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长长迂回一口气,“可怜见儿的,那……我喂你吧!”谁让自己刚才想攀聂谨言的大辈呢,遭报应了吧。
温小婉以为她这么说完,聂谨言就会起来喝粥了,总不好没病没灾的,真让自己喂他吧,以前自己碰他一下,他都含羞草似的,卷曲半边身子呢。
谁知她话音刚落,聂谨言竟然真的没起来,反而微微地张开了口,等着她呢。
这一瞬间,温小婉觉得黑线窜了满头……
温小婉一小匙粥送过去,聂谨言张开的嘴,配合着。一匙含进去还不足够,似乎要把小匙一起吞下去——因着聂谨言的牙齿咬着,温小婉怎么也抽不回来汤匙。
温小婉不敢用力抽,正奇怪着,却听聂谨言含糊地说:“笨啊,喂粥要这样喂才有味道,”
聂谨言出手极准地拿掉温小婉手里端着的粥,稳稳地扔出去,那装着鸡粥的碗就落到不远处的桌面上了。
就在温小婉愣神的那一瞬间,躺在床上的聂谨言忽然翻身起来,重重地把温小婉压了下去,还带着鸡粥香气的唇齿,瞬间覆盖住了温小婉樱红的口。
托聂谨言的福,唇舌交缠间,不想吃宵夜的温小婉,也吃到了十几颗松软的米粒还有小半口鸡汤。
☆、082各宫算计
一张床上,滚了这么久的床单,被聂大爷压得越发有些哀怨的温小婉,内心黑暗地想着:聂谨言当年是得多么了解他自己,哪怕只有十岁稚龄,却也深深知道,他这个人这辈子不可能做受的咩!
所以倌馆什么的,聂谨言这种性格,带着一身百折不屈的傲骨,进去以后,估计着两年都活不到,绝不可能像在宫里似的,混得如此出人头地,做鬼见愁做了近二十年。
——身残志坚,也要化身为攻。温小婉要挑大拇指了。
由着这口粥下去,剩下的那碗粥直到第二天天亮,都稳稳地坐在桌面上,默默地记录了温小婉被聂大爷扑倒的三个大回合以及五个小回合。
越是与聂谨言久了,温小婉越是觉出聂谨言这人,他对谷欠望的要求,很低很低,无论是情谷欠还是权利欲,他都没有强烈的喜好与追求。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能使得他走到今天的位置。
这也是温小婉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地在床上总结出来的,她觉得她被聂谨言没收的擀面杖,这辈子是没有出头之日、用武之地了。若说聂谨言对那事有多么狂热的爱好,那绝对是冤枉聂谨言了。
聂谨言对死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又吻又摸,远远比对上她,更有兴趣。这可能跟聂谨言的身体有些关系,但温小婉以为大部分原因却不在这里。
聂谨言对于身体有着近乎天生的膜拜,这混蛋恨不得一宿都把她箍到怀里,用长腿压着她的小短腿,勾着她睡到浑身发麻。
对此,温小婉坚决反对,但她实在没有办法阻挡聂谨言对她身体的迷恋,那是一种深陷在沙漠里,几近饥渴至死的人,见到一汪清泉的惊喜与狂热。
温小婉从他那双比别人都显得漆黑的眼里,看到了两团雄雄燃烧着的火。
她看着看着,也就被随之一起燃烧,避免不了第二天早上整个身体又酸又麻了。
这严重影响她第二天一整日的正常生活活动——日上三竿,犹为离床,终于在她的身上森森地体现出来了。这在宫里,简直要不得啊。
等她过去永孝宫正堂,陪着嘉妃娘娘说话时,嘉妃娘娘连下午茶都用过一盏了。
温小婉非常感叹,她的宫内生活实在是太堕落了。白天和晚上过得同样凶残。
聂谨言却对她这样的作息,表示鼓励以及赞赏——他把温小婉带进宫来,本来也不是让温小婉跟着他遭罪,过战战兢兢的生活的。看着温小婉这般安逸、随性,才是他想要的。
宫里有人过得舒服,有人就会不舒服。
在慈宁宫薄太后,这几天分外不舒服的时候,她的亲侄女栖凤宫里的皇后小薄氏,也格外的不舒服。
皇后小薄氏身边的嬷嬷,是nai过她的ru嬷嬷,在她大婚嫁给当时还是太子的晋安帝龙耀后,一起陪嫁过来。
这位ru嬷嬷姓孙,年过四十,奔着五十走了。生得相貌普通,团团一张圆脸,细眉细眼地瞧起来很和善,正说着的话,也是规劝着皇后小薄氏的。
“娘娘,明儿就是十五了,您可不能再和皇上闹气了,皇上多久没来咱们栖凤宫了,您瞧瞧嘉妃的肚子,您就不急?”
孙嬷嬷从小宫女手里接过一碗熬好的血燕,递给倚在正堂榻上的皇后小薄氏。
皇后小薄氏这张脸已经Yin沉好几天了,皇后小薄氏虽在相貌上长得颇似皇太后薄氏,但在性格上,却与她的姑姑薄太后截然不同。
因着皇后小薄氏是镇国公薄啸天中年所出的第一位嫡女,几乎是在镇国公薄啸天的膝头上长大的,被宠惯着说一不二,要星星不摘月亮的。
是以皇后小薄氏的脾气,不如皇太后薄氏隐忍,偏过于火爆了。
她们薄家的女人,在出手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