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都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
“老婆,别闹了,很辛苦。”关耀之咬着她的耳垂低语。
他当然知道这丫头是在捉弄他,只是这样的捉弄他实在受不了。
丝楠狡黠的笑了笑,嘟起嘴在他唇上亲了亲,“如果你真的很难受的话我是真的可以帮你。”
关耀之苦笑——怎么会不难受?只是她现在有身孕,连在床上他都必须要小心翼翼,更何况是这么狭小又只有一张椅子的地方茕。
“我忍一忍,你先出去一会。”他托住她的tun正要拉她起来,她却突地伸出一只小手一把握住他的小小耀,在他倒抽气的同时娇笑一下,俐落的拉下他西裤的拉练,细白的两根手指伸进去,在松开另一只手时拉下他黑色的内/裤,立即有一根释放着灼热气息的粗大硬物弹跳出来,狰狞的颤动着环绕周身的青筋,而顶端溢出几滴暧昧的灼热ye。
丝楠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却仍被吓了一跳,傻眼瞪着朝自己示威的凶器,不住的吞咽口水。
她这副表情让关耀之兴起想反过来捉弄她的念头离。
他一手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兴奋异常的小小耀上,另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拉向自己吻住她的唇,舌头探入她口腔里模仿某样运动中进进出出的模式,而包住她小手的那只手也开始带领她上下套/弄自己的火热。
丝楠被他吻得气虚,手心更是一片滚烫。
她之前看他似乎很痛苦,是打算用手帮他解决的,可她没想到用手解决原来是这么累人的事,明明套/弄了不短的时间,她都感觉到那只手又酸又麻了,可手心里包裹住的昂藏仍是又硬又烫,压根就没有半点要发泄的迹象。
她有些后悔不该捉弄他。
她不知道的是关耀之的气息越来越乱,亲吻她的同时脑海里浮现出昨晚两人亲密缠绵的画面,大脑掠过一道道白光,可就是不足以产生那种直抵心脏的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个询问的女声。
“两位试好了么?”
简短几个字将丝楠迷乱的神智拉回现实。
睁眼对上关耀之情/欲流转的惑人黑眸,她呼吸窒了一窒,羞红着脸贴在他耳畔问,“怎么办?人家在催了。”
关耀之侧头去咬她白皙的颈子,“怎么,怕了?下次还玩不玩火了?”
丝楠吃痛,报复性的也在他颈子上咬了一口。
关耀之身子一紧,包住她小手的手更快的上下套/弄,在丝楠感觉自己的手心要冒火时,手心手背蓦地一烫,灼热的ye体弄了她一手。
关耀之扳过她的脸狠狠亲了好一会才放开她。
然后从她的包里拿出纸巾把自己那处和丝楠的手清理干净。
整理好裤子,他瞥一眼还末完全回神的丝楠,勾了勾嘴角又在她唇上咬一下,丝楠这才回神,瞪着发红的掌心哭笑不得。
“请问两位——”
服务员再次询问的声音被开门的声音打断。
关耀之搂着把脸埋入他胸口的丝楠走出来,神色严肃道:“我老婆有些呼吸不畅,刚才休息了会。把这件都包起来。”
丝楠听着他的解释,在他胸口猛翻白眼。
等到走出商场,一上车丝楠便脸朝窗外。
关耀之哼笑了声,心情愉悦的驾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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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的某个晚上,卫凌风做东在自家宴请几位发小庆祝娇妻终于答应陪他在国内发展,这是自上次关耀之在刑磊家被卫凌风打击后两人首次碰面,也是丝楠第一次和关耀之的其他几个发小见面,因此众人到场后关耀之倒成了聚会的焦点。
尤其是丝楠和岑欢还是孪生姐妹,介于藿莛东和关耀之这对发小亲上加亲,众人起哄要关耀之喊藿莛东一声姐夫。不然就要罚他喝半瓶威士忌。
关耀之早在来之前就知道今晚自己没办法那么容易脱身,只是没想到这群家伙竟然这样捉弄他。
睨了眼一脸淡笑而神情流露一丝期待的藿莛东,他嘴角抽了抽,心想敢情这家伙早就盼这这一天了?
“阿耀哥,你吞吞吐吐的不吭声就不怕嫂子生气甩了你?”
一星期前跟随易南回国的梁宥珊抱着自家儿子站在老公身边打趣关耀之。
后者凤眼瞪去,“说起来,你哥是我妹夫,那易南做为我妹夫的妹夫,是不是也应该叫我一句二哥?”
一脸斯文的易南没想到自己装哑也能被卷进去,哭笑不得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你这家伙真是……我喊你一声二哥你不也是要叫阿东姐夫?这是免不了的嘛。”
“那也得你喊一声二哥来听听。”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易南失笑点头,“行。”
他拿了杯酒走来和关耀之碰杯,“没想到我们几个兜兜转转到最后竟然成了亲戚,二哥,我敬你。”
一旁逗着女儿的卫凌风冷不丁抛来一句,“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