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他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谭烟忽然背脊一凉,脑子中立刻有个可怕的答案呼之欲出。
苏墨也不是真的要她回答,他清澈的眸望着水池,自言自语般轻声说道,“是我爸,他叫人绑了我……那时候外祖父重病,我爸是入赘的,一直很不甘心,当他知道外祖父遗嘱上把所有资产都写了我的名字,他恨怒交加,便叫人绑了我要送去国外,等我失踪到了年限,遗嘱就会自动转到他头上。
那时候我被救后,刚好心脏病发,开了紧急手术仍昏迷不醒,我那有些懦弱的母亲第一次坚强起来,把我送到了我国外保护治疗,可我才一回来,他又开始使手段了,上次那个机车骑士你记得吗?他不是想抢劫,而是想要我的命,做成意图抢劫的样子罢了……后来验出来他持的那把匕首是喂了毒的。”
这种大家庭的秘辛,谭烟听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她心想在金钱权势面前,没有亲情,父不父,子不子,不过是常有的戏码,叫人唏嘘。
苏墨又道,“之后他又想尽办法想除掉我,但都没能得手……谭烟,换做你是我,有一个试图绑架你又想杀你的父亲,你会怎么做?”
他陡然喊出自己的本名,谭烟心口一咯噔,然后才想到小时候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确实说过自己叫谭烟。
可是之前见面已经正名叫谢烟了……她想只是他一时叫错了吧。
谭烟想着他问自己的问题,脑中联想起许烟雨的经历,被自己母亲亲手杀死的痛比刀子插进去胸口还要痛上数百倍,而苏墨体会了数次这种感觉,叫她难以想像他会是什么心情,更何况他是那么干净的一个人……
苏墨问完就静静地凝视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谭烟对上他依然清澈的眼眸,眼神坚定地缓缓说道,“在他想杀你的时候,就不配当你的父亲了,他犯下的恶孽不可饶恕……而换做是我,也不愿意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生命是很宝贵的。
因为我想活着,好好的活着。”
苏墨听完她的答案笑了起来,不再是那样云淡风轻的浅笑,他眉眼舒张,笑得恣意风流,忽然他抬起手,长指抚上她脸颊,轻柔的、怜惜的,顺着她脸颊的的轮廓轻轻描绘。
他的气质陡然一变,叫谭烟冷不丁地惊楞住,忘了拿开他的手,任凭他摩挲自己的脸。
两个人的视线胶着在半空着,顿时气氛暧昧了起来,在他们周围空间像是被独立割开,自成一幅画卷。
傅以恒检查完现场便匆匆赶来找她,正巧就撞见这个画面,那两人在水池柔和的灯光下,男的俊,女的俏,年龄相仿,美好的像一对璧人,宛如天作之合,而那交缠的眼神含情脉脉,像是再插不进任何人……傅以恒的脚步一顿,心脏剧烈的震了一下,忽然的有什么管不住了,心里头狰狞的野兽在这瞬间猛烈地挣开枷锁──!
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铁臂强硬的一把拉起谭烟,冷声喝道,“走,现在跟我回家!”
被抛弃的小女孩(微H)£桂花丛(2120字95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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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苏墨像上次一样也拉住她的手,他担心问道,“没事吧?”
“没事的,我和叔叔先回家,改天见……”
傅以恒直接就要拉她走,谭烟匆匆说着并挣开苏墨的手,三两下就被傅以恒拉得走远了一大段。
水池边,还坐在那的苏墨垂眸着空落落的手心,又抬眼望向才一会就走远的剩下黑影的两人,微微抿起了唇。
离得苏墨远了,谭烟不悦的喊着,“傅以恒!我自己会走,你放开我,我的手腕被握得很疼。”
傅以恒听到她的话,并没有直接放开她,大掌松了一丝便往下扣住她的手指,十指紧紧交缠着,他稍微放缓了脚步,只是他前进的方向却不是沈宅的大门,而是走向刚刚那处花园,一路拉着她挤进那隐密的桂花丛后。
他铁臂箍紧了她的细腰,高大壮硕的身躯紧紧贴上,把她‘碰’地一声压倒在石墙。
“不是说要回家……唔……”谭烟话说到一半,混着烟草味的男性气息扑面袭来,男人手掌紧紧捧住她的脸,薄唇瞬间碾上她的小嘴抵死缠绵。
“唔、唔、唔嗯……”柔荑抵在他硬如铁板的胸口,握着小拳头使劲地敲打推攘,她心中不忿极了……这里是别人家,这人怎么能不管不顾的就亲上来!
体型差那么多,被他紧紧搂住的谭烟像只娇小柔软的娃娃,怎么可能推得动他?她被他强吻着,鼻息间呼吸的气息都是他的味道,他呼出的气又浓又醇,甜靡的气味闻得叫她心醉……他的薄唇含住自己的下唇瓣,上唇挤入她的唇瓣间,一会轻一会重的吸吮着、压着她的小嘴蛮横地碾压着,刺激又麻痒的电流从唇畔不断的传到身体各处。
不过几秒,异样的感觉就点燃了她,感官变得更加敏感,清楚感觉到他箍着自己的腰的手臂是那么粗壮,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腰侧温度是那么的滚烫,还有他压着自己的健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