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媚眼勾得他顾不得所有,更是著急地解开她的腰带敞开她的衣裳,在看见那夜夜只能就著少许月光审视的身子,此时的大亮更令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她瘦,他夜夜都亲过她的身子纵使看不清也觉得没什麽,可谁知道此时的自己就像初嚐开荤的小子一样看呆了她美丽的娇躯,他的呼及急促胯下早已急不可耐起了反应,那充血反应令他几乎无法压抑。
身上微凉的感觉令花落的神绪渐渐回笼,第一眼就发现自个儿的身子被大方地展露,她羞愤地拿起一旁的丝被遮住,咬牙怒视那早已看呆的念奴娇。
「……你到底要做什麽?」她试了几次都因太气而发不出声音,此时颤抖的身子与颤抖的询问终是拉回他的思绪。
念奴娇自然到她眼中的羞愤,甚至能清楚晓得此时的她是恨上了自己的卑鄙,可他心中的欲望出了笼根本无法压下,他看著她笑笑地解开腰带,当他就要脱下身上唯一的衣衫时……
「念奴娇……我求你不要这麽做……」花落此时是真的怕了,她好怕此时变了一个样的念奴娇。
对於花落明显的惧意,念奴娇微微顿下手,脸上笑意不变心裹却嘲笑自己竟要用强的……「花落,我是在帮你,你的清白毁在我身上,等我跟他们说了,看他们还会不会再对你有念想。」
「念奴娇,我说过了,他们是因为季怜春──」声音止在他突然弯腰逼近自己的动作,他那泛著妖异又兴奋的眸子告知她,他有多期待等一下会发生的事。
「花落,当初的你可没现在漂亮,现在的你,稍加打扮後应该没人不盯著你瞧吧!」她名为花落,实际的她也是一朵花,未开含苞待放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姑娘,现在五官渐渐长开来,愈发标致可人,要是等她及笄了,还不让一堆人上门提亲?
「那只是人要衣装而已,况且,说漂亮的人是你就显得讽刺了,你难道不清楚你自己长相如何吗?」丝被太滑,她每激动说句话就会滑下来,一滑下来她就看见他眼裹的深邃更加明白,她突然觉得自己该不会不小心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了吧!不要呀!她还小呀!她不要不明不白的失身呀!
提到这个,念奴娇倒是笑了,笑得又美又妖又惑人,一根指头抬起花落的下颔轻声问:「花落,你觉得我好看吗?」
那声音,简直像青楼头牌的花魁,这男人当真是个祸水!
花落心裹腹诽归腹诽,还是紧抓著丝被不放忍不住害怕回答:「我一直都认为你很好看。」
「那,比起那位据说很美的季怜春呢?」念奴娇可没那麽好心放过她,执意要追问这个问题。
「不同种类的花朵你会拿来比较吗?」
看著她强自镇定的回答,念奴娇反倒挺直身躯,脱衣的手没有过多的停顿,轻轻一脱就成了光溜溜的裸男,看得花落吓得紧紧拉著丝被想跑,「你不满意这个回答我可以说别的,你不要脱衣服!」该死的,他怎麽就非要上她不成?
他上床轻松地就抱住了她,「不是我要不要听你回答的问题,而是我已经憋不住了。」手中一用力轻易地拉掉那唯一的屏障,看著她美得令他几乎窒息的胴体在大亮的白日下如此诱人,他低头欲碰触她早已起了反应的尖端,她著急地推拒他,几番推拒都阻止不了他,当他的唇就快碰到自己的尖端时才忍不住大喊──
「我跟你谈笔交易!」
念奴娇的动作的确停了,却只是顿住一会儿又低首细吻她冒冷汗的肌肤低语:「我可不是生意人,不跟你谈生意。」
感觉他的肆吻愈来愈撩人,在她的身子还能忍得下去时快速说:「我的身子可以给你,完事後你要送我离开南炎国!」她推拒他要吻下去的动作,身子颤得泄露了自儿的惧意。
他埋在她的锁骨处抬头对上她眼裹的坚决,「我既然要了你的身子就代表要你一辈子守在身边,怎麽可能会放你出国?」她竟是不在乎自己的贞节?!对她来说,身子给了他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那麽,就休想我会将身子交给你。」早就偷偷伸长的手捞到枕下的匕首,她抵著自己的脖子冷冷地看他。
他知道她一点武功都没有,自然不担心她有本事杀了自己,但他看她将匕首抵著自己那股狠劲却心疼的暂时离开她的胸口,坐在床边不在乎裸著身子凝望她一瞬不瞬瞪视自己的眼。
「你要拿身体换出国,为何就那麽认定我不会将你锁在身边?」他看著她抓来丝被盖在身上遮去令他性起的身子。
「我不信你!我不信你喜欢上我这个人,你与秋月一样,只是因为还没嚐过上了我的滋味,等我把身子交付给你,你玩腻了,我就会像块破布一样被丢在一边。既然你想试试得到我的味道,那把握唯一的一次不是很好?」她冷静的言词活像在谈论别人的事情,太过理智的态度看得念奴娇皱起眉。
眼角瞧见自己的昂藏依然顶得朝天,可他想要她的欲望居然在瞬间降了下来,这算什麽?他明明没见到她时那麽想见她,可现在听见她把自己娇嫩的身子当做买卖来跟他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