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的血啊?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应该锻炼一下自己的自制力了,这样怎么能行呢?哎……我是为你着想,你还是把被子给我,让我裹着自己吧。”说这话时,孔子曰是一脸的真诚。实际上,她心里早就乐翻天了。正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她胸前的“两座大山”,每一座都能压死卫东篱这厮。想和她斗?嘿嘿……慢慢来吧!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五)(VIP)
其实,她在卫东篱第一次抱紧她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却因为知道自己又变成了女人,而不敢轻举妄动。接下来所发生的事,自然就不用详加解释了。无论是巴掌还是飞脚,都是她刻意为之。虽说卫东篱那厮对她不错,但日积月累下来的私怨,可不是说两情就能两清地。必要的打击报复,还是要进行地。
现在,孔子曰准备继续装疯卖傻,拒不承认,非暴力不合作!她睁着清澈的大眼睛,非常无辜地望着卫东篱,看他能把她咋地!话说,只要看着卫东篱那张吃疼的俊脸,她就会觉得通体舒畅!
事实证明,卫东篱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卫东篱本身就天资聪颖、聪慧异常,心思狡诈、蛇蝎心肠。即使他不了解女人有仇必报的心思,也可以洞悉孔子曰的全部Yin谋。
卫东篱笑着将染了鼻血的被子扔到地上,然后出手极快地点了孔子曰的xue道,并动手将其抱到地上,让她脚踩着被子,站立在床边。卫东篱想了想,又将孔子曰摆出一个“我很强”的造型,使其看起来就像是一具充满了艺术气息的人体雕塑。美其名曰, “子曰,你说得对,本王是应该好好儿地锻炼一下自己的意志力了。所以,从今天开始,你每晚就这么裸着身子,站在本王的床边,帮助本王提高自制力吧。”
孔子曰选择沉默, 也只能沉默。因为xue道被封,她必须保持该死的沉默!
孔子曰当了一夜的人体雕塑,鼻涕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风寒入身体。
卫东篱看似睡得很好,实际上却一夜未眠。
白天,卫东篱就坐在贵妃椅上,偶尔看看书,听听孔子曰的鼻鼾声;晚上,卫东篱侧躺在床上,看着孔子曰站在床边,吸着鼻涕怒目而视。
两个人的生物钟完全颠倒,却形影不离。
侍卫们对孔子曰这个人是既好奇,又充满了敬仰。试想,雏在无双王爷卫东篱的手中,活上个把月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
孔子曰当人体雕像的第一天,是全裸的;第二天,是穿了内衣站在床边的;第三天,是穿着罗裙站在床边的;第四天,是穿着罗裙躺在床上的。第五天,是穿着内衣躺在床上的。第六天,孔子曰咬牙切齿地对卫东篱说: “你要是再敢点我xue道,强迫我躺在床上陪你睡觉,我……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大小便失禁!”
所以,当天晚上,卫东篱不但点了孔子曰的xue道,扒光了她的衣服,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个小木头塞子,一边在手中把玩着子,一边似笑非笑地轻声询问道:“你觉得自己会大便失禁呢,还是小便失禁?”
孔子曰这个心情啊,真是拔凉拔凉地。卫东篱这厮果然是个超级大变态,竟然准备堵住她的“失禁出口”!狠啊,真狠啊!
孔子曰被卫东篱的变态手段折磨得险些疯掉,只能哭丧着脸说: “卫东篱,你到底想怎样?我听话,我配合,还不成么?”就算卫东篱让她将自己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她也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
卫东篱眨着无辜的丹凤眼,笑嘻嘻地说: “本王说过,只是想锻炼一下自己的自制力而已。子曰,你想太多了。”
孔子曰的汗毛直立,阿谀奉承的笑脸开始变得扭曲,声音里带着哭腔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不待这么折磨人地!如果你实在不待见爱我,就让我滚蛋吧,别这么折磨我,好不好?”妈地,不是她自夸,如果换做其他女人遭遇卫东篱这厮的变态折磨,一准儿早就疯了。也就是她吧,还能颤巍巍地挺着,不至于一头撞死,以求解脱。
卫东篱见孔子曰可怜巴巴地开始求饶,心中有所不忍,面上却是冷哼一声,讽刺道: “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你不是一连五天都没有和本王说过一句话吗?怎么不继续撑着?嗯?”
卫东篱的那声“嗯”,还真婉转动听,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只不过,听在孔子曰的耳朵里,就仿佛变了味道,刺耳得很。
孔子曰吸了吸鼻子,喃喃地回道: “我是在用沉默表达着自己的歉意,用沉沉惩罚着自己的无耻。今天突然醒悟,毕竟咱俩还没达到心有灵犀的地步,所以,我还是应该用语言深刻地检讨一番,才好。”
卫东篱笑了,靠近孔子曰的脸蛋,望进她的眼底,字字清晰地问: “这么说来,是本王不懂你的心喽?而你确确实实地非常在乎本王,一心想对本王好?”
孔子曰使劲儿点头, “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
卫东篱在凝视了孔子曰半晌后,突然将手盖在她的眼睛上,然后低下头,在她的唇边说: “想骗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