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不一脚将门踹开?还会容我在这里……偷情?天晓得应该用什么词汇,我又不是学汉语言文学的。
看来,红糖三角确实出事了。
心里虽然焦急,但却必须平静,很多时候人都是自己做扣儿给自己钻,往往比较肤浅的表面却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掩盖住了事实的真相。
冷静,放松,这是必须的。
即使红糖三角无故消失了,但若是绑架他的人一定是有所求,不会简单地杀人灭口。所以,他暂时是安全的。再则,如果真是被绑架了,绑匪一定会联系红糖三角的父亲,开出条件,索得所要。
现在的我,只需等着。
淡雅天然的沐浴露打在我的身上,在青菊泪痣的手下圈出一层层的泡沫,我敏感的身体有了原始欲望的反应,但我神经却没有闲情去搞什么rou体上的享受。
要说,这人也真奇妙,身体的接触不算底线,若非最隐蔽的地方对接到一起才算做爱,那么现在这中温柔的爱抚又算什么?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才是最恶心的存在!
讲什么道德,坚决不谈性!
如果他鄙视性,他又是从哪里来的?如果他厌恶性,只能说明他罔顾人文的存在!如果说他避免性,那就自己阉割掉算了,何必出口重伤别人的性爱生活?在我看来,不过是性无能的悲哀,渴望却掩饰的懦弱。
如果性爱不是世间最美好、最直接、最纯粹的存在,那么……还有什么是生命的延续?人类,全部自宫算了!(江米怪癖论之一)
Jing神与身体全部享受着青菊泪痣的双爱抚中,让自己舒缓这一夜的急躁暴戾,幽幽开口道:「哥,你想要我吗?」
青菊泪痣手下微顿,继而继续用手指打着沐浴ru,放松着我的全身:「想要,但却不是现在。」
我呵呵笑着:「哥,你是个妖孽。你有自己的欲望,但是你却可以控制它。你会令人着魔的。」
青菊泪痣取下淋浴头,将我全身上下仔细的冲刷着,笑弯了淡色的唇角:「哦,是吗?有你这个小丫头迷恋我,就够了。」
我拧了拧头上的水渍:「是啊,迷恋,可还没到爱得无法自拨。」
青菊泪痣关掉水闸,取来钴蓝色的大毛巾将我俩身上全部擦开净,然后赤身裸体的抱着我往他的床上走去,口中回道:「米粒,你与我之间,这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它超越了男女的欢爱,它不屑世俗的捆绑,你就你,独特的存在,我就是我,为你而存在。你活着,我就活着;你死了……」
我心血管一收,忙伸手摀住他的唇,遮挡住他要说出口的话,自我替他补充道:「我若死了,你就替我好好活着。不搞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怎么地也得混个三妻四妾。」
青菊泪痣将我放到床上,彷佛洞悉一切的灰色眸子凝视向我,极其认真的承诺道:「好,如果你死了,我就收七个美男,用你抚摸过的身体占有他们。」
我哑然,抽筋着唇角:「哥,您还真有……生活。」
青菊泪痣略显狡诈的一笑:「我本来也想说替你好好活着,但你既然对美男这么执着向往,我也就勉为其难收一些美货,替你把玩。」
我一手拍头:「得,好不容易积赞起来的感动生死恋,就这么华丽丽的被你搅黄了!您还真是破坏情趣的高手呢。」
青菊泪痣赤身裸体地躺在我身旁,毫无焦距地仰望着棚顶,淡声笑道:「料粒,你不懂,太重的负担不是我想给你的生活。」
我心思怪异的垃上被子,将自己盖了起来,闷声道:「没有人喜欢被蒙在鼓里,你不让我接触你的世界,我是不可能奋不顾身的爱你,毕竟,我太自私,不会做扑火的飞蛾。」
时间的笨钟滴答而过,在我以为等不到答案的片刻,青菊泪痣幽幽道:「你相问什么?」
我原本萎缩下去的神经噌地雀跃起来,扯下被子,露出闪闪发亮的眼睛:「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能盲人棍刺穿英三的膝盖?你今晚晚上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寝室?你对鸿塘、段翼、白狐都有什么看法?你可不可以把你知道的和我不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他缓缓转过头:「只要我回答这些?」
我点头,环绕着他的胳膊撒娇:「嗯,就这些。」
他笑:「回答完你就睡觉?」
我再次点头:「对,你回答完我就睡觉,保证不多问一句,也不告诉任何人。」
他抚摸着我的脸蛋,呼吸着清雅的气息,淡笑道:「我就是花青。一肓人棍之所以能刺穿英三的腿,是因为这是一个不能视人的防身方式。我今晚回了自已以前居住的屋子。因为回了家,所以不在寝室。对那三个人的看法吗,应该说都不简单,皆是翻手云、覆手雨的人物,却也不是无懈可击。至于你不知道的和我知道的我暂时没法告诉你,因为你没有告诉我你知道了什么,我也没法去除你知道的部分,告诉你你不知道的部分。好了,现在你要遵守诺言,闭上眼睛,不许说话,乖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