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来来回回的搓擦shi瓣直到高chao。但她忍住,等待那份她快将乞求的吻碰。最後,终於他开始真正的吃食她。唇压住蜜缝,舌绕著亢奋的蒂核打转。她开始近乎鸣泣式的呻yin。他的手臂缠绕而上,搂按著她tun部,让她动弹不得的承受,那令人发狂的舌吻。然後,用蛮横的震栗方式,他把舌狂捅而入,如飞镖般粗硬的舌Cao插她惊愕的处女蜜壶。她弓背,tun部不受控制的想跃起,但被他双臂紧扣著她只能僵在那儿,一动不能动地忍受他的舌翻搞出的销魂狂chao。她丢了、泄了,她高声尖呼,他的舌仍旧捣打著她──当她抵著他的嘴唇发抖、屏息,几乎号哭出声。
但他没有停下,救命,叫她怎能承受?!他摒弃抽插,转战那充血肿胀的蜜核。他的舌,一秒前还是那样急迫硬实,突转柔软,和缓地轻抚她。不时在,他会发下慈悲,把唇舌抽离,让她火热、水shi的花壶口感受夜凉空气的揉抚。然後让她浑身惊厥地,那shi热的嘴又会降压到她蜜处,沿她敏感的褶缝巧妙舔打,最後回归到悸颤著的rou核处,然後他植巢在那儿,搔逗她,擦刷那胀痛的蕾苞,一遍又一遍。当第二次高chao来袭,她全身痉挛抽搐,他贪婪的唇舌仍旧叠打、嘬吸,直到她──瘫坍、崩溃。
华高想把德芬纳进怀内,搂著她让她的高chao慢慢平息,可康奈德不会允许的。
康奈德发现自己几乎要妒忌了,看到他的德芬如此极致地屈从在这第三者的嘴下,但由此激出的兴奋盖过忌意,甚至超越他的自制力。用压抑的低哑声线,他让华高站起。然後眼睛警惕地锁著华高,这个起码比他高五寸、重四十磅的男人,康奈德让德芬起来走到他身边。
她不稳地站起,羞怯地瞥了华高一眼,然後绕过沙发走到康奈德身旁。暂时放下戒备,他看她依旧因兴奋的愉悦而酡红著的脸,过剧高chao带来的惊愕神情马上被恐惧取替。他像慈父一样温柔地俯视著她,但神色一暗,他把她猛扯到身前,伸出一只手,绕到她脖前,再占有性地勾搭在她肩膀上。
第九章 处女不再(10)
“现在,华高,我们到左边的小房间里,请领路。”
每回转换场地,都会给德芬与华高新的恐惧,疑虑康奈德接下来会要他们做什麽。两个囚徒互觅视线,但只够得上给对方短暂的一瞥──去安抚、平静彼此。
华高走到廊道上,康奈德带著德芬,隔著安全的距离,尾随在後。进入睡房後,康奈德命华高坐到床上,背抵床头。然後他掷出对手铐,要华高把手与床栏锁在一起。接著他又给德芬第二副手铐,要她把华高的另一只手腕也锁到床头上,并试了下第一双手铐是否有锁好。尔後,康奈德让她回到身边,把她带进另一个房间。
“到床上去,像华高一样。”品尝了她的恐惧好一回,他才补充道,“我要走开一回,你最好把枕头放好点,免得待会不舒服。”
她不喜欢这样──想到华高正无助地被锁在另一间房的床上。高chao余韵留给身体的淡恬柔美消退,她再次变僵,恐惧临罩全身。但她还是按康奈德吩咐的做了。
“很抱歉我非得这样做,亲爱的,但唯有如此才能确保你动不了歪注意,我也好去专注别的事情。”
他掏出另一双手铐,把她锁在床上。
“我会尽量不去太久的,爱。”
他温柔地轻吻她脸颊,然後离开,走时把门带上了。
焦虑让身体麻痹、发冷──当她听到康奈德的脚步声踏进华高房里,并把门关上。
康奈德坐到他先前挪到床边的扶手椅上。明知华高正死盯著自己,但康奈德没回看他,而是伸手拿起日记。华高的脸上纽结出新的憎恨与忧虑──一如康奈德早预料到的,他露出个阳光灿烂的微笑。
“我的德芬,或者,该说我们的德芬,是个特异、出众而又独一无二的女孩。了解她越久越多,我想你也会发现,她的外表已可预示出她的性格。拿这日记为例。”
他用食指轻弹了下日记本的封面。
“我百分百肯定,她会写下她与我之间经历过的一切。所以,我带著极大的热忱期盼著读它。”
他又透出个恶作剧式的,甚或带点孩子气的微笑,靠前一点,像要述说机密一样,他换上低柔的语调。
“我不得不承认,只准备看里面的内容已让我兴奋异常。就像小朋友在平安夜或生日前夕一样。你可能已猜出来了,是吧?”
华高静坐著,没搭理他,他知道康奈德那冗长臃肿的独脚戏定必会滔滔不绝下去。
“回答我,华高。你猜出来是什麽让我如此兴奋了吗?”
“没。”
“她撒谎了,华高。她撒谎了!我稍稍惩罚了她一下。事实上,真的,那根本算不上惩罚,从已有的经验得知,她是非常享受这一类的‘课程’的。可她不知道最大的惩罚是什麽──在她对我说谎的那一刻,在她向我发誓说她来这以後什麽都没写过那一刻起,我嗅出她深入到骨子里的恐惧。这里面到底有什麽值得她冒险撒谎呢?我真好奇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