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来来往往,然后她却偏偏遇见了陈延舟。
静宜回到宴会上后,陈延舟正陪着他父亲跟几个商场前辈讲话,他看到静宜过来,静宜一个人呆在角落里,过了一会陈延舟过来找她。
他体贴的问道:“是不是很无聊?”
静宜点了点头,平静的看着他,有时候她真的不是很明白这个男人,想想这样的丑事,他竟然也能脸色平静。
“周梦瑶她……”
静宜还未说完,便被陈延舟打断了,他蹙眉说道:“静宜,别人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静宜冷笑一声,“那什么叫有关系呢?陈延舟。”
陈延舟也有些莫名其妙的,他看着静宜,“你怎么了?”
静宜摇头,她喝了几口酒,现在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她的手抓着桌子,似乎又是自言自语的说:“我发现你有时候真的很冷血,你对你父亲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你对与你青梅竹马的周梦瑶也说断就断。”
陈延舟紧蹙着眉头,他不知道静宜究竟是想要表达什么,随后说道:“我们回去吧?”
静宜虽然心底难受,却还是没反驳,便跟着他出去了,随后陈延舟开车回去,他今晚喝了酒,车却是依旧开的很稳,两人都沉默着不说话。
回到家以后,静宜去女儿房间看了灿灿,陈延舟洗了澡后进来,静宜蹙眉看她,“你小心声点,她睡着了。”
陈延舟点头,沉默了一下,便出去了,随后静宜也跟着走了出去,陈延舟用毛巾擦了擦shi漉漉的头发。
他收拾了几件衣服装进行李箱里,对静宜说:“我明天要去深圳一趟。”
静宜蹙眉看着他,不知道为何,如今她听到他说要出差,她便条件反射的反感,可是转眼一想,她心底便愈发悲凉,她竟然用如此龌龊的心思去想面前的这个男人。
原来她对于他的信任早已经被消磨殆尽了,她突然间觉得很恐慌,很害怕的一种情绪在心底蔓延。
陈延舟手腕上仍旧带着那只手表,静宜看着他问道:“你为什么一直带着这只手表?”
陈延舟似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抬腕看了一眼,没有料到静宜会问这样的问题,他随口解释道:“带习惯了。”
静宜沉默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她真的不知道陈延舟究竟是怎样一个人,薄情或是怀旧?
“陈延舟,你要去几天?”
陈延舟将行李箱拉上,“大概五天吧,我尽量早点回来。”
他说着上前吻了吻静宜,半开玩笑的说:“记得想我。”
静宜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她难得这样柔顺,陈延舟略惊讶的挑了挑眉,他这样看着她,只见静宜肤色白皙,眼眸闪亮,殷红的嘴唇仿佛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他的心。
陈延舟看着有几分心痒,如同有一只爪子不断在胸前挠啊挠,没用力,但是痒痒的,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抱住了静宜,低头擒住那抹殷红。
静宜红着脸挣扎了下,“你别闹。”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静宜的脖子上,酥麻酥麻的,静宜一只手由原本的推拒着他,变为无力的攀附,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陈延舟今晚做的很激烈,抓着她一连做了好几次,最后静宜实在受不了了,哭着跟他求饶,静宜平日里看着十分正经,或许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被陈延舟这样攻城掠地。
等到他彻底释放的时候,静宜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全身都shi透了,陈延舟又抱着她去卫生间里冲了澡,静宜浑身酸软,就瘫倒在他的怀里。
最后陈延舟咬着她的耳朵对她说:“睡觉吧。”
静宜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你烦死了。”
陈延舟委屈的笑道:“我哪里烦了?”
静宜嘟嚷,“我本来早就要睡觉了,被你一直折腾到现在。”
陈延舟笑着,呼吸温热,痒痒的撩拨着她的心铉,语气无辜,“谁让你叫的那么厉害,我一时没忍住。”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一下~
☆、第26章
因为昨晚睡的格外晚,第二天静宜醒过来后已经是九点过了,她茫然的坐起身来,床上已经不见陈延舟的身影了。
她在屋子了抓了一圈,发现陈延舟早上离开时留下的纸条,静宜拿起来看了看,陈延舟写字很好看,笔锋苍劲有力,潇洒恣意。
静宜出身书香门第,从小就受到熏陶,字如其人,她看着纸条笑了笑,随手丢在了一边的抽屉里。
陈延舟下了飞机后,便有人过来接他,到了下榻的酒店后,安顿好以后,陈延舟看着窗外的街景与静宜通话。
静宜刚将屋子里卫生打扫了一遍,气喘吁吁的说:“你到了吗?”
陈延舟点头嗯了一声,“你在干嘛?”
“打扫卫生。”说着又在那边吼道:“陈灿灿,你给我安分一点。”
陈延舟轻笑出声,“灿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