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还忒多,她揽住谢昀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又凑他耳边儿低唤了一句,“夫君……”
谢昀顿了顿,然后整个人都激动了。
……
谢昀拉着俞乔酣战纠缠,不过到底记得他们在外面的客栈,他多少也知道点儿分寸,没敢闹太过分。
他到底睡了一天,方才只是激动坏了,倒也没困,他殷勤地拿着棉布帮俞乔擦身体,然后又自己去净房洗了一洗,回来时,他以为俞乔该睡着了,可是她却将石头蛋揽到怀里,正低眸看着它。
再走近两步,他就发现俞乔和石头蛋隐隐是在对峙?
“怎么了?”
他一出声,那种隐隐对峙的氛围,突然就消失不见,不过谢昀可不会觉得那是错觉。
谢昀爬上床的里面,然后用他的长手长脚,将俞乔连石头蛋一起揽到怀里。
“蛋蛋它不乖了嘛?”
而俞乔发现,谢昀的手一碰到石头蛋,那种让她不舒服的感觉,就完全消失不见了。
俞乔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总觉得方才那石头蛋对她做了什么,但似乎又没什么,眉头又再皱了皱,她将石头蛋推倒枕头边儿去,一反身抱住谢昀,闭上眼睛入睡。
谢昀亲了亲俞乔的额头,就也一同闭上眼睛,姿势也还是那般的缠人。
在他们都睡着之后,原本安静若死物的石头蛋,自己滚动了起来,不过这回它不是滚到谢昀身边儿,而后滚到俞乔腹部的地方,也不敢太过靠近,就在不会被俞乔警觉的距离停了下来,然后又安静不动了。
他们到底没在中秋之前赶回荆州城,甚至那一天也不是在某个城镇过的,他们在路边的空地停下,打猎的打猎,捉鱼的捉鱼,睡觉的睡觉,烧了篝火,众人吃了一顿野味儿,然后就地扎营休息,第二天天一亮,他们就继续启程。
在八月十八的中午,他们回到荆州城的王府。
而谢昀从八月十四那晚开始一直睡到他们回王府,也没有任何清醒过来的迹象,若不是他的脸色脉息都是正常的,俞乔早就按耐不动了。
不过即便这样,俞乔的脸色依旧不大好看。
而那个石头蛋发生的变化更大,它的外壳开始掉灰,黑色的灰,一块又一块地往下掉,掉到后面,它的表壳浮现了些许微红的迹象,如此巴涂看它的眼神,又回到那种恨不得膜拜一番的神情了。
王府里,俞乔把谢昀剥光了,连带那个石头蛋一起放浴池里洗,那石头蛋掉灰,谢昀也没好多少,他是掉皮,他若是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肯定得崩溃。
俞乔知道谢昀爱干净,想了想,即便他还睡着,就还是拉来洗了。
在擦洗过程中,俞乔忍不住多摸了下,好似掉了之后的皮肤更白更细致了些?
洗干净谢昀,俞乔又把自个儿在热水里沉沉浮浮的石头蛋捞了过来,它撞了撞俞乔的手心,倒是比平时活泼许多,看来也是个爱洗澡爱干净的家伙。
石头蛋掉灰没完全掉好,一块一块地,斑驳粗糙,不是一般的丑。
不过要说俞乔对他们嫌弃,也还真不大容易,谢昀就是掉皮在她眼里也是好看的,爱屋及乌,石头蛋她也嫌弃不起来。
这个石头蛋再被谢昀捂下去,也和谢昀生出来的没什么区别了。
俞乔发现自己这么想,居然半点违和感都没有啊……
将谢昀连石头蛋一起抱回寝殿的大床,俞乔又自己去洗,回来之后她爬到床上,盯着依旧沉睡的谢昀看了许久,伸过手去抱紧了他,然后入睡。
事前安排得当,俞乔和谢昀无论离开还是回来荆州城,都没引起什么有心人的注意。
当然,他们既然回来了,俞乔就也不会继续不露面。
被晾了一个多月的萧舒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上门了,这回他也做好了被俞乔和谢昀拒见的准备了,王伯居然将他请到王府外院的书房去了。
一杯茶才入口,一身雪锦便装的俞乔就从外面走进来了,还是那银狐面具,可她这么穿,不见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肃,倒像是一个极好说话的儒将了。
当然,这种想法萧舒只是一闪而过,他可没忘俞乔打在他身上的拳头,那可是真疼。
“我来道歉,我不该在背后说是非,请您和王爷接受我的道歉。”
萧舒说话的时候,俞乔目不斜视地走入书房,然后坐到了主位上。
“坐吧,”她并不接萧舒的话,但语气听着也察觉不出什么怒意来。
萧舒依言坐下,但脸上还是保持着些愧疚的神色,“我已经深刻反思过了,能不能,能不能……”
他这么执着地每隔几天到荆州城王府一趟,可不是真对俞乔和谢昀愧疚到这种地步,而是……
俞乔对他是真的狠啊!她全无遮掩就将他在秋水道被设计一事奏给了楚皇,楚皇在朝堂上怒斥了他一顿,针对他的旨意还未下来,他族里的长辈就着急地让人送来了消息。
原本没怎么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