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姑娘这是在玩欲擒故纵?」
性感又迷人的嗓音原本该是乱人心神的,可惜……一个季怜春已经让她记取了教训。「我对你没兴趣。」
「真伤人心,难得我对一个女人有兴趣。」
这话很有岐异。花落抬头正好看见男人的眼,深沉得不见底,「敢情阁下之前喜欢男人?」
「哈哈哈,你可是第一个敢对我说话如此放肆的女子。」手指挑上她的下颔厮磨,指尖传来的细致肤触令他打从身体愉悦。
「那真是我的荣幸。麻烦你把来意说明白些,我不喜欢空著肚子与人聊天更不喜欢和陌生男人聊天。」冷淡的怒意酝酿著,挥开男人的手指,花落的视线垂回窗户凝视那随风飞舞的柳树。
「你既然猜到我与叶知秋有关系必能猜到我的来意,叶知秋希望保你平安我却希望娶你为妻,毕竟家族的诅咒著实困扰著我们,虽说我们分家的人受到的催残没有本家的当家多,但多多少少还是有影响。叶知秋想把诅咒停在他那一代那是他的痴心幻想,诅咒不除,分家的人也无法好好活著,而我的来意很简单,只要你的一个孩子即可。」
男人贴著她的後背传来的心跳声异常平静,没有任何的高低起伏好像他说的那麽简单也那麽事不关己,他当自己是在伸手向她要一颗糖吗?
「高高在上的男人总是把女人当做可有可无的东西,你的态度我不喜,就算我一定要生孩子也绝对不会找你,你还是死心的好。」
下颔被用力抓住抬起,花落冷然的眼裹如死寂般对上男人愤怒的眼,他审视著她,不仅自己的心跳告知她同样也将她的心跳告知他,她平静得像在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与自己说话,连一点细微的起伏都没有,太过平静的心跳太过冷然的眼,这就是叶知秋说的四国主人?
「你以为我不敢对你用强的吗?」他沉声说著,尽量表现自己的凶狠,可那双与自己对视的双眼完全没任何反应。
她轻笑,手指著他的手示意他放开,得到自由後,她抚著脖子离开窗边走向桌旁,「你要用强的就用强的,孩子是在我肚子裹,要怎麽流掉我说了算。」瞥了他一眼来不及隐藏的惊讶,她又笑了,「我不要的东西会想尽办法打掉,更何况,我对孩子并不偏爱,想要用孩子来绑住我根本是个笑话,而且……」她仰起头睥睨地看著面前男人,「就算我真生下你的孩子又如何,诅咒解的了?」
那声轻问震怒了他,男人伸手就要朝花落抓去,房门却在此时打开,一把弯刀攻来将他逼回,男人这时才看见拿著弯刀的人是谁而讶异。
「是你……所以那个小鬼也在这裹……」
「苍凉,我就知道是你!」醍醐与凤怜也出现在门口,地上都是倒地的人。
「原来是你们跟在她身边,我还以为……」止住话,苍凉不再看面前的老五而是对花落说:「陶花落,就算诅咒真的解不了,能得一个拥有四国的女人为妻也是最大的荣耀,你等著我娶你回家。」苍凉跳窗下去前留了这麽一段话。
「那个疯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呀?」醍醐嗤笑道。
「就是不知道才会那麽说。走了,吃饭吧!」花落转身,经过凤怜身旁连看他一眼也没看,迳自下楼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真巧,又见面了!」
☆、第五章 堵得巧糟蹋巧
一见到说话的人是谁後,陶花落顿时一股压抑不下的火气就窜上来了。
什麽叫真巧?分明是刻意来堵她的!
这女人是怎麽回事呀?西尊国美男那麽多一定要把凤怜抢回去吗?虽说她自己是很希望凤怜跟人家走,但凤怜分明是有目的地待在她身边的──
「元将军这麽早来找我是为了什麽?」火气烧身,花落也不像先前那麽怕事地态度令元沐珊讶异。
她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凤怜一眼暗自想了些什麽不禁开口:「可是凤怜伺候不周让胡姑娘不悦了?」
此话一讲,凤怜的脸就更苍白了,醍醐皱皱鼻子欲要说话倒是被花落截下。
「元将军说的什麽话,凤怜是我的男人,他伺候我如何用不著别人来评断吧!将军讲这话未免太自贬身价,难道西尊国堂堂一个大将军要跟一个外地人抢男人才显得你的威风?」
听见花落称自己是她的男人,凤怜顿时一张脸羞红地低下头,心儿怦怦地狂跳,而一旁的元沐珊见了更加懊恼之色。她中意凤怜很久了,好不容易逮著机会逼他就范前夕却遭这三人阻拦,原本就不悦的怒意这会儿也因花落的话而爆发。
「哼,就算你这麽说,那凤怜的身子你可碰过了?要知道,没破他的身之前,任何女人都可以抢走他!」元沐珊的话是对花落说,可那双色眼却是紧盯在凤怜身上,犹如一个猥琐大叔在看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看得花落很想抚额。
天儿呀,这都什麽跟什麽呀?知道西尊国女子彪悍但这个元沐珊也悍过头了吧?
因为凤怜与元沐珊的距离很近,花落见身旁的凤怜紧抿著下唇不吭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