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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作业训练是每一个美术学院学生的必修课程,中央美术学院也不例外。每天一大早,各个工作室的带课导师就会带着一、两名平时成绩比较的学生到二楼大厅里挑选本月的人体模特。上午八点,除了一些被各画室和工作室之前已经但还没有完成作品的人之外。所有模特都必须到大厅里集合,等待学生和导师的挑选。大厅一分为二,男左女右。模特们一般都全裸排成一排,或站或坐,脖子上都挂有一个白色写着自己号码的小纸牌。导师和学生可以根据自己构思中的作品叫他们摆出任何姿势,一旦看中,就会直接叫纸牌上的号码,同时在大厅里的模特登记那里记下所选人的号码。登记处也会告知你这个模特的联系方式和她本月的课程安排时间表,以便作出相应的调整。整个挑选模特的过程中学生是不能够触碰他们裸露的身体的。除非是相同性别的人或者是导师。
(本书首发于起点)
在一般人的眼中,一提到人体模特,总会联想起下贱、放荡、yIn乱等等这些词语。有的人更是直接不讳地说,人体模特就是站起来拖光了给人画画,躺下去就给画家骑的人,把自己rou体出卖给金钱的女人,艺术学院的画室就是一个群体性交的场所。其实这种看法非常错误,也非常令人气愤。模特有男有女,他们的工资其实并不高,都是按照课时来计算。每天上午四节课,下午和晚上各有两节,一共八节。有时候可能下午会延长一下时间,一般就是一到两节课。一天最多不会超过十个课时。一个课时45分钟,在这45分钟里,他们要保持着一个的动作不能动弹。只有在肌rou酸涨或者手脚僵硬的时候才能够稍微活动几分钟。报酬也很底,一个课时也不过二十来块钱而已,这还只是上人体课的价钱。如果是做头像模特的话钱更少,一个课时仅仅只有八元钱。在上课的过程中,除非是和模特相同性别的学生之外,异性是不可以接触模特身体任何部位的。要是你觉得在模特休息后恢复原先样子和原先的不符,你可以口头上叫他们进行更改,或者是让与模特同性别的人上去按照原来的样子摆正姿势。教室门口一般都会有一个简易的更衣室供模特在里面更换衣服。画室里也非常安静,每个人都只会静静地在那里对照模特绘画。和同学有什么事要商量的话声音也极小或是到外面去说,学术气氛非常浓厚。绝对不是某些人想象当中的那个样子。
我上课的时间并不多,一个星期能够有两天在画室里就不错了。一副作品一般要画一个月左右,而我常常只有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绘画这种事情可不像你工作没做完可以熬个通宵的画。这需要时间,而且一天之中的自然光线也不一样,上午和下午的光线照在人体上就完全是两个样子。我又不能不交作业,那可是关系着我的学分,也关系着赵lun这个心甘情愿被我吸收脑波能量地球人的梦想。所以,我只能尽量地抽出本来就不多的时间去上课了。
“我说,最近怎么老是看不到你的影子?”看见我进来,洪天笑夸张地做了一个迎接的动作:“你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
“别乱说,最近事太多。再说我这不是来了嘛!”虽说美术学院的纪律比较松,我又是得到了院方特批的学生。但是缺太多课没上总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也没有和他争辩,赶紧老老实实跑到我的画架面前架起事先绷好的画框准备起来。
时间有点早,模特和导师都还没有来。这段时间画室里的气氛会比较轻松,每个人都在各自准备着颜料、调色油、画笔等工具。画室的空间是比较大的,差不多有500多平米的样子。不过为了保证每一个名学生都可以从自己喜欢的角度去观察绘画对象,一间画室里最多只会有15名学生。
洪天笑和我在同一个画室,这家伙平时老趁我不注意跑过来偷挤我颜料盒里的白色和黑色,这两种颜色是绘画中耗费最大的。去阿富汗之前我买了整整一盒白色油画颜料放在画室里委托给他看管,结果全部被这家伙监守自盗完了。还美其名曰:“保管费”。
八点半,导师和女模进来了。
画室导师一学期一换,每位导师都对绘画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有的喜欢写实,有的推崇印像派画法,也有的专攻各种古典技法,还有的崇拜超现实主义。
不管是哪一种画派,都必须要有扎实的基本功。能够考进这里来的学生,基本上都受过3—5年的专业训练。要不是从赵lun的脑波里接收了有关绘画方面的知识和技能的话,就我这样一个从来不知道绘画为何物的萨尔人,恐怕是只能拿起笔来在纸上涂鸦了。
几天的模特身材不错,比上一次画的那位女孩好多了。我是很头疼身体长得比较特殊的模特的。以前刚开始画男人体的时候遇到一位老人,可能是身体残疾的缘故吧,他的右手要比左手长一截。看着真人到是觉得没什么,可是拿起笔来一划就很头疼。纸上的比例和大形都很准,可就是看起来非常别扭,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对,总之就是看着不舒服。
很快,女孩脱掉衣服站到了木头搭起来的台子上按照导师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