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当时宝如倒也没太放在心上,如今听幕小姐旧事重提,这才惊觉幕小姐竟然真动了要离开的念头。
“只是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一直留在城里,就会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还不如去换个心境,也许那些想不开的事,也会迎刃而解!”她是人,是个有良知的人,所以她放不下。可这日子总还是要过的,不能这么煎熬着,就算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南宫书墨,幕晨雪也不愿这么颓废下去。而且如果真让死去的四姐儿成为横在她和南宫书墨之间的鸿沟,那她们也就不会有幸福的未来可言。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幕晨雪才打算暂时离开一段日子,不去想也许正是遗忘解决事情最好的方法。其实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买醉,只是不愿让外婆和娘亲看了担心。
“幕小姐,外面世道不太平,您身子又不好,若是此时离开,属下没办法跟主子交待!”宝如不是不想帮忙,只是她不能由着幕小姐一个人离开,若是幕小姐想散心,那不如让主子陪在身边。
“风大哥还有好多事要做,又被庆王妃的人盯着,不方便离开太长的日子。我此去多则一月,少则半月,安排些死士保护,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幕晨雪又劝了宝如几句,宝如这才点头同意。
“幕小姐,不如您给主子写封信吧,也省得您突然离开,主子担心!”宝如的这个建议,幕晨雪倒觉得可行,让她拿来纸笔,给南宫书墨和南宫勋各写了一封信。
“宝如,这信你交给一可靠之人,等我们走后再送去庆王府!”幕小姐信中写了些什么宝如并不知,可她看的出幕小姐给主子写的信,要比给郡王爷的多出一页。
如果幕晨雪知道宝如连这种事都拿来比较,不知会不会哭笑不得。
四姐儿出殡后,大夫人果然来府里闹了一场。只是因为出殡这天,幕晨雪身上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并没有缺席。而且有大老爷从旁劝说,大夫人只是摔碎了几个杯子,就气晕回了幕府。
送走了大夫人之后,幕晨雪又给外婆和娘亲留了封信,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带着一行人出城直奔南方而去。
南宫书墨和南宫勋是等到第二天一早才得了消息,两个人各自在书房中读着幕晨雪的亲笔信。
流云看主子紧皱着眉,以为是幕小姐那边又出了什么事,忍不住问道,“郡王爷,属下见您眉头深锁,可是幕小姐的信中说了什么?”
“幕小姐竟然带病离开了蓟县,快去,给本王备马!”南宫勋读了信,虽说幕晨雪信上言明只是离城散心,让他不要追赶,她一定会平安归来,可南宫勋哪里能坐等。
他这边儿忙着找理由搪塞庆王爷和庆王妃备马准备离府,南宫书墨那边早已带人骑马出了城门。只命属下告知庆王爷,自己打算出城去散心。好在他时常离府,庆王爷并未多想。而庆王妃却是上了心,派人暗中去打听。好在有风五暗中斡旋,而南宫书墨又是易容出走,所以并没有让庆王妃查出什么。
南宫勋整整比南宫书墨晚了半天出城,两人在路上自然没有碰到。而幕晨雪虽坐着马车,不如骑马来的快,可她马不停蹄的赶了一夜的路,倒是一时三刻的并没有让这二人追到。
这赶了一夜的路,人难免困乏,幕晨雪怕被南宫兄弟追上,所以并没有在客栈休息,而是找了个村户人家借住了半天。等到过了午时,这才又坐着马车,往下一座城池赶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走走看看
幕晨雪因为自责,不愿留在城内自伤,所以给南宫书墨和南宫勋留了书信,叮嘱了佟江好好照看铺面田庄。这才带着宝如和几个自己训练出来的死士,骑着马赶着车出城直奔南方而去。
她并没有确切的目的地,只想走到哪儿看到哪儿,所以越是这般越是居无定所,而她又故意隐藏了行迹,所以越发的不好追踪。而随后而来的南宫书墨,因为担心幕晨雪的安危,所以马不停蹄的追了一天一夜,结果确因此而赶到了幕晨雪的前面。
倒是南宫勋,为了不让母亲庆王妃起疑,又要给父亲庆王爷一个交待,这才晚出城半日,兄弟两个一前一后,竟然将幕晨雪给夹在了中间。好在三人离着尚有些距离,所以还未能遇到。
因为连夜赶路,所以幕晨雪次日在一农户人家借住了半日,用过午饭,这才带着人离开。宝如骑马跟在幕晨雪的马车边,“幕小姐,您这是打算去哪儿?”若是这般一路往南走下去,只怕要走到京城了。因为幕晨雪没说,所以宝如有些担心。
“也没想好要去哪里,只是不想呆在蓟县县城。宝如我们还有多久到下一县城?”也许是因为半日好眠,也许是离开后不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幕晨雪感觉心里真的轻松了起来。挑起车帘,朝外面望去。
“这再往前就是广阳县城,过了广阳县城再走两日就是昌平县城,若是幕小姐一路继续往南,等过了安次就是冀州界的河间郡!”往京城的这条路,宝如以前倒是没少走,所以记的非常清楚。
有了宝如这本活地图,幕晨雪倒真想去京城看看,只是担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