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贴近孔子曰的耳朵,用零下四十摄氏度的声音打趣道: “子曰还系着本王的披风,穿着本王的鞋子,身上还有本王的味道,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孔子曰今天的心情实在不爽,如今又被卫东篱激怒,只觉得脑袋一热,一把扯下身上的披风,狠狠地向着卫东篱砸去!
卫东篱手指一收,一把抓住了披风。
孔子曰想起披风帽子里藏着的“江天一色珠”,立刻伸手去抢夺披风。
卫东篱攥着披风不撒手,孔子曰气急,张嘴去咬卫东篱的脖子!
卫东篱向一旁躲开,戏谑道: “怎么,又想咬我?”
孔子曰没注意卫东篱所说得那个“又”字,下意识地回了句, “给我披风,不然咬死你!”
卫东篱攥着披风不撒手,孔子曰扯着披风往回拉。
当披风碎裂的声音传来,一颗颗光彩夺目的珠宝如同顽皮的Jing灵一般散落一地,朝着四面八方滚去。其中一个红玛瑙,竟然划出了一道幽暗的绿光,滴溜溜地滚到了国师的脚边,撞在了他的鞋子上。
孔子曰怀抱着小宝儿,低头就要去捡那颗伪装成红玛瑙的“江天一色珠”。与此同时,卫东篱、百里岚,以及百里玄竟然同时出手去捡那颗红玛瑙。
囚奴站在不远处,一直冷眼旁观着这边所发生的一切。他虽然不十分清楚那颗红玛瑙的价值,但直觉却告诉他,这颗红玛瑙一定不简单!难道说……那颗泛着绿光的红玛瑙,才是真正的“江天一色珠”?
虽然每个人都想要得到那颗红玛瑙,但他们所处的位置明显不占优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国师将其捡起,拿在手中把玩着。
孔子曰迈开大步走到国师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红玛瑙,攥入手心。
国师伸出手,下意识地想要抢回那颗红玛瑙。
孔子曰一挑眉峰, 眼神不善地问: “干嘛?想抢我的宝贝?”
国师收回手,轻轻地扫了眼虎视眈眈的众人,拿捏着怪调说: “一颗破珠子,还当成了宝贝!”
孔子曰呲牙一笑,也怪腔怪调地说: “我就把这颗破珠子当成嫁妆了,怎么地吧?”
国师无语了。
百里玄上前一步,露出自认为风流倜傥的笑脸,含情脉脉地望向孔子曰,深情道:“子曰,随我一同回府吧,我会善待你的。”
孔子曰打了个冷颤,忙用手拍掉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说: “天都这么晚了,子曰就不到府上打扰了。”
百里玄不死心地劝说道: “子曰,茫茫人海之中,你我竟然能于千年之后重逢,你又怎么忍心漠视这份缘分呢?”
孔子曰又打了个冷颤,哆嗦着说: “二王爷,如果你以后行走江湖,大可以用一个名号。”
百里玄疑惑地问: “什么?”
孔子曰笑嘻嘻地说: “杀死你的温柔。”
百里玄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
百里岚走到孔子曰的身边,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孔子曰的身上,用沙哑的噪子柔声道: “子曰,我们回府吧。”
孔子曰刚想和百里岚走,就听国师嘲讽道: “呵,这还没过门呢,就想领回府去?
大王爷,你这事儿办得可够唐突的,真不像是你一贯的作风。今个儿,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看中了子曰姑娘的‘嫁妆’吧?”
百里岚微微垂下眼睑,并不接国师的话,而是对孔子曰说: “小宝儿冷了。”
孔子曰用披风将小宝儿和自己一同包裹起来,转身就要登上马车,同百里岚回王府。
就在这时,囚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孔子曰的身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 “子曰,你回来了。”
孔子曰一回头,眼神撞进了囚奴的眼底,心脏突然猛烈地跳动了起来,连带着呼吸都不顺畅了。
其实,她自己也很纳闷,为什么在众多美男当中,她却独独对囚奴情有独钟?难道说,囚奴对她下了蛊?
曾经,她还怀疑过,囚奴就是青翼大帝。如今,真正的青翼大帝却被她抱在了怀里。如此说来,如果她真的爱上了囚奴,他也不会伤害自己喽?
这么一想,孔子曰望向囚奴的眼神开始升温,瞬间变得十分炙热,就仿佛是通了几千瓦电流的灯泡,恨不得冒出吱吱的电流!
囚奴被孔子曰那如狼似虎的目光盯得浑身发痒,却并没有退缩,而是伸出了粗糙有力的手指,为孔子曰擦拭掉唇角的口水。
孔子曰的脸一红,将熟睡中的小宝儿塞进百里岚的怀里,毅然决定道: “我先回赌馆了。”
囚奴吹了声口哨,引来一匹膘肥体胖的黑色大马。他手臂一收,环抱住孔子曰的腰肢,飞身上马,将她安置在自己的怀中。
囚奴大喝一声“驾”,刚要策马狂奔,却听孔子曰大声喊道: “等一下!”
孔子曰翻身下马, 又跑回到卫东篱等人的面前,然后……蹲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