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满怀未退的欲火都发了出来,当即把他带到僻处施以妖娆引诱。
世荣何等机敏,此刻已完全明了眼前状况,暗忖:“这妖女好大胆子,皇帝还没走,她就敢在这里偷人。”故做惊慌地闭上眼睛,哆嗦道:“圣姑娘娘是皇上的女人,奴才万万不敢放肆。”
白藕闻言,霎收了笑容,哼道:“不敢?只有偷瞧的胆子是么?那好,我这就去告诉万岁爷去,瞧你脖子上的脑袋和底下的这根宝贝哪样能留得住!”一手拉了衣裳,作势欲行。
世荣赶忙拉住她手腕,脸上惧色尽露,装得惟妙惟肖,颤声道:“我……我敢,奴才敢啦,奴才都听圣姑的。”
道姑眉花眼笑,呢声道:“莫害怕,只要乖乖的,姐姐岂会害你?只会……会让你美上天哩。”纤手拽开少年衣领,朱唇轻轻游吻其颈,随而又沿胸慢慢舔下……
世荣倚墙而立,享受着销魂滋味,眼见妖女边亲边脱,渐至腹间,感及她那张shi润烫热的嘴儿即将覆于自已的宝贝上,不禁勃如一柱擎天。
白藕舌挑少年脐心,双手解下他裤子,忽有一物怒弹而出,紧紧地顶在她下巴上,挪颔低首瞧去,只见一根勃得如金似铁的巨杵傲立眼前,正以十分诱人的姿态朝上优美弯起,那粗壮之度更是匪夷所思。
妇人身子顿然酥了半边,心中惊叹:“我的天,想不到竟在宫里遇着这样的绝世宝贝,幸好当初没被阉掉。”两目直勾勾盯着那物,仿佛欲将之吞下去,好一会后才吐出丁香,从根底舔抹而上。
世荣只觉妖女嫩舌灵巧无比,有挑、揉、包、舐、刮、刺、鞭、卷种种奇趣,而那吸纳之功更是绝妙,不但咂吮力道刚好,深度也属罕有,竟可让棒首屡屡送到娇嫩至极的喉蒂之处,心道:“原以为孔雀儿的品箫功夫天下无双,哪知这皇宫里还有个不逊于她的。”
白藕舌儿感觉出少年愈来愈坚硬,亵裤内早已混shi了一块,眼睛又睨见那宝贝表皮绷得光润发亮,心里不禁痒坏,当下吐了rou棒,如蟒攀上世荣的躯体,香息滚烫地薰其面上,轻喘道:“小冤家,想不想……当一回皇上?”
世荣日思夜想都是得天下,只觉妖女这话最为受用,况且他本就风流好色,暗道:“如此尤物,既是自已送上门来,怎可暴殄天赐?”想想还能送与狗皇帝一顶gui帽子,心中愈觉痛快,当下应道:“想。”
白藕玉容生春,只道少年已被她迷坏,娇躯倚着世荣,双手自松绦带,将衣裳件件解下,最里头竟是一条半透明的墨色纱绸亵裤,也不完全脱下,只褪在腿弯,便急吁吁地来个凤凰登枝,嫩手捉住少年的擎天柱,移股挪xue,对着棒头接准慢慢坐下,尚有一截未没,已被gui头顶到花心,不由软嗳一声,低呼道:“果然美死人!”
嗯呀呀地折腾了好半天,身子才挂了上去,一溜娇音哼道:“好闹人的宝贝,这般难弄。”
世荣闷哼一声,roujing被箍得美不可言,只觉妇人Yin内窄紧有如处子,暗忖道:“明明一个妇人,照理不该这般窄紧,此妙却胜我的孔雀儿一筹,不知她修炼的什么yIn功媚术?”
白藕见少年形容快活,面有得色地腻声道:“美不美?”
世荣点点头,底头瞧去,只见她那玉贝光光洁洁,纤毫不生,竟是白虎,数瓣花唇线条分明,外粉内赤,上角夹着一粒圆润蚌珠,虽然不大,却是清清楚楚,整颗已从溪底勃出,无遮无掩地透露着主人的情欲,他阅人无数,仍不禁暗赞:“好姣净的花溪,稀罕稀罕。”
白藕Yin内滚烫麻涨,不自在起来,忍不住娇嗔道:“傻小子,怎么不动?”
世荣心想被你损了大半天,也该换我折磨你了,故做不解道:“怎么弄呢?”
妇人喘息道:“你真的没玩过女人么?莫骗姐姐呢。”她可不大相信这样一个俊俏少年,在美女如云的宫中会没有胡闹过,就算他不懂勾引谁,也定会有久旷怨女自送上门。
世荣道:“没有。”为显真实,又圆谎道:“她……她不肯让我碰。”
白藕道:“哪个?方才跟你一起溜进来的那个小宫娥么?哼!青青涩涩的有什么好,她便是想,也挨不了你这根大宝贝,嗯……还是待姐姐给你尝一回真正销魂的滋味吧。”言罢,蜂腰自摇,雪股轻拆,整个人挂在世荣身上妖妖娆娆地婀娜起来。
世荣十分受用,身子靠在壁上不用出力,眼睛只顾欣赏那交接处的美景。
白藕只觉Yin内涨满如裂,却有无数美感窜上心头,不过套了几个起落,蛤嘴里已涌出一缕浊腻来,睨见世荣目不转睛盯着自已的下边,只当他真是个没有过女人的小男孩,心里浪了起来,吃吃笑道:“想不想摸呢?”春情暴发,迳拿了他的手放到Yin户上,腻声道:“给你耍一下。”
世荣先时还故做生涩,只是这里点点,那里按按,后渐忍不住放肆,竟将她那花瓣层层翻开细赏,但见里边含滑蓄腻,如细露般薄薄地罩在晶莹碎rou上,已显十分娇嫩,再被自已的巨杵一犁,更是艳亵yIn糜动人心魄。
白藕被他碰得阵阵发酥,抬眼乜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