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变态挖走的都是和她相仿的身体部分!
他瞬间就分析出凶手犯得这几个案子不过是前菜,而今日,他要上真正的大餐了!而至今那些缺失的器官一直都找不到,犯人拿着那些器官是什么目的?是要收藏还是有别的用途……
傅以恒一边分析一边也找着外头的居民住家看看谁有装监视器,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他出示证件要求检阅,但它装设的位置太偏,只录到一个小巷弄的出口,等多能看见大路上的车身颜色和型号,车牌就不用想了。傅以恒记下后立刻传给警局叫他们从相关路口的监视器注意这几台车。
跟着他又急忙走回学校,到办公室调出谭烟的课表,知道她最后上的是社团课,他记得她说过自己选得是美术社,便问清美术社的位置还要求联络指导老师和社长,毕竟学生是在学校不见,校方很紧张,全程配合,社长很快就被叫来了,但指导老师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你说说这个指导老师。”傅以恒问着担任美术社社长的学生。
“他叫卓特,是个外国人……”学生手机刚好有卓特的照片,递给傅以恒看,“就是他。”
“你知道他的地址吗?”
社长摇头。
傅以恒又问,“学校有记录吗?”
校方立刻去查,找到了地址,是用英文写的,但写的也不是国内的地址,而是国外的。
傅以恒皱眉,声音冷道,“你们就让他登记这个?”
气氛僵硬时,社长提了提卓特是原指导老师的学生,问问看可能知道他住哪,可是电话打过去是前指导老师的家人接的,说他重病在医院插管治疗。
傅以恒吁了口气,先把卓特的照片发到局里,“加上刚刚发给你们注意的资料,用辨识搜出这个人的车在哪。”
半小时后,局里终于来了电话,“头儿,找到了!车子停在……”
傅以恒把地址记下马上就去开动车子,把地址输入导航,这时天色已经才暗,天空是幽幽地橘紫色,傅以恒望了一眼,心头更是烦躁,本想点一根烟,可火还没燃他就又把烟扔掉了,油门一踩,全速的开了出去!
而这时,被绑走的谭烟悠悠转醒,可身体却软得动弹不得,她只能转动眼珠望着四周,周围没有点灯一片漆黑,她费力的想看清,好半晌才从地面的距离判断出自己躺在一个高台上。
‘啪’!耀眼的灯光忽然亮起,已经习惯黑暗的谭烟眯起了眼,等她能看清周围的环境时,眼珠猛地一缩,这房子四处都挂着高大的等身画作,每一幅都是她!赤裸的她!而那画上总会有某个器官突出着,真的像是从人体上挖下来的!
画中的她或是被画上rou翅,又或是大张双腿挖着自己的腿心,还摆着各种变态yIn荡的姿势,而那身形却真的与她一致,像是她自已摆出那些姿势给人现场临摹的完美重现!
“满意你看到的吗?”
光亮的门口男人低沈的声音响起。
他一步步走进房中离开那团刺眼的光,在她的视线中样貌从模糊变得清晰,当看清是那个金发蓝眼的外国柔美青年时,他微笑起来仍然像个天使,她就是有了心理准备早已猜到,但还是不敢置信!
“卓……特……为……什么?”麻药不只让谭烟动不了,连舌头都很难动作,可她仍颤抖着嘴唇拼命问了出来……这个男人一直是无害的相貌,为什么一夕之间就变了一个人,变成一个活生生的变态!
卓特高大的身躯走到她身旁,大掌轻轻捧起她的脸,弯腰俯首用那双湛蓝的眼眸深情地凝视她,“因为我爱你啊……小烟,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他低低呢喃,“爱到……想把你做成这世上最美的、独一无二的作品!”
谭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男人那又沉又低的嗓音就像是恶魔的呓语,宛如蛛丝般缠黏在她身上、束缚着她,他那微启的红唇就像是张开的恶心口器,准备好要将她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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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特用粗糙的指腹搓着她的脸颊,脸上露出天使般的纯洁微笑,“真的好嫩啊!一直想摸摸看,比我想像的还嫩!”
他手中持着一把锋利的拆信刀,对准谭烟的校服从中间割开,割完上衣就割裙子,割开的‘嘶啦’声不断响起,他边割还边哼着轻快的诗歌,神色非常愉快。
她试图挣扎,但全身软得不像话,连手指都动不了……她动着软绵绵的舌头艰难的问他,“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喔——我的玫瑰——”他不是用说的,而是用唱的。
“只有我有权力让你盛开——等你盛开到最美丽的时候——把时间凝固在你身上——你的美丽将永恒的存留——”他中文唱完了一遍后,又用英文唱一遍,边唱还还边跳着滑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