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的绳带和肚兜带子,两只大掌握住我高的两团柔软绵ru,时而轻揉慢捏,时而粗暴狠捏,忽儿紧,忽儿松,一会儿扯上,一会儿又扯下,ru房在他的掌中如同面团一般任他的大手捉弄,随意变化成各种模样。
我浑身一颤,身体开始氤氲出炙热的水汽。双腿之间不能抑制的流出滚烫的ye体来。
“嗯……”我嘤咛一声,双腿夹紧,相互磨蹭了起来。
“桃花,本王的小小娇娃儿!……莫急,莫急,本王会给你最好的……”阎晟轻笑低叹息。他把‘最好的’后面的‘享受’二字隐藏在他包含溺爱的叹息里。
他的双手胡乱的捏了捏我的ru房,就用嘴叼起我的一只ru头,细细啃咬了起来。
“王爷……”我的下体张缩的好厉害,通往子宫的甬道仿佛突然间空出了好大的一个洞来,凉飕飕、空洞洞的,它迫切需要一根粗粗的、长长的、硬硬的东西来修补它、来完满它。
他双眸含笑,大手不紧不慢地罩在我厉害翕动的然镬上,随后双指捏住然镬上的Yin核,左右画圈,上下按捏。“舒服吗?”
“嗯。”我点了点头,除了xue心是空洞洞,身上一切都很舒服。
他低低笑起,抬起我的屁股,脱去了我的裤子。
紧接着他快速地脱去了他自己的红色礼袍,褪下了他的裤子,全身赤条条的上了铺着红被褥的床榻上,双手掰开我的大腿,嘴唇顺着我的肚脐眼直舔到我小腹底下、两腿之间那片形状酷似狭长桃叶的快感来源地。
他紧紧抱起我的双tun,先是亲吻着我高高隆起的Yin阜上覆盖的一层稀疏毛发,再舔舔我的Yin核,接着舔我的尿道口,紧接着又舔向我Yin花中的红润xue缝,把舌头堵进圆圆小小的洞儿内,用舌尖一遍又一遍的刮弄着我敏感shi润的膣rou。
“啊~~”我颤抖叫了出来,小xue颤了两颤,一股接一股的涌出蜜ye来。
咕噜~~咕噜~~
阎晟滚动着喉结,把我涌出来的蜜ye一滴不剩的吸进他的喉咙里。
“啊哈,嗯、嗯……嗯~~”他的这个动作就像是用吸管在吸食瓶子的可乐般,我的膣rou差点被他给吸出来了,啊啊!我的双腿同花xue一起发颤,舒爽的不得了。
“本王要进入了!”他粗喘声声,抬起头,tun部挤在我的双腿中间,上身趴伏在我的身上,捧起我的屁股,让他的炙热的rou棒在我的然镬上刷下刷下,待我的蜜ye把他拳头般的gui头弄shi润了,他才把他那硕大无比的rou棒深深插入我的Yin道中。
“呀、啊……”小xue快速收缩着夹紧他的大rou棒。我蹙紧深深,紧紧抓住身下红色被褥,哀鸣声声,身子像是被大rou棒给劈开成两半了,他真得好大,好粗,好长,好硬。啊啊!我的Yin道快要被撑破掉了。
“哦,桃花的xue好紧,吸吮得本王的rou棒好舒服~~哦、哦!”阎晟仰头,缩了缩tun部肌rou,他缓缓耸动屁股,行九浅一深之其本干xue法。
阎晟双手撑在我的两侧,双膝弯曲,四肢支撑着他身体,上下Cao干,快速起伏。腰肢如蛇摇晃,身形如同蛟龙翻滚。
“桃花,你可知道这般弄法叫什么?”他眉眼含笑,低低轻轻问,呢喃如风。
我娇喘连连,不懂地摇了摇头。
“此招便叫游龙戏凤……”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胯下的大rou棒唧唧的捅干着我的花xue。
“啊……啊……”我的ru房和Yin部默默无闻地承受阎晟强壮身体的压力,随着性器相交,我白皙的肌肤和他蜜色的肌肤紧紧相贴、相磨,这种软软绵绵的独特快感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同时,他的rou棒把我的整条Yin道都填得好饱好涨,满满的就像是要被撑裂掉了。
“我对你来说太大了……”阎晟低头,看着被撑得紧绷绷的○形rou洞,又是满足又是不忍心。
“嗯~~”我的双腿不能承受rou棒之巨大的狠狠向两边用力张着。──只因花径插进大rou棒,肿肿的好生难受。我想把xue缝支的开些,好让小xue不至于这么紧,那么我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他低头轻吻着我的小脸,“不要乱动!让本王好好CaoCao你。再Cao一会儿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我被干得全身好热,好烫。像是快要燃烧了一样。
xue里膣rou紧紧夹着他的rou棍,我皱眉想把rou棒推出去,结果却是越用力缩动小xue,rou棒不但没有被推出去,反而越来往越深处插。啊啊!我的子宫颈被戳地好痛啊,啊啊!他的rou棒越动就越大,越磨就越烫。塞得我的小xue满满的像插进了根巨大的热铁一般,巨棒捅啊捅呀,捅得xue里蜜ye四射飞洒而出,不行!不行了!在这样干下去,我的肚子非被他给干穿不可!
“啊、啊!本王Cao得好爽,你一定也被干得很爽,是不是?对不对?”
我快臊死了,他怎么能这么问我?平时看似稳重的摄政王,干起xue来却是这般的狂野疯狂……
射出Jingye后,阎晟翻转过我的身子,让我面向下,以双膝和双肘支撑起身子。他的大手箝起我的tun部。他则双膝跪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