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也一并褪了去。
夜琥焰脱完他的衣服后,跨过了我的一条腿,身子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他伏身捧起我的ru房挤压出更高挺的山峰形状,灼热的舌头吮上了最顶端的ru珠上,舌头画着圈的吸食了起来。
泽泽声响中,他专心的挤压、舔舐着一只ru房,对另一只ru房却不闻不问。
倾默蠡慵懒挑眉,右手小幅度地来回抚摸着我的脖颈上的肌肤,左手则揪住了我的另一只被夜琥焰冷落的ru头狠狠地以转螺丝的方式旋转着,指尖深深插入ru根里,再用力一扯──
“啊!”被他这么一旋转,我的ru珠像是要被他摘下来似的,我痛地全身都抽搐了起来。
他们这些人里面,我最害怕的正是这个倾默蠡,此人心机深不可测,全身散发着从地狱而来的Yin冷。虽然他嘴角常挂着笑,但是我总觉得太过的冰冷。
我撩起眼帘,只见他眼中的笑更深了。我暗暗咬牙,在他人的眼里,我的抽搐可能变成了快感的颤抖,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痛,痛入骨子的痛!
只是我不懂,我与他无怨仇,为何他总是在暗下里对我做些不入流的手脚?我常猜想他是不是心里不健康?但是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的眼眸如水──干净清澈,这样的眼睛绝不是病态之人能够拥有的。
颠簸中,夜琥焰急切地直起用膝盖将我白嫩的大腿切得更开,双手抬起我的双腿,烧到火红的rou物直接抵住我已微泛shi的花瓣,低吼地推了进去──他整个rou物的全部插入,他结实的六块腹肌也紧紧地贴上了我的小腹上。
“啊──”我紧闭双眼,尖叫了一声,下体被硬生生的贯穿所产生撕裂的痛苦感瞬间灌进我的四肢百骸,好痛好痛!整个人像是要被他的rou棒撕成两半了,用双手死命的推挤着他。
夜琥焰从来就不懂得什么是前戏!他从来只管他自己插的快活!也不知道是他天生就木讷,还是天生就冷血?
“该死!夜琥焰!谁叫你直接插进去的?”一直闭目的令狐悦在听到她的惨叫声后,猛地整开了眼。不做他想,立马知道夜琥焰定是直接插了进去的。
“不直接插,还能怎么插?”夜琥焰冷冷抬眼,明显他是认为令狐悦在找茬!
倾默蠡叹息一声,为不知所以然的夜琥焰解围道:“刚才揉捏她的ru房许久,我们以为她已有足够shi可以接受了。”
“我弄痛她了?”夜琥焰愣怔了一下,眉头皱起,双眼直直地盯着双眼紧闭、脸色惨白的桃花。
“夜琥焰,你给我拔出来!”令狐悦暴吼出声,正想过去,却在急怒中不慎被眼明手快的倾默蠡点住了xue道。
倾默蠡淡笑抬眸,直视着令狐悦,“令狐,你冷静一下,你看琥焰现在这个状况像是能停地下来的样子么?
我痛到下意识收拢的双腿,却在无意中却更刺激起他的欲念,他猛打个哆嗦,牙齿相咬发出咯咯的响声。十个指头则深陷进我的屁股rou里。
只是这次他却没有没有进一步再动作,那双洗黑如夜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我的脸看。
安静吞噬了整个马车,只听到马车外面,秋风簌簌刮,马蹄粼粼跑。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他的汗水一滴一滴接一滴地滴落在我雪白的胸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他一动不动地让rou物潜伏在我的身体里有那么的一段时间。我有些意外的张开紧阖的双眼,惊讶地望向他。
只见他那双似漆似墨的挺拔浓眉,此时高耸成剑,眉间的两个因着皱眉而深陷下去的rou纹此刻深得像是能夹死一只蚊子。
他冷冽如冰的俊逸脸庞缺少智慧的内敛,却乃保有一份年少的刚毅纯真。他是他们其中心机最少的一个。言语莽撞、动作粗鲁、冷情冷心。可此时却为我克制住对他来说是难以忍受的欲望。
我不知道以后对他会是怎么样的感觉,但是至少在这一刻里,我是感激他的。
终于身体适应了他的巨大,脸色恢复寻常颜色,小口微微张了个诱人的弧度。他见此,把脚趾头紧紧蹬在马车壁上,两个跪着的膝盖深深陷入柔软的白色狐狸皮里,我想狐狸皮下面应该还垫着一层棉花吧,不然怎么会那么的柔软?
xue内嫩rou丝丝绞住他的巨大rou物,痉挛抖动。他以转螺丝的方式在我体内艰难地旋转着圆形的摩擦。
深深浅浅,轻轻重重。若是没有花上一番心思是不可能动得如此温柔。
温柔?对一个被他强jian的女子温柔。我瞬时莞尔,心里百味掺杂,苦涩难分。
他握紧我的tun部,紧接着就像只疯掉的野狼般猛烈是甩动着我的屁股,把一身的汗水甩得四溅而起。
“啊!”被他重重地一捅,我的深处突然一麻,他的rou棒巨头深卡在我的软骨间转动摩擦了起来。
我张着小嘴不停地呼吸着,做了那么多次,自然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被他戳到花心了。
夜琥焰眯起眼眸,左手抽了空,握住我的手塞进他的唇瓣里,含住了我的三根指头,舌头以我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