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戒交与重任的起码是个极有本事的,不是大贤就是大恶,不过……嗯……与她无关……她现在最上心的事是……已经十二月了……在不回去……就赶不上回家过春祭了。
又歇了两天,瑞珠吃完饭仰在床上发呆,摸摸这两天因为明显长了不少rou而重新变得柔韧起来的身子,又望望因为每日一次的泡澡按摩而渐渐变得细嫩起来的手脚,瑞珠歪了半天的头,终于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很希奇的想,这几天,怎么总感觉那个傻小白不但没像以前那样死命的腻着她,反而倒像是在躲她呢?
帐篷的棉帘被从外挑起,怜香和惜玉带着人搬着一个一人多高的浴桶摇摇晃晃的进了来,瑞珠一闻那倒进浴桶里散着硫磺味的热水,Jing神就是一振,听说这水是周盏青特地命军士从离边营最近的温泉坑里汲上来,用马车运过来的,运到营地以后再重新加热,专门就是为了给她嫩肤解乏用的,瑞珠原本还说她虽也很喜欢自己原本那身嫩rou,不过这女人又不是男儿家,皮肤糙了就怕不受妻家爱了,专门运洗澡水不是太奢华了吗,不过后来听盏青说这温泉水原本就是例行每日都要运的,不过目的地是二十里外的边防主营,那边肖南王的几房男宠都特别喜欢用若狭的温泉水泡身,她那四姐肖南王听说也是极爱男子身上的细皮嫩rou的,所以她这每天都能洗的温泉澡不过是搭人家的顺风车,这么一说,瑞珠也就乐得享受了。
泡完热水澡,瑞珠趴在火盆旁边的矮榻上享受着怜香和惜玉两双小手不轻不重的按揉,原本人吃饱以后就爱泛困,瑞珠又经人这么一按,更是有些昏昏欲睡。
趴在软榻上小憩了一会儿,瑞珠忽然被身上有些重的感觉压得醒了过来。
一双温温软软的手轻悄悄的撩起她身上的单衣,然后瑞珠感觉背上凉了凉,一股浓浓的香脂味道随即散了出来,瑞珠静悄悄的爬在床上任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给她揉香脂,不过趴了一会儿,瑞珠终于忍不住有些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皱着眉低低的叫了声:
“小白,你哪里学的这份手艺啊?”
“哎?王爷,王爷醒了吗?”半跪半趴的压在瑞珠身上的佾情情不自禁的颤了颤,有些慌的停了手,声音微颤的低声问了句:
“情儿,情儿给王爷按得不舒服吗?”
“舒服倒是舒服啊……”瑞珠趴在软软的榻上闷闷的哼了声,懒洋洋的回过头瞟了一眼面色驮红的佾情“不过你那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谁的后腰上总是蹭着根棍子会觉得自在啊?
佾情原本微微薄红的脸一下红得快要滴出血一般的烧起来,扭捏了一阵,佾情咬着嘴唇勉强的抬起腰,瑞珠感觉那一直矗在自己后腰上的棍子撤了去,微微眯了眯眼,非常心安理得的继续享受佾情的推拿。
佾情一边咬着嘴唇一边继续沾着香脂给瑞珠按摩,可一双shi漉漉的媚眼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的直勾勾的死盯住瑞珠半裸出来的背,他……他明明已经很努力在忍了……可是……可是只要一见了这个人……只要一见她便忍不住……他……
瑞珠眯着眼睛听着自己背后那越来越急的喘息声,果然,没一会儿的功夫,那sao扰过她的棍子,就又偷偷的小心翼翼的贴到她的后腰上来了,还,轻轻的,一点一点的磨蹭。
“呜……”佾情眼泪汪汪的直勾勾的盯着瑞珠白花花的背,身子忍得直打颤,满是香脂的手也从刚开始的按压变成在瑞珠背上胡乱的摸蹭,瑞珠闭了闭眼,终于忍不住一翻身,把已经趴在她身上的佾情按到榻上,瞟了一眼佾情衣服下面高高顶起的小帐篷,低声道:
“小白不是想躲本王吗?怎么今天想起偷袭来了?”
“情儿,情儿只不过是想伺候王爷……”佾情泪汪汪的咬着嘴唇,委屈的小声辩解道,瑞珠拉起佾情散着香脂味儿的手,重重的咬了口,抬起眼说了句:
“rou萝卜。”
“呜……王爷……王爷要是饿了……情儿……去叫红玉来……”佾情眼泪汪汪的颤了颤,恋恋不舍的咬了咬嘴唇,喃喃的小声说,瑞珠眼也不抬的仔细打量佾情肿得白嫩嫩的手,果然这小傻子以前没拿过比筷子还重的东西,也不知道帮她按了几天,把手都Cao练肿了。
佾情见瑞珠不说话,心里稍稍酸了酸,望望帐篷的帘子,想要去叫红玉,可又实在不舍得眼前这人儿,佾情越犹豫越是眼泪汪汪,虽然有心不想想把眼泪逼回去,可不知为什么,平时明明能收放自如的东西今天却怎么也不听使唤了,眼睛越眨眼泪就越是摇摇欲坠,瑞珠低着头不知咕哝了句什么,又把佾情肿得胖胖的手拉起来咬了一口,佾情被疼得颤了颤,眼泪就再也没忍住的掉了出来。
“小傻子……哭什么……?”瑞珠抬起头,望着哭得眼睛通红的佾情问,佾情吸了吸鼻子,忽然不管不顾的死命搂住了瑞珠的脖子,仿佛想把自己融进瑞珠身子一样的使劲往瑞珠身上贴。
“呜呜……王爷……情儿想王爷了……呜……情儿想王爷了……”
“谁不让你想了?想我还躲我?”瑞珠望着那一心往她身上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