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大,打地也不重,等缓过气后反而因自己的鲁莽惊慌起来,她怎么能随便打冥企的总裁!
把枕头重新抱入怀中,他深夜到访又把她吓坏了。顾盼就算再想这个男人,也做不出投怀送抱的举动。
而且当初是她自己把话说绝、说死了,隔了这么长时间重新面对他,顾盼很尴尬,也不知说什么好。特别的,明明她才是被他压在床上伤害的人,凭什么现在要她遭受这么窘迫的情境。
二人都不说话,冥潜双眸直勾勾凝视顾盼,但顾盼却双眸闪烁不定,躲避他的视线。
抽抽鼻子,顾盼皱眉:他又喝酒了。
他刚刚埋在她的腿间吸食蜜xue,顾盼也想起她第一次下面受伤就是因为他喝酒后狠狠要她才造成的,再加上两人目前破裂的关系,以及前不久在冥家遭遇的犹如炼狱的强jian,她的心怦怦直跳,绝望的预感再次降临。
这么骄傲的男人被她打了却一声不吭,顾盼害怕他气还没消,深夜突然出现又要像上次那样强jian她,回忆起下体没有爱ye却被他干插时带来的痛苦,顾盼鼻头又泛酸了。
红唇小心翼翼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喝酒了,是不是很难受,我,我去给你煮个醒酒汤。”
双脚着地,她想着先离开这间满是酒味的屋子再说。
久久沉默不语的冥潜动了,单臂揽过顾盼,撕开碍眼的男式衬衣,和赤身裸体的顾盼双双滚到床上后将她压在身下。
她穿男人的衣服当睡衣虽然很美,但这件衣服来路不明,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他粗暴的举动把顾盼吓傻了,连声讨饶:“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这样,求求你。”
“你错在哪了?”
嘴里塞满她的雪ru,冥潜说地含糊不清。
其实顾盼也不知道她错在哪了,就想编个瞎话糊弄过去,可在他嘴里的胸ru扰乱了她的思维,怎么都想不出她到底错在哪了!
冥潜手伸到她的翘tun,在tun沟里暧昧的戳刺,但没有去碰菊洞。
“好了吗,还疼吗?”
被他一提醒,顾盼脑海浮现当日的情景。
“好了,不疼。”
顾盼心里委屈又埋怨,不想看他,也不想多提这件事,干脆闭眼拒绝与他眼神接触。
掏出肿胀的巨物塞进顾盼的蜜xue里,冥潜舒服长吁,才两周多没碰她的小xue就叫他癫狂,真不知道之前的一年时间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他越迷恋她,忍耐力越不堪一击。
蜜xue被他占满,顾盼陡然睁眼,不可思议的看他。
她不奢望这个男人会为那天的事道歉,但现在两人关系支离破碎,他难道一点顾及也没有,还是老样子,对她为所欲为,也不问问她想不想!
顾盼双腿缠上冥潜的劲腰,生气怒瞪他:“你动啊,快点发泄,发泄完马上离开这里,以后都不要来打扰我了!”
昏暗的光线让她燃烧着小火苗的双眸更加璀璨夺目。
“盼盼,盼盼,盼盼……”
冥潜着迷的在她唇上又吻又舔,还勾搭出她的小舌在黑暗中与自己缠绵。
顾盼生自己的气,为什么这么不中用,只要他稍微给点甜头,她就恬不知耻的迎合他,什么尊严都不要了。
“不要这么叫我,不准这么叫我,我讨厌被你这么叫……”
顾盼捶打他,想激怒这个酒鬼让他快点发泄完离开这里,走地远远的。
“你那天说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我答应你,你想怎么样我通通答应你,我也会吩咐整个冥家的下人,叫他们不准泄漏出半个字。我这样做,你满不满意,开不开心?”
“真的?”
顾盼不知道原本强硬的男人为什么态度大变,可他喝醉了,会不会明天起来翻脸不认账?
“真的。至于你想把我当谁的替身……”
冥潜停顿下,吸起她的舌头又粗暴啃噬一通,才压下心里的愤愤不平,继续说下去:
“我也没有意见!”
“我没有将你当谁的替身,我怎么敢。”
顾盼嘟囔,下体的蜜xue收缩,缓解他插进去的不适。
这个男人怎么还不动,是又换了新的招数折磨她?
“那你继续待在我身边后,就将外面不三不四的男人丢了吧,其他男人能给你的,我会给你更好,明天就去断干净,你有我一个就够了,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
顾盼以为他喝醉了才说的这些胡话,颠三倒四,她没怎么听懂,她外面哪来的男人,他又说胡说。
想问清楚,又听见他自言自语:“我在床上很强的,可以让你爽一辈子,不要去找别的男人。你要我们躲躲藏藏一辈子,我也答应你,不要去找别的男人,我比他们都有钱,也比他们有魅力……”
顾盼哑口无言,他夸起自己来倒一点不含糊。
冥潜吻够了,拿俊脸在她脸颊上磨蹭,多日的失眠加上超负荷的工作量让他很疲惫。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