话,“主人,发发生大事了!”
“怎么了?”正在开车的温志雄不明白女佣害怕的语气,苍壁应该不至于无聊到欺负一个小佣人吧?等等,他怎么忘记了,那个家伙!
“有一位年轻先生闯了进来,打伤了白少爷!”
“哪个白少爷?”噢,他问了个蠢问题,“我们马上回来,他伤得重吗?”
“白少爷被枪击了,那个年轻人用枪打伤了白少爷!”
“什么?!”温志雄大叫,同时用力踩下了油门,“你先送念决去医院。”该死,不会是这个破名字惹的事吧?
“可是、可是那位先生还在您的书房。”女佣担心地看看楼上,“我们需要叫警察吗?”
“……不用,让他呆那吧,送杯咖啡上去。”这小子生长的环境太不平常。他不能用一般人的道德和思维来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