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走上擂台,台下激起阵阵喧闹。
「哇!莫家三小姐果真国色天香、仙姿玉资,美得不像话啊!」司徒牧听见旁人如此喟叹,他站的位置,却正只望见她的侧脸,虽是侧脸也不难看出她秀美的花容月色。
即使这位小姐确实宛若出水芙蓉、软玉凝脂 、但这麽多人在此争先恐後,一不留神可能引起纷争,司徒牧越想越不妥,还是走吧!
司徒牧往吵杂的身旁瞧,李技早已不声不响挤到水泄不通的前方……真是好奇!司徒牧不得不也挤过去……
挤到了李技身後拍拍他肩膀,「小技,看够了吧?我们再去逛逛,买些玩意给小外甥,也该打道回府了!」
「少爷……你看……」李技口吃的比著台上,显得诧异。作家的话:
09 滚落床上爽得难以抑制
司徒牧顺著李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台上花伞下衣著华丽的小姐正巧於擂台外另设的看台坐了下来,转头朝擂台方向看去,司徒牧愕然看见她端庄秀丽的正脸……
心一怔。莫姑娘?那不就是那天在县城外遇见的莫姑娘?她身旁那位不就是何绣、何姑娘?怎是她们?
他不禁摸著胸口,飘著淡淡桂花香气的手绢仍牢牢地藏在怀里,没想到这麽快就见面了!
擂台上的锣声又响起,司徒牧蓦然回神。莫家家丁敲锣宣布,「巳时已到,各位参赛的公子请务必遵守比赛规则,规则一、点到为止不可伤人,伤人者以淘汰论。规则二、最後胜出者必须再与我家三小姐侍女何绣何姑娘再战一轮,武艺赢过何绣姑娘,方可成为莫家姑爷,迎娶我家三小姐,倘使此为胜出者被何绣故娘击败,今日之招亲大会即无胜出者……以上为比赛规则,时辰已到,比赛开始……」
一阵锣鼓喧天,擂台上立即出现两位身怀武艺男子开始比武。李技听闻比赛规则凑到司徒牧耳边笑道:「少爷听见了吗?胜出者竟然还须与那位凶婆娘再战一回,呵呵呵……太好笑了……」
李技几乎笑得捧腹,司徒牧不知李技到底跟何绣哪拐到了。不解问:「这有啥问题吗?」
「噗……」李技想越好笑,「她那三脚猫功夫那天的匪徒都打不跑了,你说她可能打赢胜出者吗?她简直想闹笑话啊!」
司徒牧冷不防白他一眼,隔著衣服摸著藏在胸口那只丝帕……对啊!何绣绝对打不赢的,所以……他还是慢点走吧!先瞧瞧情势再说!
莫姑娘?怎第二次瞧见她,她就要嫁人了?来得太快又去得太急……就这样错身而过?不!
他还是再瞧瞧吧!
看著一个个被打下擂台,一位上去又换上一位,李技看戏般的跟著呼喊又击掌,司徒牧却没啥心思,臆测著莫宛容还记得自己吗?
「少爷,你也上台去跟他们较量较量,我对你有信心,去吧!」李技兴高采烈看著坐在台上温婉可人的莫宛容,像被慑了心魄呆呆地拍拍司徒牧手臂道:「莫姑娘原来是邵阳县首富的闺女,你去打赢那些小儸儸,把她娶回家啊。」
「嗯。」司徒牧一手放在胸口。藏在怀中飘著桂花香气的手绢主人就在眼前,可是……他犹豫著……
「碰」一声一位穿著青色布衣身材瘦长的参与者,不敌台上硕壮勇士,被一脚踢下擂台。
滚下擂台的男子缓缓起身,嘴角溢出血丝,瞬间留著两撇胡子的莫府总管周严见那位男子似乎摔得很疼,也受了伤,不忘再次站出来说明,「各位此次比武招亲点到为止,不可伤人,伤人者以淘汰论,请诸位遵守。」
「那就赶快淘汰那位大力士吧!看起来真像砍柴的屠夫。」何绣臭著脸,白一眼纸伞下的莫宛若,她果真很高兴,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一点都藏不住,有理道:煮豆燃豆萁,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唉!三小姐嫁得不风光,她有啥好得意的?
「何绣……」见擂台上的大力士,一个个将人打下去,力大无穷,身材粗壮,穿著背心的身材,露出结实粗厚臂膀,莫宛容一脸忧虑。她爹真会让她嫁给这般粗猛硕壮,看似暴躁充满血腥的夫君吗?
「小姐,别担心,我会打赢他的。」其实何绣根本没把握,她心里皱著脸懊恼。这话只在安慰不安的莫宛容。她想,这男人看似力大无穷只要捉住她手腕就可以将她抛出去,她死定了!要是小姐嫁的是这人那……那……
难以想像、不堪设想啊!但可以想像的是,二小姐会躲在房里笑得滚落床上,爽得难以抑制!
怎可让她太爽……
何绣开始磨拳擦掌。
两个时辰过去,不知多少人被打下台,最後再也没人上台,家丁拿著铜锣出来敲打呼应,「还有那位勇士想上台,与台上屡战屡胜的勇士比武,请快上台,时辰将至,比武招亲即将结束……」
咚咚咚……
家丁在擂台上敲锣走一圈,皆无人上台,留著两撇胡子的莫府总管周严再度站出来慎重宣布,「今天的比武大赛,由台上这位勇士胜出,只要他武艺赢过何绣姑娘,那麽他即可择日迎娶莫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