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的夜晚夜色很深,虽然洞房的点了红烛,却依然是蒙胧如梦的,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不怎麽真切,她这上半夜睡得并不平稳,沉沉浮浮的,半醒半梦之间,她总觉得甬道酸酸的,总有条蛇在进进出出。小腹胀胀的,断断续续的不停有股灼热的水柱射入,耳间模模糊糊的听到他的细语低喃∶“应曦,我们生个孩子吧,好不好?”
217不速之客
第二日,应曦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听见一片喧闹声了,太阳都快烧到屁股上了。她度的这夜春宵、过的这晚洞房实在是太令她印象深刻了,脑袋晕晕沉沉的,腰酸背疼浑身酥麻无力是纵欲下的恶果,下身酸麻麻、粘乎乎的是某人昨夜多次‘行凶’的罪证。
?“你醒了?”门吱的一声被打开,奕欧Jing神抖擞,春风满面的进来,三并两步的走近床边,望著著依旧挂著一脸倦容的她,笑得那是一个阳光灿烂。
??应曦挪动了一下身体,在他注视下,脸蛋微微一红,又觉得有点点冷,连忙拉过被单遮住自己已经春光外泄的赤裸身子,然後从被单里伸出手来,指了指小卫生间说∶“我想要洗澡!”
?“好,我来帮你!”奕欧随即把凳子上的衣服送到应曦面前,而他本人——非常热情主动的凑过去,完全做好了亲手服侍佳人穿衣的准备。
??应曦有些哭笑不得的望著他,他那副两眼发光的色狼模样,赤?裸裸的完全不加半点掩饰,跟平时大不相同啊┅┅这番色迷迷的、带著浓厚的情欲和赞叹的目光,居然还坦荡荡的表现得那麽明显和理所当然,她想假装作看不见都不行。接过衣服,一把拍开奕欧伸过来的手,在他失望眼神的中,说了句“我自己来!”?後,便过伸手放下床上的大红的帐帘,把奕欧隔在帐帘外,然後自己再转过身子,背对这他开始 的穿衣。
他苦笑——都老夫老妻了┅┅不对啊,昨晚才是洞房花烛夜┅┅第二次洞房┅┅这怎麽都不对呢?
拉开帐帘,奕欧已经提著鞋子在床前等著,那个样子像是打定主意——你若不让我侍候,我便占了你的鞋子,不让你下床落地。应曦又不是笨蛋,自然不会和自己过不去,脚丫子往他面前一抬,倒是有几分女王的架势。
忽然听到楼下一片吵嚷∶“你来干什麽?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马上走!”
“怎麽了?”她问。
“我抱你去洗澡,然後下去看看。”说完,他动作娴熟的把她拦腰抱起,走进浴室。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可容纳两人共用的大木盆。木盆里已经盛满了热水,飘著袅袅白烟。
她在他怀里伸手探了探水温,暖热适中,便让奕欧放下自己,他吻了她一下,便匆匆出去了。
慢慢地刷牙,然後脱衣,跨入大木盆,捧起一把热水,往脸上一扑,暖融融地洗去脸上的倦容,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句,仰躺在水里,伸展开四肢,整个人完全溢泡在热水里,让暖暖的水流冲洗泡掉身上的汗水和下面沾满了的浓浊白色桃源密林。
从热水里起来,抹干身子,换上一件乾净的外袍,脚著著一对浴室专用的木屐,“嘎嘎嘎”的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奕欧已经在房间里了。可是他低著头闷闷地坐在一旁,眉头深锁,似乎在想著什麽事情,居然没有留意她出来。
“奕欧,在想什麽呢?这麽入神?”应曦微笑著坐在他身边问。他这个样子,好安静哦!
“那个女人┅┅”他没抬头,也没有看她,只是喃喃自语地说∶“她来了,要见我┅┅”
那个女人?哪个女人?应曦条件反射地以为是金娜娜来了,“是金娜娜小姐来了麽?”
他摇摇头,“不是,是那个嫌我们家穷,跟别的男人跑了的女人来了。”
应曦一下子没听懂,听他断断续续地说明後,才明白原来是从小就抛弃他和他的父亲的女人来了,换句话说——奕欧的亲生母亲来了。
院门外面——
“死不要脸,当初是谁嫌弃我们奕家?当年你有本事跟别的男人跑,现在就应该有本事不要回来!滚!”这是叔叔的声音。
“这里不欢迎你!快走!我们家小海不会见你!再不走,我就喊人啦!”这是婶婶的声音。她拿起一把扫帚,往那女子身上扫去,真的是要赶人呢。
不少村民在旁边围观,纷纷窃窃私语∶“好不要脸!当初嫌弃他们,现在知道奕欧发达了,就死皮赖脸回来了!”
“就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女子呆立在当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是反反复复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见见小海,见见我的儿子!”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奕欧捂起了耳朵,看样子十分矛盾和痛苦。也是啊!几乎没有在生命里出现过、主动抛弃自己的所谓生母出现了,他接受不了也是人之常情。
应曦见他如此,想了想,便起身换上一套正式点儿的衣服,对他说∶“你先在这里坐坐,我去看看。”
“不要!”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拉著她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