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酥麻,一股股滚烫的玄阳至Jing已如水银乍裂般迸出。
崔夫人如丝媚眼忽然睁开,喉底大声哼yin,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嫩背粉股紧紧地挨着男儿的身子,失声娇呼道:“怎会这样的!”花心眼儿竟被麻开,霎又大丢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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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散,两人挤在窄窄的春榻上呢喃温存,崔夫人慵懒懒地把玩着公子胸前的通灵宝玉,低声问道:“你射出的东西好……好奇怪,怎么会那样的?酥麻死人哩。”
宝玉烫脸道:“我也不知……姐姐觉得可好么?”想起可卿也说过他的阳Jing会醉人,心忖:“难道我的东西跟别人有什么不同么?”满怀疑惑,却不好意思问出口。
崔夫人只觉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妩媚道:“也不知好不好,只是把人家的魂魄差点儿都化掉啦。”
哪个男子不喜欢女人如此赞叹,宝玉自是十分欢喜,愈觉这姐姐真是个妙人儿,心中生出亲近之感,他游目四顾,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忽想:“这妇人可是崔朝阳的女人呀,才刚刚识得的,怎么就跟我荒唐起来了?”猛然记起沈瑶之约,失声道:“哎呀,不知沈小姐起来没有?莫让她等急了呢。”当下就要坐起身来。
崔夫人用酥胸将之压住,不肯放他起身,含嗔道:“急什么呀,还早着呢,她若是醒了,自然会有人来报的,你尽管放心好了,嗯……再躺一会嘛,陪人家说说话儿。”
宝玉只好作罢,嗫嚅道:“方才……方才一时昏了头,冒犯了夫人,真是该死!”
崔夫人“啧”地一笑,昵声道:“我若不愿,你冒犯得了么?是人家勾引你的,别怪自己。”朱唇柔吻他心口,接道:“姐姐这么喜欢你,一见面就把什么都给了你,日后你可会惦记着人家?”
宝玉忙点头应道:“不知何缘,才蒙姐姐厚爱,今日之赐弟弟自会铭记于心。”他虽颇有艳缘,但对方不是虚无飘渺的梦中仙子,便是人尽可夫的青楼姐儿,而凤姐儿、可卿与身边的几个小丫鬟,却算是他自家的女人,象今天这种在别人家里跟别人老婆荒唐的艳遇,可谓从未有过的经历,自然如饮醇醪,不觉醺然欲醉。
崔夫人纤指在他胸前画圈圈,道:“小魔王,你一定玩过许多女人吧?”
宝玉红了脸,道:“没有。”
崔夫人盯着他笑:“撒谎呢,你生得这么俊,单是你家里的小丫鬟就不肯放过你。”
宝玉苦恼道:“可她们都不大愿意跟我亲近哩。”心中不由浮起晴雯、鸳鸯与平儿几个辣丫鬟的俏丽容颜。
崔夫人道:“才不信哩,你若是没什么经历,刚才岂能坚持得那样久?人家……”粉靥火烫地贴在他的胸上细声接道:“人家流了四回才把你哄出来。”
宝玉只好招出一点:“只偶尔跟屋里的一、两个小丫头胡闹过。”
崔夫人嗔道:“好啦好啦,不问你这个了,男儿大丈夫风流点有何不可,何须这么吞吞吐吐的。”
宝玉心道:“可我偷嫂子偷侄媳这些能跟你说吗?”
崔夫人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道:“对了,你继续讲故事给人家听好不好?”
“什么故事?”宝玉一时没反应过来。
崔夫人道:“地下宝库的故事呀,你真的进去过吗?人家真有点不信哩。”
宝玉此时对她已是全无戒心:“若是真的从没进去过才好呢,害我老是做噩梦。”
“为什么?”崔夫人露出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
宝玉当下又把在四具玉棺旁遇上那群青色怪物的遭遇讲与她听。
“那些东西真的没鼻没眼么?岂不是吓死人了!不信不信,你说那玉棺材旁边有许多奇珍异宝,那你怎么不带些出来?”崔夫人天真道。
“我怎么还敢走过去?再说逝者的东西拿了总是不吉利的。”
崔夫人斜乜着他,娇声道:“还是不信,都是一面之词,也没有什么信物,哎,人家就当你在讲故事好了,接着说呀。”
宝玉微微涨红了脸,道:“我有带出来一支令牌,就是前日被那什么冰魄老妖抢去的那支,对了,我出来后,还在墙上画了个圈子做记号呢。”
崔夫人身子一震,脱口道:“你在出口处画了个圈子?”娇躯不能自已地微微轻颤。
宝玉道:“这还不信?可惜没法带你去瞧一瞧。”
崔夫人悄悄深吸了口气,人已冷静下来,眉梢眼角尽是笑意,懒声道:“人家去瞧干嘛,听你讲讲也就是了,想不到你这小家伙还真有些经历呢。”
宝玉还要再说,忽听远处似乎有人叫嚷,猛省起前眼状况,瞧瞧妇人,小声道:“姐姐,要不我们起来吧?躺好久了。”
崔夫人已有斩获,便笑嗔道:“好啦好啦,放你起来罢,没良心的,快活够了就急着走,嗯……大小姐也该起来了。”当下两人便起身穿衣,妇人自个整理完毕,又来帮宝玉。
两人携手才从屏后出来,便听胡庆在外边高声道:“哎呀,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