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的庞大厨,锤子如获新生地望去庞大厨,正欲开口求助,哪知那庞大厨与他目光交汇的刹那便转身入了后院,半分机会都不给他。
拐进后院的庞大厨拍拍心口,好险啊,差点被殃及,心中不住地为锤子祈祷,并且决定往后好好教导教导他。
什么叫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什么叫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自古名言不可不记牢了。
锤子此刻心灰意冷,觉得人情冷暖不过如此,过了一会儿又安慰自己,他来的时间短,与老板娘、庞大厨都没有缔结深厚的感情,日后便会好了,日后大家熟悉了,他们都会好好对他的。
怀着如此感人的想法,锤子再次挑起了扁担,尽管肩膀都快被压垮了,他还是含泪咬牙站了起来,正当观望的客人们欲给他鼓掌叫好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扁担折了。
箱子重重地砸在地上,又是一片尘土飞扬,而这一次因为下砸高度的问题,箱子被迫打开,露出里面金灿灿、闪亮亮的珠宝美玉来。
“哇!”一阵高过一阵的惊叹声。
原本还坐着观望的客人抵受不住诱惑,纷纷欲站起来近距离观看了,眼中泛着贪婪的星光。
却是一只手反应极快,啪的又一声将箱子又盖上了,然后众人听见一道威厉的声音道:“锤子叫庞大厨出来,将这几箱东西搬进去。”
“啊,啊?”锤子啊了两声,第一声是回神,第二声是惊讶。老板娘方才不是说要把东西送还洛大少爷吗,如今怎么就变卦了?
锤子的老实秉性果然与寻燕有的一拼,落空腹诽一声,并且瞪了锤子一眼。锤子感受到杀意,脚下生风,不由自主地便听命入了后院,将庞大厨找出来,二人协力将几大箱东西搬进了后院。
落空重新走入了账台,一边算着算盘一边笑,越笑越灿烂,越笑越欢脱。心里的小算盘打的更响,不错不错,洛修竹随便来求娶一次,她随便拒绝一次,便可以收获这么多钱财,日后一叶酒肆就算经营不善,她也不必愁要关门大吉了。
以她对禹姨的了解,逼婚这事绝不会一时半会儿便解决,所以洛修竹求娶她这场戏还有得演。不急不急,慢慢演,她很有耐心跟银子演戏。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延迟更新都有深深的罪恶感,从明天开始挤时间多想多写/(ㄒoㄒ)/争取早日补上欠的
☆、潜云斋
苏长亭接到玉炎来信的时候又是正在看公文的时候,他盯着那龙飞凤舞的几行字险些没看明白玉炎写的是什么,等到终于看完了,他将信放去一边,接着审阅公文,并且冷冷地笑起。
笑意越来越冷,冷得进来送茶的全寿都不自觉打了个哆嗦,险些将手上的茶泼出去。他放下茶后又瞧了瞧少爷的脸色,确定少爷彻底无视他后,全寿缩着脖子又出去了。
苏长亭依旧在冷笑,眼中寒光乍现,眼下的公文老老实实地待在那一页,不再被翻动。等到忽然的某一刻,苏长亭放在桌上的手拽紧,深深地闭上眼,好大地吸入一口气,平复心情。
再睁开眼的时候,他看去旁边的那封信,又凝了好一会儿,这才沉着地抽出一张纸,开始给遥在稽城郊野,山谷深处的大哥写信。
稽城郊野,山谷深处的潜云斋如同世外桃源,弟子们勤勤恳恳,亲自务农,融入自然,修习天道,遵从古礼。
萧守义接到三弟送来的信时,正在挑水,起初一阵惊讶,他三弟公务繁忙,怎会有时间抽空给他写信,惊讶完后,他笑逐颜开地接过信,展开来看。
仔仔细细地看完后,萧守义神色又凝重了起来,交代新入门的弟子挑好水送去厨房,便举步朝着师父的静修室而去。
三声门叩响,静修室内听见一声缓沉的声音:“进来。”
萧守义进去后,拱手施礼道:“师父。”
“守义,这个时辰你当教习弟子们练功,怎么到我这儿来了?”潜云居士打了个哈欠,白胡子抖了抖,闭着眼睛问道。
萧守义回答:“师父,守义前来是为了师弟的事。”他脸上有些犹豫,实在是因为洛修竹已经被逐出师门,如今再称他师弟,似乎有些不对,但是多年的手足之情,又并非一朝一夕便可割舍。
“哦?你哪个师弟啊?”潜云居士再次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一点泪来,他徒弟众多,守义又是入门最早的,哪里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师弟。
萧守义又有些犯难了,当初替师父清理门户,逐除洛师弟的人是他,如今要替洛师弟说话的人也是他,当真是颠三倒四,自说自话,师父往日的教诲全被他吃了不成。
“师父,是洛师弟。”萧守义垂着头,脸有些红。
一听姓洛,潜云居士睁开了睡意朦胧的眼睛,想了一会儿道:“你是说修竹?”
“正是。”萧守义沉声道,“洛师弟如今罢黜官职,已经回到洛阳,只不过听说他如今意志消沉,在家中催促其早日成家后,竟欲随意找个女子便娶了,这样不仅害了他自己,还会毁了人家姑娘一辈子。所以守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