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上床,越过孔子曰,直接躺在了床铺里面。
孔子曰的身体一抖,下意识地向另一边退去。结果,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墩得那叫一个结实!却……并不是很痛。
孔子曰疑惑地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屁股。
当她看见自己屁股上缠绕着的那个东西时,她的心情复杂了,纠结了,想要杀人了!
但见孔子曰那双黑金色的眸子骤然一缩,身上的白色皮毛开始颤抖。她怒视向单手支手的卫东篱,呲出了锋利的牙齿。
卫东篱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笑yinyin地说: “本王知道,你极好脸面,所以特意用白布条将你的私处包裹住,让你可以有衣蔽体。呵呵……你觉得本王的手艺如何?”
孔子曰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咬断卫东篱的脖子,只能与那个缠绕在自己三角位置上的白布条作斗争,势必要将其扯掉,撕碎!这是羞辱,是耻辱!是不仁道地侮辱!
×你血nainai地卫东篱!有你这样的吗?竟然给老虎穿内裤?!好吧,就算你有心做件好事儿,想要顾及她的面子,可你也不能将白布条缠成这么色情啊!好吧,就算你非要让她扒开屁股找内裤,也请你不要在她的腰间,系上一只巨大的蝴蝶结,好不好?!!!
卫东篱眼瞧着孔子曰一通折腾,忍不住感叹道: “你瞧你,为什么你每次离开本王,都会变得如此狼狈不堪?不但被人割破了脖子,就连下面也流血不止。幸好本王心善,帮你包扎了起来。”
孔子曰的呼吸一窒,有些茫然地望着卫东篱。那个……他那话是啥意思?什么叫“下面也流血不止”?那个……为啥她觉得腹部变得胀痛?为啥她感觉到有股温热的东西正流淌出她的身体?为啥她觉得自己似乎来癸水了?为啥她开始后悔去撕扯那条该死的白布条?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很显然,己经……来不及了……
蝴蝶结已经被扯开, 染了红色癸水的白布条随之滑落到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了一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
孔子曰在呆滞过后,一屁服坐到了白布条上,遮挡住了鲜红的癸水。
她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看卫东篱。怕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现在的这幅窘样。
也许,她错怪卫东篱了?毕竟……毕竟人家也算是好心帮自己吧?算是好心吗?
能算是好心吗?答案只有三个字——不晓得!
卫东篱见孔子曰低垂着脑袋,憨头憨脑的十分可爱,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微妙的涟漪,竟然开口安抚道: “你下面的伤口,本王已经帮你缝合上,应该……”
卫东篱后面的面,孔子曰已经听不清楚了。此刻,她满脑袋都回荡着八个大宇伤口,已经缝合上了!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孔子曰的心也随之变得拔凉拔凉。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白布条上,既然低头去看看自己的“伤口”,又怕看见自己不能接受的一幕,被恐怖的现实刺激成内伤。
孔子曰颤抖着身子,抬起脑袋,看向卫东篱,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这么云淡风轻?
他把她用以制造“性福”的唯一通道给缝死了,为啥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孔子曰愤怒了,咆哮着跳上床,扑向卫东篱!她用虎爪踩住卫东篱的手臂,制止他的反抗。
卫东篱用那双狭长的凤眼睨视着孔子曰,问: “你想做什么?”
孔子曰呲出锋利的虎牙,发出愤怒的低吼,其意思可以理解为:我想咬死你!
卫东篱一抖胳膊,震开了孔子曰的一只虎爪,然后扬起了纤细白皙的手指,照着孔子曰那颗毛茸茸的虎脑袋一巴掌拍下,冷声道: “滚下去。”
孔子曰眼冒金星,想要一爪子踩花卫东篱的脸,却一屁股跌坐到了卫东篱的身上。
卫东篱的呼吸一窒,瞬间变得暴怒,怒喝道: “滚下去!”
虽说孔子曰被卫东篱的样子吓到,却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继续硬着头皮坐在他的身上,非要和他对着干!她眼瞧着卫东篱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她的心情却变得越来越好,甚至一边摇晃着小腰,一边在心里冷笑道:让你缝我洞洞!让你行为乖张!
让你有洁癖!让你被虎骑!话该气死你!
卫东篱见孔子曰一脸的得意洋洋,就差哼哼着小曲,唱出此刻心情的美好。他深吸一口气,试着缓和一下被孔子曰挑起的情绪,用充满戏谑的口吻,说: “你平时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孔子曰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立刻站起身,远离卫东篱。她这个恨啊,恨不得一掌拍花卫东篱的脸,撕烂他的嘴,挠他个稀巴烂!
卫东篱这厮,果然是变态,竟然对一只白虎说这样的话!孔子曰有些气恼,干脆两眼一闭,趴在床上,用厚实的虎爪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再搭理卫东篱!
卫东篱支起身子, 越过孔子曰走到地上,随手取出一件披风拎在手里,既遮挡孔子曰留在他衣袍上的一小块血迹,又掩盖住他那已经起了明显生理变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