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知道的秘密,就像是自己有什么把柄,被幕晨雪撰在手里一样。
“把信拿来!”庆王妃一伸手,算是答应了幕晨雪所请。幕晨雪也没再说什么,从身上摸出一个盖有火漆的信封。显见这信她并没有拆开过,庆王妃不由得眉头锁的更紧。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套住了一样。
将信小心的打开,才只看了一眼,脸上再没了一丝血色,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那上面正是唐影的亲笔,内容自然是她如何教唆唐影杀了风侧妃,如何想取庶子的性命。庆王妃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别说是说话,就连呼吸都停止了。
因为是庆王府的女眷来上香,所以这会儿正殿之内并没有外人。除了她们三个,再就是三人身边的贴身奴婢。
眼看着庆王妃身子抖的跟个筛子一样,郡王妃一脸不解的看着幕晨雪,她不明白这个强势的弟妹到底给了母亲一封什么样的信,能令一向冷静的母亲吓成这样。
“母亲!母亲!”郡王妃连叫了两声,庆王妃这才反应过来,可她第一时间并没有回应郡王妃,而是一步上前抓着幕晨雪的手臂,面目狰狞的对她大声的吼着,“这信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庆王妃心里再慌,可一想到这里是寺庙,除了庶媳身边的奴婢宝如外,全是自己的人。大不了她就在这里将她解决掉,然后再将庶子杀了,就算是引起庆王爷的不满,也好过当初的事情被人揭穿。
“庆王妃又何必如此慌张,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若非你当初偏执一念,又怎会有今日因果循环!”幕晨雪没有回答庆王妃的话,她在等。等她自己亲口将事实说出来。这也是当初她和南宫书墨商量好的,只有这样,再加上唐影的供词,这才能令庆王爷和郡王爷相信。
“你,你们都出去!”庆王妃瞪了一眼在身边的郡王妃,一指她身边的奴婢。郡王妃从没见过母亲如此凶狠,哪里还敢久留,忙带着身边的奴婢退出了正殿。可她也好奇,所以并未远去,只是守在了正殿门口。
等人都走了庆王妃一脸恶狠的看着幕晨雪,“看来你们已经都知道了。你以为将这封交给庆王爷,他就会信你们的话?别忘了,我可是一品诰命夫人,就算是庆王爷也不能拿我如何?”
“所谓的国有国法,皇子犯法尚要与民同罪,难道庆王妃认为自己的地位比皇子还高吗?”幕晨雪的手被庆王妃捏的早已失去了疼痛只剩下麻木。可她脸上仍带着镇定的微笑,她越是如此,庆王妃的心里越是紧张。
“你们想要什么?”庆王妃冷静下来,觉得庶媳并未将信直接交给庆王爷,可见是他们也没有把握,那事情应该还有转圜的余地。
“不是我们想要什么,而是写信的人,他想要些什么!”在幕晨雪故布疑阵,步步紧逼之下,庆王妃的心还是慌了一下,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唐影他想要什么?”
听庆王妃说出唐影的名字,幕晨雪暗暗松了一口气,朝宝如使了个眼色,就见宝如走去偏殿不久,就将一个一身黑色披风的唐影带了进来。
“庆王妃好记性,竟然还记得唐某!”唐影的声音相貌虽都已有所改变,可庆王妃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那双眼睛,和她当初见到时一样,连眼神中的杀意,都和当初一样。她又怎会忘记。
“你,你不是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难道当初我给的钱还不够吗?”庆王妃当初雇了唐影,一是以恩情相逼,二是许以万金的好处。
“是啊,这么些年,那些银子早就花光了,想着少了风侧妃与您争宠,您在王府必定是如日中天,就想着您也是顾念惜日旧情之人,想来不会拒绝我之所请才是!”唐影不是不想逃,可庆王妃感觉不出来,他却能感觉到,这周围不知藏了多少的高手,只怕他一动,就立刻会死在这里。
他逃了这么些年,不就是为了能活着吗?这种人只要有一线生的机会,就不会自己寻死。
“你竟然不守信用!”庆王妃已经松开幕晨雪,而是瞪着已经充血的眼睛,一指唐影。
“信用?那是个什么东西,早在唐某离开唐门的那一刻,就不再拥有这个东西。庆王妃当初既然雇唐某,在这座庙里杀了庆王爷身边的风侧妃,又给她儿子下毒,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不过唐某也非贪心之人,只要庆王妃拿出十万两白银,唐某再不会来有所打扰。这也算是封口费吧!”
唐影这些话都是南宫书墨教他说的,其实他心里想的却是庆王妃千万不要激动。只要她还没有亲口承认,那么这件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第二百六十九章,险象环生
就在当年庆王妃暗杀风侧妃的寺庙中,庆王妃意外的看到了被幕晨雪带来的唐影。且依唐影所言,竟然是为当年之事,而向她索要十万两封口费而来。
其实唐影并不希望庆王妃亲口承认当年之事,只要她不承认,那么他们两个人就都有生的可能。可庆王妃再听到十万两白银的时候,本就已经脆弱不堪一击的心脏,在这一刻整个人都已经疯魔了。
“唐影,你去死!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