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自然承认道:「就是那老色魔说的,女人紧不紧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我狂晕~~~~
当即一掌拍出,怒喝道:「就算老娘是处儿,第一次也扣不到你的头上!」转身,欲走。
红糖三角一把将我扯回,压向桌子,动了怒气的眼睛异常璀璨,一拳头砸在我脑侧的桌面上,咬牙切齿道:「老子怎么就摆弄不明白你个臭娘们!」
我一眼瞪去:「因为老娘是骑马的,不是被开的!」
红糖三角低吼一声,随口呼啸:「老子他妈地还是闯红灯的呢!」
两个人谁也不服气地对望着彼此,本来针尖对麦芒的紧张场面却在细想我们之间Jing辟的对吼时突然破了功,导致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而红糖三角显然和我一个心态,几乎是同时笑了出来。
他就这么趴在我的身上,两个人一同震动着胸膛,在黎明前的黑暗里咯咯地笑着。
别看我俩现在融洽,说不准下一秒就嗑起来了,所以,我抓紧时机开始盘问,推了推他的肩膀,问:「喂,你半夜不睡,怎么跑这里来了?」
红糖三角恶狠狠地咒骂一声:「Cao!老子本来睡得挺好,谁知道那白湖竟说看见你在楼下晃荡呢。老子冲下楼时没有看见你,爬了女寝去找你,却被拖把杆打了出来。Cao!要不是看那些娘们穿得太少,真他妈的想踹两脚。是个女人都有的ru房,还他妈地当宝捂着?白给老子看老子都没时间!
知道你个贱货没回寝,老子就找这里来了。
告诉你,你以后少他妈地到处晃sao,惹毛了老子,老子一准儿撕烂你喂阿鲨!」
我眼波微垂,看来,又是那该死的白毛妖狐坏我好事!他准是借红糖三角的手来砸场子的。真Yin啊!
红糖三角见我不语,不分轻重地掐了掐我的脸蛋:「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和谁在一起,没抓着算你点高,再有下次……哼……」
我一点点斜过眼睛扫向他:「你知道是谁?」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这不明显被人诈供呢吗?
红糖三角眼冒火光,凶神恶煞道:「谁的卷子没答,需要抄袭?谁到现在还没他妈地回寝?谁能打开这些大门?谁他妈地能抱着你拿卷宗资料?若不是段翼跟你一起,那白湖早就踩猫步下楼了,还能让老子知道你在楼下晃荡?」
我开始以新的目光打量起这个移动雷管,他好像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粗吗?反倒是非一般的人Jing啊:「鸿瑭,你明知道自己被当枪使,你怎么还来?」
红糖三角咬牙切齿:「要不是你个贱货在这里,就知道给老子找晦气、戴绿帽,老子他妈地能大半夜的杀来吗?」
得,又踩雷管上了。
不过,我长久失修的心房,竟然冒出了几根红彤彤的装饰物,远看是绚丽的火焰,离近一看,就他妈地几根雷管!
开始神游的我渐渐感觉到红糖三角的呼吸乱了,听见他呢喃似的嘟囔道:「刚才,是你主动亲老子的,对吧?」
我想起了自己最初的献吻行为,倒也坦诚的点了一下头。
红糖三角盯上我的唇,又扫向我的一眼,状似轻松道:「那你再亲一下。」
我微愣,问:「为什么?」
红糖三角眉毛一立:「Cao!就你他妈地废话多!」低头,就啃上了我的唇……
我呜咽一声,挣扎无用,在他的大手溜进睡衣里时,竟然喊出了一句我自己都诧异的话:「老娘的处女膜是后补的!!!」
红糖三角身体一僵,我心一紧,木然地推开他,向门口走去。一边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话生气,一边恼怒着红糖三角的反应。
就在手搭上门把手的一瞬,身子被他猛地抱了回去,狠狠压在桌面上,眼若野兽般犀利,嗓子若凶兽般狂躁:「就算你他妈地补了一百八十个,这一个也只能由老子捅破!」
红糖三角手指狠狠一划,泄恨般扯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只见……不,应该说只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哼从他喉咙中溢出,若游走在钢丝上的高空作业般那样惊心动魄:「唔……!!!」
我原本异常雀跃的心悄然一窒,眼睛顺着他的拉链向里看去……
但见一只巨鸟横空出世,但非常不幸的是,此鸟的羽毛被拉链生生薅断了数根,样子……无限凄惨。
我忍着狂笑的冲动,憋得险些内伤,声线颤抖的问:「你……你怎么也不穿内裤了?」
红糖三角努力吸气,一字一蹦道:「妈地!出来太急,忘记穿了!」
哦~~~~原来红糖三角是裸睡地。
我了然的点点头,坏心眼开始启航,满眼心疼的问:「用不用……我帮你揉揉?」
红糖三角面色一顿,机器般快速的扫我一眼,然后将头扭到一边,有些不自然地用鼻子哼了声:「嗯……」
呃?我竟然觉得他现在的样子真是纯情透了!可爱得我都想下死手蹂躏一把。但,我们仍旧是革命不对盘、祖坟对对碰的冤家,所以,我也只能辣手摧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