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下,更显得晶莹诱人,细致的肌肤泛着如月光般皎洁的光华,但穆清眼神扫过她动人的曲线,却丝毫慾念都没有产生。
分开她的一双玉腿,穆清解下裤头,拿出毫无反应的软绵阳具,心中运转灵力,控制着自己勃起,见手中的阳物赫赫勃发,胀大了数倍,他便抬起谭烟的小巧莲足置於肩头,对准了仍在不停滴出yIn水蜜汁的小小xue洞,一刻不缓的挺腰刺入。
他做着这些动作时,神情一直毫无变化,但当身下的阳根强硬挤入她温热的腔内,那瞬间自rou物上传来的压迫感竟让他窒息了一下。
而当他粗长的roujing全塞了进去,被里头的嫩rou团团包裹吸吮时,那不断反馈的奇异酥麻快感,又让他不由自主加快了呼吸,难受的眨了几次眼。
他清亮的眼眸浮起了一层水色,心头无法理解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慰是从何而起。
穆清可说是毫无经验,提着小儿手臂大的狰狞鸡巴就这麽直楞楞地一捅,还好谭烟魔种发作已久,下身的水儿充足,身体在被男人进入时亦自发运转了功法,但她仍是蹙起眉头,下体发疼,娇嫩的腔道差点生生的被男人给撕裂开!
好疼……她下意识想逃,但被他的术法止住了所有动作,只能这般受着。
穆清稍微平复了下身传来难以形容的酥麻感,才依照所知的交媾行为,缓缓的插动了起来。但这麽一动他就又更难受了,那里面的温暖、紧裹的压力,不断蠕动往内吮着的吸力,让他刚压下去的酥麻感立刻回来了,甚至更加的强烈,像是有电流自棱头经过棒身,一路流窜到腰眼,上昇到背脊神经,连头皮都发麻了起来!
而且,这莫名的快感像是毒药诱惑着他想再动上几下、想再加快一点、想要再入得更重一点!穆清想剥离这些念头,心中控制灵力去截断快感的传导,但这麽做他的roujing就开始变软。
他无奈……看来是没办法阻止这感觉了。
这麽多年了,楚修宜对他做的事他一直记得,但那时候他心思糊涂混沌,一门抗拒,怎麽想都是厌恶恶心,完全没有如今这般奇异的快感。
「哼……」穆清又动了几下,忍不住闷哼了起来。她那xue里头的嫩rou也不知是怎麽生的,又吸又抓,力道十足,像是有一张嘴含着了他的rou根在咂咂吃着,每吃一下,他的roujing就生出难言的爽感,次次爽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微微闭起眼睛。
随着他的插动,谭烟的慾望获得了一点纾缓,穆清内视着她丹田的黑火,确实变得稳定了些,他见有用,心下稍安,继续耸动着窄tun插刺着她的嫩rou小xue。
她这时还是不由自主的掉着泪,但已经变成清澈的水ye,冲掉了她脸上的血迹,那淡掉的红,粉粉的沾在她白皙的颊上,加上她那舒服夹着痛苦的神情,平添了一股缠人心弦的妖娆媚惑,穆清抬头看了她一眼,心中微动,立刻转开了视线。
但愈是不在意,他就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本以为这麽做除了救她,更能超脱过去的束缚,证明自己挣脱了那沾在身上的脏污。
但他似乎错了。
他以为不会有什麽感觉,但真正做了,才知道人类的本能有多麽难以控制。
纵使一开始没有生出慾念,可再他cao进去她的xue儿後,身体就自然产生了慾望。
他在cao儿子心爱的女人。
还从中感受到了逼人的舒服爽快!
穆清生出了愧咎,但他很清楚既然都做了,也成功救了她,他不能半途而废。
谭烟这时仍处於一种恍惚的状态,她看着压着自己的男人,视线因为止不住的泪水而模糊了不少,她看着他清冷的神情,觉得十分熟悉,迷迷糊糊间,前几日遗落的梦境中,那个男人的身影竟与他重合在一起,她很自然的叫出了那个名字──
阿迟……
穆清微微一愣,才继续动作。随着他的插动,愈来愈舒服的谭烟呻yin了起来,她微张着小嘴,发出嗯嗯啊啊的甜腻声音,穆清听在耳中竟也说不出的发痒,痒得下身不自觉得愈撞愈大力,整根抽出,再重新插入,然後再整根抽出,又缓缓插入,听着她因为自己插入而闷闷哼着的嗓音,竟像是首甜蜜的歌,叫他欲罢不能。
谭烟既舒服又难受,眼眸被水雾晕得迷蒙,她看着男人的脸,竟接续起了那个梦……明明在看电影的,这人才看了个开头就又欺负她……说什麽她看,他做,各不相误。
但她哪里办得到?到最後只能无力的攀在他身上,被永无止境的快感折腾着,不由自主的呻yin着,一声一句喊着他的名字,「阿迟,阿迟……嗯……好舒服……阿迟……!哈……哈嗯……好舒服呀……!」她真喜欢他这麽干她。
xue儿入口处被他一次一次的挤开,麻得要命,爽得发酸,酸得她快感连连,舒服得魂都飘了,只能止不住的yin哦宣泄。
穆清听着她一直喊着阿迟,每喊一次就在提醒他cao得是儿子的女人,他愧咎着,却只能用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攻击试图把扰人的愧咎给击碎。
但为什麽明明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