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迎了上去,伸手捧住他扯下的披风,双眼含情地望着卫东篱,柔声道: “王爷,您回来了。”
卫东篱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禾盈袖面染桃花,微微垂下眼睑,说: “府里的人都十分想念王爷,特意为王爷准备了接风宴,想要热闹一番呢。”
卫东篱一边向着东苑走,一边沉声吩咐道: “让大家都撤了吧。”
禾盈袖一愣,忙快步跟了上去,扬起关切的小脸,问: “王爷可是累了?”随即轻咬下唇,颇为自恼道, “都怪盈袖,竟还张罗了半天,也不知道要体谅王爷舟车劳累。”
卫东篱脚步微顿,想了想,说: “本王换件衣服.一会儿便到。
禾盈袖面露欣喜,含羞带怯地欠了欠身,便退下了。
禾盈袖面露欣喜,含羞带怯地欠了欠身,便退下了。
卫东篱快步走回东苑,却见孔子曰的屋子里一片漆黑。显然,她没有等他回来,便私自睡下了。卫东篱有些不悦。推开房门,大步走向孔子曰。
床榻上,孔子曰正骑着被子,撅着性感的屁股,挺着圆滚滚的白肚皮,微张着红艳艳的小嘴,睡得香甜。
卫东篱双眼含笑,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孔子曰那圆滚滚的肚子,忍不住开始幻想着,有朝一日.孔子曰为他孕育子嗣时的可爱模样。
无论她为他生出得是一个小娃娃儿,还是几个老虎崽儿,他都会尝试着做一个好爹爹。
想到这里,卫东篱的笑颜又扩大了一分,伸手捏住孔子曰的鼻子.坏心眼儿地干扰着她的呼吸。
孔子曰迷迷糊糊地醒来.一把拍掉了卫东篱的爪子.含糊道: “干什么?’
卫东篱将孔子曰从床上拉了起来,说: “吃过了吗?”
孔子曰的身子一歪,又躺回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一蒙.口齿不清地说:“吃了。”身子又自动地往床里面挪了两下,为卫东篱让出睡觉的地方。
卫东篱笑着拍了拍孔子曰那白生生的屁股蛋儿,然后扯过另一条薄被,为她盖在身上,这才转身离开,独自去赴宴了。
孔子曰本想继续睡觉,奈何被卫东篱这么一打扰,也失去了睡意。她在床上躺了半天,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还以为,卫东篱会上床来和自己一起睡呢。
孔子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然
后穿上自己的衣裙, 拉开房门,问萧尹: “你家主子呢?去哪里了?”
萧尹回道: “主子去赴宴了。”
孔子曰点了点头,然后将门关上,又坐回到床上。
是啊,人家卫东篱赶赴家宴,她这个外人,跟着凑什么热闹?还是乖乖地睡觉吧。至于他卫东篱今晚会睡到哪里,抱着哪位美娇娘入睡,都和她孔子曰没有半点儿关系!
古代女人最可悲的是,一旦失身,便失去了自己。她和卫东篱之间,不过就是玩玩而己。卫东篱的脸蛋那么美,皮肤那么滑,四肢那幺柔韧,地啊……一点儿都不亏!
想到这里.孔子曰扯掉了身上的衣裙,又重新躺回到了被窝里,翻来覆去地煎熬了一盏茶的功夫,却始终毫无睡意。
就在她抓心挠肝的时侯,卫东篱再次推门而入。
孔子曰知道卫东篱回来了,心脏跳得有些异常,却仍然紧闭着双眼,装作熟睡的样子。
黑睹中,孔子曰闻到了卫东篱身上的清雅酒香。那味道不浓、不烈,却烧得她面颊发烫。
黑睹中,她听见了卫东篱拉开衣带、退下衣袍的声音。那声音悉悉索索,犹如艳鬼,如此撩人,诱得她心跳加快,遐想连篇。
当卫东篱将饱满而柔软的唇瓣贴上她的嘴巴,当卫东篱将口中含热了的桂花佳酿缓缓地引入她的口腔,当卫东篱吸吮着她的唇瓣,纠缠着她的软舌,于她一同分享着口中佳酿时,孔子曰……醉了……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红艳艳的珊瑚,被海水轻轻地簇拥着,逗弄着,轻吻着,眷恋着……
她的身体变得十分柔软,随着海水轻轻地摆动,借着这海水地滋润,享受着与海水的恩爱。
这一刻,她离不开海水。否则,她会变成一件硬邦邦的工艺品。从此,不再有生命。
卫东篱这片海水,轻咬着孔子曰的下唇,沙哑低语道: “好喝吗?”
孔子曰闭着双眼,既不去看卫东篱此刻的温柔眸子,也不应话,而是放任自己变得柔软,细致地享受着卫东篱带给她的欢愉。
卫东篱勾唇一笑,一边以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一点点儿地撑开孔子曰的身体,进入她的深处,一边以一种十分温和的语调,与她说着话, “酒宴之上,也就这桂花佳酿还算值得一饮。猜想你个酒品不好的东西,定会喜欢,便含了一口回来,喂你。”
孔子曰的睫毛微颤.却一直不曾睁开眼睛。直到卫东篱轻轻地向后退去,她突然发了狠,一口咬在了卫东篱的唇辫上,逼着他与她一同陷入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