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强横地将她两腿掰开,开开地分架在两边舷上,然后盯着她那汁水淋漓
红脂绽吐的花苞,照旧棒挑指嬉纵情耸耍。
「真……真像……」飞萝怔怔地瞧他,玉颊重重染霞,连脖颈胸口都绯红了
起来,蓦地娇娇一颤,花底汁滚蜜涌,淋得男儿手指尽shi,更黏涂得两人交接处
泥泞不堪。
小玄只觉她花内滚烫似融软嫩若烂,蛤口却紧紧箍束,催人欲泄,抽插间巨
jing猛得爆发,露出了玄阳盘龙杵的真正面目。
飞萝闷唔一声,刹那间,强烈无比的感受让她彷彿看见了瓤内的细幼皱褶给
撑开给熨平,看见了娇嫩花心被撞扁被顶歪,只美得香魂欲化无以复加。
小玄宝杵暴涨,愈感女人的窄紧软烂,腰杆下下发力,千戳百椿。
飞萝螓首横摆,吹弹得破的粉靥死死贴在粗糙的甲板上,分架在两边舷上的
两条象牙般的美腿时伸时缩,两只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片刻无歇撩人万分
。
小玄受不了她这模样,越发长击猛抽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
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地与rou棒纠缠不休。
飞萝牝麻蕊酸,丢意渐生,她身怀秘技,真气亦已恢复了些许,但此刻心头
懒懒融融,半点不愿施展手段,倏给男儿一下狠挑,准准地戳在嫩心之上,痛得
腻啼一声,娇躯猛地从甲板上弓起,滚烫粉额直顶到男儿的下巴,凝滞了须臾,
便哆嗦哆嗦地丢了。
小玄猛给一泡烫乎乎的浆汁淋着,急忙俯头去瞧,已见米粥般的稠浆从肿胀
的蛤唇间滚溢而出,白花花地涂了自己一jing,想起绮姬说过女人在最美、最快活
之时才会流这东西,心中销魂,差点就跟着射出Jing来,突尔记起亭子那次的窝囊
情形,心中一动,急忙暗提真气,使出了绮姬教他的九鼎还丹诀,果然立见奇效
,尽管泄意翻涌,却没半点走漏。
「别……别动……」飞萝弓着身子嘤咛,虾子贴偎男儿胸膛,一副欲仙欲死
的模样。
小玄见她娇媚万分,又给两只滑溜挺翘的嫩ru在胸前不住地蹭来刮去,只爽
得筋麻骨软,如何甘愿停下,反更大耸大创,似要将美人的嫩心椿成碎瓣方快。
飞萝丢得天昏地暗,双手彷徨欲推,却给男儿一把擒住,蓦地nai头奇美,两
ru抽搐了起来,赫见数股细细白浆射出,竟是又出了ru华,顿时满舟奇香,蚀人
魂魄。
小玄的九鼎还丹诀不过是初学乍练,给这上下交攻,哪里还顶得住,狂烈无
比地急耸一阵,突俯下首,吻住美人檀口,身子倾力一耸,巨杵拚死一送,几将
美人顶出舟外,终于洋洋大泄。
飞萝失声娇啼,上边身子已给推出了舷外,云发半坠浸入水中,双ru犹沥沥
不止,激越的浆柱冲刷着男儿的胸膛,旋又流淌回自己身上,再滑过锁骨肩窝滴
落水中,立时惹来许多大小鱼儿,竟然聚集在周围唼喋争抢,吃了这本该是太乙
大罗享用的极品宝浆。
小玄满怀麻暖,欲焰千丈,盯着美人如恸似泣的花颜,久久无法止住激射。
两人尽压一侧,差点弄翻了小舟,但此刻谁会理睬。
风虽仍柔,但却密了起来,略带淡紫的粉白芦花纷纷扬起,蓬蓬松松地在空
中随风飘舞,雨丝般洒落两人身上。
「想来这就是芦花飞雪了,果然好美……」小玄仰面朝空喃喃道。
飞萝不言不语,美目迷离地给他揽在怀里,娇躯有如抽光了骨头瘫软似泥。
「我二师姐说,这是一生中必看的美景之一,她说哪天要带我看的。」小玄
自言自语地接道,满怀伤感。
飞萝仍不说话,只从他怀里抬起脸来,悄悄地凝视着他。
小玄若有所觉,低下头瞧她。
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她的发丝缠着他的颈,肌肤廝磨汗水交融。
飞萝把眼转开,颊仍薄晕,依旧慵懒妩媚。
这个平日里Jing明刚强雍容自若的女人,此刻竟是如此的娇弱不胜羞涩撩人。
「师叔……」小玄怦然心动低低声唤,正想说什么,却听飞萝轻嘤道:「别
说话。」
小玄一阵恍惚,心中有种不真实的销魂,底下头去,吻过发丝、额头、眉毛
,鼻尖……最终又与美人的香唇粘吻在了一起。
缠绵了不知多久,小玄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师叔,你到底要送我去哪
?不去行不行?」
「不行,一定要走!」飞萝立时斩钉截铁地应,「你一定要走,你记住,无
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