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说一遍,人不是我动的。」(按照微型定位仪上的显示,红糖三角的电话就在附近,可严斐不承认。难道另有预谋?)
方校长声音一沉,瞬间拔出腰间的手枪:「严先生,你私吞了我们第一批交易的货,我可以不追究,这新一批的货我大可以送你,做个朋友。但你懂了我那不成器的独子,实在不讲江湖道义!」
严斐亦在瞬间拔出枪支,对准方校长的方向:「那就枪下出真知吧。」
与此同时,在场所有敌军皆拔出腰间佩枪,就连我这颗前面的小兵噶,也掏出了武器,将枪口对准了白毛狐妖的方向。
我怕流弹误伤,下意识的想要后退躲闪,但小兵噶所指的枪口方向却让我非常不满意。
所以,当大家都预备开枪的一瞬间,我已经双手攀上大树斜出来的枝干,卯足了劲头一脚踹向小兵噶的脑袋,即使不给他踢死,也得弄出个缩腔!
也许,是我的脚劲儿太冲,竟然引起了连锁反应。
这一脚下去后,不但小兵噶率先勾动出第一枪,而且还众人惊呼的「鬼啊」中,成功地射中了一个人!
正所谓子弹有偏差,落脚却无悔,眼见着方校长颤悠悠地倒地,我竟然感悟出,人生真是反复莫测,前一刻,小兵噶的子弹是冲着白毛狐妖去的;这一刻,因我的一觉干预,子弹竟然射中了方校长。
哎。。。。。。我啊,果然是改变历史的任务呢。
子弹横飞的混乱中,我被黑翼睡神接应下地,护在身后。然而眼望着战火硝烟,我不禁开始担心红糖三角的安慰,以及。。。。。。白毛狐妖的未来。
悄然转开脚步,脱离开黑翼睡神的保护,衣衫飘诀、发丝飞散地穿越在各个树木丛间,听见无声惊恐的嚎叫:「鬼啊!!!」
在这些敌军的尖锐声中,突然从四面涌上来一大批武装部队!
不用考虑,一定是。。。。。。老局长来了!
我一颗久居地震带的心中与有种踏入平安板块的归属感,真相雀跃着小脚不奔跑入组织的怀抱,但当我瞥见白毛狐妖的身影后,原本欢实的心情彷佛被塞进了油锅里煎炸了一般。
手指在动,脚趾在动,心却无法动,着一种感受由内置外的死亡过程,比一剑穿心还令人无法接受。
白毛狐妖,我。。。。。。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没有时间犹豫,眼见着老局长所带领的人吗将敌军逐一收服,我终是一狠心奔到白毛狐妖身边,赶在飞虎队同志之前,一脚将他踹到在漆黑的灌木丛中,大吼道:「此敌军交给我了!」
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飞扑上去,照着白毛狐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小声快语道:「白狐,你只能帮你这一次,你挟了我跑路吧。」
白毛狐妖捂着被我狠k的眼睛,龇牙咧嘴诧异道:「你要帮我?」
我一记黑虎掏心挖去,在他的哽咽声中回道:「废话!要走就快点!」
白毛狐妖护着胸口,扭曲着面孔,问:「既然要帮我,为什么下手这么重?」
我一记螳螂拳袭去,地吼道:「不打你,难解我心头之气!」
白毛狐妖一个反手攻,将我双手捏在身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在我耳边轻咬一口道:「既然白米同学心中如此有我,那我便以此身相报,再增送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加送四字箴言:宁死不屈。」
我满脑袋问号没地方发问,人就在老局长的审判大灯照开时,被白毛狐妖压着上了台,当即嚎出了一句:「我是江米,向我开炮!」别看这话简单,可意义非同凡响。第一表明身份,第二起到警示。既然在战争时期都有一个董存瑞令众人扼腕,此非战争时期还是别出这样的纪念性事件了。我真的非常不喜欢别人在谈起我时,一脸的敬佩之情,口中却惋惜着我的英年早逝。
我这个人就这么现实,只要我活着,怎么都好说,但要是在我死后给我追加什么功臣,我一准儿爬出坟头,跟他急!
豪情壮志的一句话,成功引起老局长的高度重视,当即不分时宜的高度赞扬道:「江米同志,果然是我局里的治敌先锋,不愧为震撼黑白两道的倒拔龙阳称号!」转而面对白毛狐妖沉声道:「放开江同志。」
白毛狐妖声线一挑,悠哉地轻视道:「我为什么要放开她?」
老局长虎目一瞪:「让你放开就放开!」
白毛狐妖温文尔雅道:「哦。。。。。。恕难从命。」
我嘶声嚎道:「老局长啊!您没发现我是人质吗?白狐的态度多么明显啊。如果您想一招擒下他,就请将子弹上膛,从我的左心房穿越过去吧。话说,哪个成功人士的屁股下面,不是垫着女人的柔玉满香?」隐含话为:如果不想我死,就放他走吧。
老局长浓眉一立,一记螳螂拳袭来,大声怒喝道:「混小子!你又玩什么花招!」
白毛狐妖转手迎战,优雅得体道:「臭老头,你实在是太粗鲁了。」
混小子?臭老头?是我视听出现错误,还是听觉信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