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一拖就是半个月,最终还是确定去国内的城市。
和大部分都市里的年轻人一样,大家连自己的国家都没有踏遍,反而成天惦记著往别的国家跑。
这是月夜首次踏出居住了差不多快二十年的城市……
过完这个月,她就二十了,就当是给自己留个纪念吧,只是可惜少了翁圣敖的呵护与陪伴。意示到自己突想到翁圣敖月夜心里猛地一颤,思考一下停顿了。
「你这是要去哪里?」月夜和梦黎住在酒店的同一个双人房间内,都晚上十点多了,却见梦黎坐在化妆镜前梳妆打扮。
梦黎擦著睫毛膏,对著镜子里的月夜眨眨眼,「出去啊,你去吗?」月夜立刻狐疑道,「这里连PUB都没有,你要上哪儿去?」
「我就不能组织开一个?」梦黎带著兴奋的表情,送了个飞吻给月夜。月夜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转身躺到床上对她挥挥手,「那你快去吧,回来不要打扰到我哦。」梦黎瘪瘪嘴,「就知道你不会去。别和男朋友聊太久电话哦,小心电话爆炸。我出去了。」
看著梦黎摇曳身姿的出门,月夜静躺在床上没多久,门铃响了,她以为是梦黎忘记带开门的卡片了,谁知一开门居然是翁临沂。
月夜怔愣一会,想著将门甩上时,翁临沂快速地将身子挤了进来了。「反应不用那麽大吧。」翁临沂靠坐在单人沙发扶手上,一脸笑意地看著月夜。
月夜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你来这里干嘛?」翁临沂由外套口袋里掏出香烟,啪一声轻响,ZIPPO打火机便发出微弱的光亮。他不紧不慢地将香烟点燃,放入两唇间一脸享受的深吸一口,「来找你啊。」
月夜转过脸,看向别处,「有什麽事情你可以打电话给我,有必要跑来吗?」翁临沂自行取过放在圆桌上的烟灰缸,动作熟悉的弹著烟灰,「打你电话?哈哈,有打通过吗?就算是发短信给你,你也不曾回过。」月夜脸一僵,「上次我手机没电了。」翁临沂摇摇头说道,「不要编这种蹩脚的话骗人。」
月夜将目光移向他,眼神平静,嘴角却挂著讽刺的笑意,「你来是想干嘛,直接说。」翁临沂深吸一口唇间的香烟後,便放入烟灰缸中拈灭了,「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协议吗?」
「当然记得。」
翁临沂嘴角微勾,露出看似和蔼的笑容,「记得就好。最值得你依靠的人是我,不是翁圣敖。」月夜盯著他看了半晌,禁不住笑了,她笑的有些夸张,好似听到了极为可笑的话一般,甚至连眼角都溢出了泪珠……
半晌後,月夜收起笑脸,在顾盼见有掩不住的鄙夷的神色,「你真幽默。」翁临沂表情一僵,突然站直身子,嘴角带著轻佻的笑意,「如果翁圣敖知道你被自己继父上过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月夜闻言却并未露出惊慌的神情,反而对他笑的越发灿烂,「需要我帮你打电话告诉他吗?」她话音刚落,手机便响了,她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机,对著翁临沂晃了晃,「翁圣敖打来的,你要接吗?」
翁临沂站直脸上身子走上前,却没有接过电话,在两人无言对峙间电话那端已经不耐烦的重拨了一次。月夜对著翁临沂微微一笑,按下接通键,「喂……刚刚在洗手间,没有听到……」月夜拿著电话交谈间,眼角的馀光瞥著翁临沂Yin鹫冷暗的面孔,他对著他露出了胜利的笑脸,并嚣张地将手机对著他晃了两下。
月夜拿著电话聊了许久,完全忘记了翁临沂的存在,两人聊了几乎两个小时,月夜将当天一些琐碎的事情向翁圣敖汇报完毕後,又开始聊起明天的行程与感受,翁圣敖躺在床上静静的听著,嘴角的笑意一直未曾散去。
翁圣敖从下班回到家就感觉似乎少了点什麽,没由来的感觉房间是如此的空旷,就连他此时躺著的床也不知在何时增大了许多。
电话那端清脆而悦耳的声音像一股无穷的能源一般,让他疲惫的身心立刻有了活力。他专心的听她说著,感受著她的喜悦,好奇她的好奇……
此时酒店内,翁临沂站在窗口看著她充满朝气的笑脸,心里霍然感觉烦躁起来,他一根烟接一根的抽著,直到房间里弥漫著缕缕的白烟……月夜咳嗽著转过头了来瞪了他一眼,他才将空调打开。
待月夜放下发烫的手机後,懒散地转过身看向翁临沂,「还不走吗?梦黎要回来了。」翁临沂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单手撑著额头嘴角带著一丝玩味的笑意,「她没那麽快回来。」
月夜转眼一瞪,「你和她都算计好了?」翁临沂摇摇头,「她并不知道我要来。」闻言月夜禁不住松了口气,梦黎怎麽可能会那样对她……
「你在不满我什麽?」翁临沂挑挑眉,兴味道。月夜嘴角微微翘起,「你有什麽值得我满意的?」
「翁圣敖又有什麽值得你信赖的?」翁临沂在额前抚了一把,似乎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月夜有意与他保持距离,看著他冷声道,「和你没关系,我们已经同居了,你应该知道的。」月夜特意提醒他,从前翁临沂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辱她,可现在有了翁圣敖一切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