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这漩涡之中,最后迷失自我!”
只要人还有*,那就算是不知道真相,也会勇于冒险一试。幕晨雪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儿媳觉得,在皇上有所动作之前,我们不妨闭府自居,心不乱身不移,这样才能不给他们任何可乘之机!”
依着幕晨雪的性子,是万万不会同意庆王爷去争那个位子的,不论成败,最后都将是孤家寡人一个。可她毕竟不是出身皇家,对权利的*没有这些皇子们强烈,而且南宫书墨是庶出,就算是论到庆王爷登基,南宫书墨也最多只是一个亲王,不会成为太子。所以她才会不遗余力的帮助庆王爷。
“雪妹言之有理,儿子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儿子仍有所担心,万一皇上病重是真的,或是因为什么原因,皇上突然离开。只怕接下来就会是一场宫变,到时父亲可曾想过,要站在哪一边,支持哪一方?”南宫书墨也在担心这个,虽说太子继位名正言顺。可依肃王的性子,又怎会容他轻易得逞。
到时再有个什么假圣旨,真口谕的,就算庆王爷再不愿,也是要被动进行选择的。
幕晨雪看了一眼夫君,她早就有过这个念头,可是因为上次去宫里见过皇上,看出了一丝问题,反而再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会儿听南宫书墨旧事重提,可见这事也许还真的很重要。
最后四人分析了足有二个时辰,仍未有结果。幕晨雪只得先和南宫书墨坐着马车回府。车上二人紧紧搂在一起,虽然没做什么,可车内的温度却在节节攀升。
“风大哥,今儿在王府书房,我见父亲屡次像是有话要说,可话到嘴边却又欲言又止,不知父亲在烦恼些什么?”今天议事时,庆王爷是有些心不在焉,可是幕晨雪不知,庆王爷此举,却是和她有关。
听妻子问起,南宫书墨先是叹了口气,这才将父亲的意思说了出来,“景王前些日子就下帖邀请父亲过府,那景王妃更是邀请了郡王妃,父亲原是打算让你陪郡王妃一同去景王府的,可被我回绝了!”
“为什么?”如今正是需要多打探消息的时候,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幕晨雪不明白南宫书墨为什么拒绝。
“我不愿你受委屈,哪怕是为了父亲,我也不愿。那郡王妃本就不安好心,如果你随她同往,只怕别人没做什么,她先对你出手了!”南宫书墨拉起妻子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吻着。
幕晨雪心里暖暖的,夫君并没有因为要帮助庆王府,而忽略她。“如今京城乱成这样,她不会还没脑到打算在此时对付我吧?”在幕晨雪眼中,郡王妃应该不会傻到那个份儿上。
郡王妃也想以大局为重,可幕晨雪还是低估了她对自己的恨。也亏得南宫书墨帮她拒决了,不然还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呢。
两人不再聊郡王妃,又再聊起了景王和宣王。要知如果他们的分析是对的,那么最后和庆王爷一争高下的,只有此二人。而且论起子孙之优秀,这二人的孩子倒也不比南宫勋差。甚至在京城中的人脉,比南宫勋还略胜一筹。
在这样的惊涛骇浪中,幕晨雪是否能保住自身,是否能助南宫书墨保住庆王府,并扶父亲上位,一切都是未知之数。
☆、第二百九十章,战
因为京城中各种消息漫天飞舞,搅得人心惶惶。好在幕晨雪虽身在局中,却能超然物外,冷静的进行着分析。而且在幕晨雪的建议下,庆王府虽身在局中,可即不得势,也不失势。
其实幕晨雪的猜测是正确的,如今除了京中各府消息满天飞之外,还有一个地方,也是一日收到近千张的消息,而这里正是皇上的寝宫。这会儿皇上的脸上哪还有一丝的病容,如果幕辰雪在这里,一定会更加坚信自己的推测。可她这会儿人在宫外。
“这半年来,我让这病是时好时坏,就是让太子没有把握,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浮燥,再加上肃王步步紧逼,他就算是再能忍,只怕也不会太久了。到时只要他起兵造反,朕也可以收网了。举兵造反的下场,必将会是臭名昭著,将来被写进史书之***后人评说。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太子也不想走到那一步。而如果朕此时离开,肃王想要登基可是名不正言不顺,这也逼得他越来越沉不住气!”这个声音听上去如此无力苍老,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也掩不住眼中的伤痛。不用问也知此人正是吴国那个假病的皇上。
“皇上春秋鼎盛,就算是几个王爷算计,也不会逃出您的手心,而且宣王三人并未参与其中,总算是万幸!”大殿里空荡荡的,哪有人影,可声音却飘呼不定的时远时近,所以就算是没有看清来人样貌,也知宫殿之中并非只有皇上一人。
还真让幕晨雪猜着了,不过并不是完全正确。皇上身上是有暗疾,可却没严重到药石无灵的情况。而现在与皇上对话的,正是皇上最信任的贴身侍卫长。
当初正是因为皇上的一念之仁,在病重之时将手中的权利交给了太子。而后又因为心中的那份不忍不舍,而任由肃王变强。如今二子瓜分了整个朝堂,更是闹得朝堂上下人心惶惶,所以为了吴国长远计,这次他只能狠下心,将二人手中势力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