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都没有,语气很是委屈,“说了又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文雨一直都喜欢简钱,她看到简钱老婆当然不开心,就随便说了两句,又没怎么着对方,可她脸上的巴掌是实打实的,连说话都不让了?她一个小孩子童言无忌的,怎么就要被挨打这么严重,都打得毁容了啊!”说着徐燕又哭了起来。
邢开远一看到她哭就心疼,“那怎么说都是简钱的老婆啊,人家又没招惹我们,文雨这一骂你让我怎么办好,她老婆要是找简钱一告状,你让我怎么和简钱交代?”
“有什么好交代的,文雨一个小孩子家家,就是说了什么也是无心的,简家总不会和她一个小姑娘家家计较的。”徐燕一边抽泣一边理直气壮道,“再说了,文雨都被打成这样了,这还不够啊?都已经这么惨了还要和谁交代啊?”
邢开远也是有点心疼,“我知道文雨是个好孩子,可是简钱都结婚了,让文雨以后就别惦记他了。”
“结婚了怎么了,结婚了就不能离婚了?”徐燕说到这里就来气,“你看看简钱那老婆,你再看看我们家文雨,你凭良心说,我们家文雨比那个唐晓珊差哪里了?样样比她强,怎么她就能嫁我们家文雨不行啊?况且我们家要是能有那么个女婿,那还愁什么啊!”
邢开远无奈,“说是这么说,可你不知道简绍军,他脾气倔得很,他不会让文雨进门的,婚礼都没请,哪里还有指望啊?”
徐燕听了简直要气哭,“那还不是因为你!一直跟我说离婚离婚,可是一直不肯离,你要是和我领了证哪里还有这么多事啊,那文雨就是正正经经的邢家大小姐了,谁还会说她闲话欺负她?那单正鹏的女儿就是因为这样才有底气打骂我和文雨,我心里的委屈你知不知道啊!”她哭得声嘶力竭。
“好了好了,别哭了,这事没法追究,那单正鹏的女儿是为了简钱老婆出头,人家理直气壮,我们能说什么?”邢开远拍拍徐燕的背安慰她,“咱们星瀚少不了要借衡盛的光,过了年我还准备找简钱谈个新项目呢,到时候人家不肯投钱怎么办?我明天陪你去逛逛,想买什么你就买,咱们就吃个亏,忍忍,好不好?”
“你就知道让我忍,天天这么说。”徐燕声音更委屈了,不过态度已经消下来了,她心里那叫一个恨啊,要是上次车祸弄死邢铭就好了,没了邢铭邢开远一定会离婚的,那她现在就是名正言顺的邢夫人了,哪里还会被人嘲笑,被人当面骂婊子,人生头一遭,她到死都不会忘记今天的屈辱的!
邢开远完全没想过带着女儿去简家道歉,虽然蒋冰那么提醒他了,但是简家既然没有来兴师问罪,那应该就是没计较,想化干戈为玉帛,毕竟两家还有合作呢。
既然这样,那他也不用上赶着带女儿去讨骂了,这事对方不追究自己就当不知道,小孩子家家的,谁会和她计较啊。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他看到新闻就懵了。
“衡盛欲撤资星瀚旗下院线,据有关人士透露,衡盛可能成立自己的影视制作公司,并开辟独立的院线,据了解,衡盛其实早有进军娱乐圈的意向,和星瀚合作只是权宜之策,星瀚恐成跳板。”
一大早冒出这么一条新闻,邢开远惊得冒出一身冷汗。
原来简家不是不计较,人家一点口舌都不费,直接就来了个大招!
邢开远现在只希望这消息是吓吓他的,不然星瀚绝对会遭重创,和衡盛合作的这条院线是星瀚近两年最主要的项目,现在还在发展阶段,衡盛如果撤资,这项目就基本成死胎了,电影院线是需要强大的硬件支撑的,衡盛在全国各地有“连锁”的商业中心,是很多城市的地标性建筑,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如果衡盛真的撤资成立独立的院线,那星瀚之前开辟的市场也都是为衡盛做嫁衣,地方都是人家的,改头换面一下就变成对方的了。
可是这做法太缺德了,而且之前投的钱也打水漂了,后续也许能收回,但是谁又能保证衡盛自己一定能成功呢,这毕竟是衡盛不熟悉的领域。
邢开远连忙联系简钱,可是却怎么都联系不上,对方根本不搭理他。
公司其他股东也很快知道了这个消息,全都是一脸懵逼,如果不是有仇,真的无法想象衡盛为什么这么做,简直不能更缺德!
就算这只是个假消息,但星瀚的股价也肯定会受到重创,如果是真的,呵呵,那可真的是结仇了,星瀚的发展得一下倒退好几年。
但衡盛的做派一向是温和的,不管是简绍军还是简钱,口碑都非常不错,商场上有争斗是在所难免的,但是争也讲究个方法,中途撤资把星瀚当跳板就太损了,会对衡盛的信誉造成不小影响,衡盛的合作伙伴这么多,涉足很多领域,有星瀚前车之鉴,谁心里不怕啊,哪天被反咬一口那找谁哭去。
网上的消息是越传越厉害,没用一天时间就闹得纷纷扰扰,好多金融圈人士发表了相关看法,分析衡盛这个举动可能会造成的影响,虽然围观群众大多不了解两家公司的合作到底是怎么运作的,但是新闻里那个“跳板”的字眼什么意思他们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