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陈延舟不想与她讨论这个话题,因为没什么意义,虽然他曾经一度是想与她终老,虽然她有许多世俗缺点,但是陈延舟觉得自己都能容忍,毕竟她曾经在他人生最孤独的时候陪伴过他。
“陈延舟,你跟叶静宜上床是不是为了报复我?”
陈延舟直接挂了电话。
就这样过了两年,直到有一天与几个曾经的室友碰到一起吃饭,有人说起了叶辰升,“你们知道吗?叶辰升听说得了什么病快不行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还有一人说道:“哎我上次到香江出差,去医院看一个朋友,刚好碰到叶辰升的妹妹,就是那个长的很漂亮那女孩,她一个人去打胎啊,脸色白的那个吓人,现在的女生真是太不自爱了啊。”
室友的女友不服气,骂道:“你怎么不说你们这些臭男人,只顾着自己爽。”
陈延舟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感觉,手里的杯子都掉在地上,嘶哑着问,“多久的时候?”
“两年前,就国庆长假前几天。”
陈延舟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那晚他失眠了,辗转反侧,第二天他便辗转联系到了叶静宜,“你哥哥怎么样了?”
叶静宜声音很疲惫,“昨天晚上去世了。”
陈延舟参加了那场葬礼,叶家父母一度哭晕了过去,晚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人生大悲大抵如此。
还好叶静宜一直强撑着,她眼眶很红,却还是跟前来拜祭的宾客道谢,陈延舟轻轻抱住她,让她节哀顺变,她对他说谢谢。
陈延舟在香江停留了几天,这期间他留在叶家帮忙,陪着去选墓地石碑这些事情。
葬礼结束后,叶静宜送他离开,陈延舟想了许久,终究没问她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虽然不需要去确定,他便已经知道那个孩子是他的了。
叶家父母为了感谢他,又让静宜出差的时候带了家里的特产送给他,两人一来二去便开始熟悉起来。
有一次静宜过来的时候,陈延舟发烧了,他醒来的时候,便见到叶静宜在厨房里给他煮东西。
不知为何,他心里升起一股久违的温暖,他看着静宜在厨房里忙碌,她冲他回头笑,“待会就可以吃了。”
陈延舟点头,那刻他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他走过去,从身后将她抱住,叶静宜的身体很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肩上,细细的啃咬她白皙的脖子,她一直在抖,很轻微的,他的手沿着锁骨向下,隔着衣服轻轻的揉捏胸前的柔软。
她没有拒绝他,陈延舟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向着卧室走去。
才进去的时候,她疼的皱紧了眉头,陈延舟会停下来等她适应一些才会继续,之后的一切水到渠成。
他们谁都没开口说过这件事情,跟叶静宜的相处状态让陈延舟觉得很舒服,她从来不会缠着他,也不会让他做一些莫名其妙无意义的事情,他想起她的时候她就会出现,他忙的时候她从不会打扰到他,当陈延舟恍惚察觉自己这样的做法其实是不想承担责任的时候,他有些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了。
叶静宜空了便会过来看他,每次都会提前跟他约好时间,香江与深圳两座城市隔海相望,两人会在一起待一天,第二天他送她离开,每次过来他们会一起做饭,上床,很亲密,却又有一种无形的隔阂。
叶静宜从来不会问他爱不爱她这样的问题,也从来不问他们现在的状态算什么,她遵循他的游戏规则,等着哪一天他提分手。
陈延舟很喜欢这样的相处氛围,直到他的外婆重病,静宜过来照顾她,不过人老了,总是免不了那一死,临死前,将陈延舟与静宜叫到床前说道:“你们两个好好过,外婆会永远祝福你们的。”
那刻叶静宜眼眶通红,陈延舟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葬礼后,陈延舟整理外婆的房间,外婆曾经的随身之物都一起火化了,只留下了一个手镯,说是给未来媳妇的。
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将镯子给叶静宜,叶静宜一开始拒绝,“这么贵重,我不能要。”
陈延舟有些别扭,“外婆说留给老婆的,你不要谁要。”
叶静宜很吃惊,陈延舟快速的给她戴上,“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我吗?”
叶静宜哭笑不得,“你这是求婚吗?”
“你说是就是。”
接着他们便结婚了,过程很平淡,也有些突然,其实之前陈延舟还从未考虑过结婚的事情,可是那天看到叶静宜陪着他外婆说话聊天,那样的场景,突然让他生出一种想要结婚的念头,他知道自己仅仅是因为到了想要结婚的年纪,而身边又恰好有那么一个人。
他对她有愧疚,有欣赏,以及他认为她适合做妻子,而不是情人,外婆去世后,这个世界上他最亲密的女人也离开他了,他觉得很孤独,而叶静宜能够让他体会到家的温暖。
只是周梦瑶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诅咒他,“你们两个狗男女,我祝你们早日离婚。”
后来陈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