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得意地冲唐小逸笑了笑,“听见么?美女都怕打针!我怕,只是随大流!我若不怕,岂不成了非主流?”
唐小逸没忍住,咧嘴笑了,摇着头,拿手指轻轻弹了弹我的额头,“就你歪理最多!”
“何谓歪理,何谓真理?根本没什么依据可定论嘛!所谓是否歪全因一张嘴!这跟鲁迅先生的路论一般:世上本没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真理也一样,说的人多了歪理也便成了真理!于是乎,有时歪理不歪,就会变成真理,真理不真,就会变成无理。”我望着两位‘当权人士’,意有所指地埋汰道,“不过,现今社会,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而那少数人指的是当权人士,即是掌握权利即能代表真理,所说的话即是真理。他们口中的真理就像他们床下的夜壶,尿急了,随手拿来就用,一旦用不着,就一脚把它踢至床下最Yin暗的角落。”
唐小逸和林医生,被我这篇歪理之论绕晕了,呆愣了许久,方才相视而叹。
林医生说:果然歪的很有理,该珍惜。
唐小逸点头表示附和,低头啄了下我的额头,笑呵呵地说:确实!
脸‘唰’的一下绯红,我深深埋进他怀中,我其实不太明白他这话是啥个意思,这确实是指该珍惜,还是指歪的很有理!但不管怎样,他不该在林医生面前表现的对我这般亲昵。
从暴怒到暴喜、从恨到爱,他这娃娃脸还真是变幻莫测!
“怎么?害羞了?”他的手在我脖颈处温柔地摩挲着,像是按摩又像是吃豆腐,不se情却很情se!
我越发地将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小小声地应着,“嗯---我害羞了!”
他听后,笑开了,将我往上抱了抱,头低下,嘴唇寻找我的耳朵,舌尖划着我的耳廓,喃喃说道,“真想一口口吃了你。”
“咳咳----你们悠着点,唐小逸,怪不得程俊跑来向我抱怨说越来越受不了你了----”林医生假意咳嗽,却并没有半点尴尬之意,反而一脸兴奋。
我脸皮也在色色和唐小逸的双重磨练下,固若金汤,偶尔脸红、害羞,纯属兼职表演。
“你怎么在这?”唐小逸抬头,惊讶地问。
那声音、那摸样倒不像是装的。
“你----咳咳咳咳----你这招伤人于无形倒是越来越纯熟了!”林医生泪流满面。
“别废话,叫你来是看病的,不是看恩爱戏的,赶紧地!这脸烧的,红艳艳的,我看着心---又疼又痒!”低下头,轻轻地咬了下,又用舌尖舔了舔。
痒、疼、烧----我再一次脸红若熟透了的西红柿。
他将我狠狠地闷在怀中,直到我挣扎大叫,方才放开,此时林医生麻利地将针管插入了我的血管中,冰凉的ye体进入我的体内,我小小的哆嗦了一下,缩进唐小逸怀中。
他抓着我的左手,放在手心中揉搓,时而轻时而重,低沉的嗓音温柔地包裹着我的身躯,“不怕----我在这!”
“来,喝点热粥,暖暖胃!”唐小逸端起桌上的粥,我伸手准备去接,却被他一巴掌轻轻拍落,“好好挂水,小心针掉了出来,再扎你一次!”
我不敢乱动,看着他细长的手指拿着银色的羹匙轻轻搅动着白色的米粥,泛起淡淡的米香,我砸吧着嘴巴,巴巴地等着他喂!
他看着我这馋样,闷笑出声,低头,勾起我的下巴,狠狠地吻上我的唇,爱的不行地说,“怎么办喏----我的馋娃娃!”
作者有话要说:不说了,看文吧!喜欢支持下------
晚上还会有一章!
别对我好!
水里有安眠成分,喝完粥后,我开始犯困,在唐小逸怀中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睡着了!
梦中的天很热,知了声声,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慌随着热流袭我而来,而我却从心底泛着冷意,‘嘭嘭’剧烈的敲门声响起,我和阿姨坐在沙发上,小米开门,来人是党妈妈,身后跟着数个珠光宝气的女人,她们凶神恶煞怒瞪着我和小姨。
耳边刺耳的巴掌声响起,我不由地抽搐了一下,惶恐极了,下一秒被卷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是唐小逸的声音,像妈妈哄劝宝宝般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部,柔声安抚着,“朵儿----不怕----乖乖----我在这----”
“她经常做恶梦?”
“不清楚----不过昨晚闹了一宿----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轻轻的叹息声在唇边响起,我下意识地吮吸着嘴边他温热柔唇,梦呓般地呢喃着。
“她说什么?”
“唐小逸----救我!”声音低沉,带着莫名的心痛,感觉他像是要将我揉进身子里,溺死在怀中。
恍惚中听见林医生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她的症状很像是抑郁症里的隐性Jing神分裂症----那是一种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只是平日里掩饰的很好!”
“抑郁症?Jing神分裂?”耳边,唐小逸的声音,充满诧异、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