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竟点点头,说道:「我们上课。」
一节课在他从善如流、行若浮云、竞若睡莲的绝美演绎中度过,我竟然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就被红糖三角一掌劈下,耳膜欲裂的听见他的愤怒狂吼:「蠢货!下课了!」
我恍然回了神,讪笑一下,忙掉头去照青菊泪痣。
但见他被无数的莺莺燕燕围住,根本就是寸步难行的被困在讲台。
我身体里绝对比大克拉钻石还稀罕的正义感噌噌上阵,当即闪身就要扑上去,却在半空中被红糖三角钳住腰身,,一个后扯将我拍到桌子上!
我一个回旋踢翻身起来,Cao起旁边的书本就要砸去……
就在这武功对决的巅峰时刻,白毛狐狸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状似感叹道:「哎……淑女形象啊~~~~」
我忽然觉得手中课本有千斤重,当即体力不支的软了下去,继续维持自己那所剩无几的淑女形象。
凤眼一扫,发现几乎所有同学都围绕在青菊泪痣身旁,热情的要当他的特别助理,而没有人关心我此刻的不良行径。在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得不佩服青菊泪痣的男女通杀神功。
心里有些不爽的嘟囔道:「真看人家看不见,这也不管自己是什么货色,竟都一窝蜂的冲上去玩视觉强jian!哼!没有矜持!」
我话音刚落,那位成三圈外三层的人头攒动中,赫然飘出一个分外悠扬的声音,他说:「就请刚才那位喊上课的同学过来当我的助理吧。」
我怨恨的灵魂在听到这句话是瞬间绽放出巨大妖娆的鲜花,当即一个利索回旋扑,以绝对彪悍的力道冲开层层人rou防线,在无数惊叫男女的痛呼声中伫立在他的面前,感觉他的灰眸含着笑意的转向我,那比踢入世界杯还让我兴奋的感觉迅速爆炸,当即就想……压倒……强之……
就在我亢奋的心chao澎湃中,他抽出盲人用的伸缩棍子,轻触到地上,若翩然而去的花瓣般,只留一阵余香在人们渴望的眼力。
望着他的背影走入教室拐角,听见他起唇道:「助教同学,麻烦你帮我引路去寝室。」
我恍然一震,在所有人的混合杀意中撒腿就跟了上去,本想问问他是否还记得我,但话到嘴角却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只能跟在他身旁,从最初那小心翼翼的呼吸到最后的闲逛溜跶,之中转变不可谓不大。
而他就彷佛有第六感般,无论我是怎么拐路,他都能准确地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然后信步而行。
这一刻,我有种感觉,不是我给他带路,是他在引导我的步伐。
明目张胆的打量着他的侧脸,发现有泪痣和没有泪痣的两边脸区别很大,有红色泪痣的右边显然是妖孽的魅惑众生,没有泪痣的左边则是云淡风轻得如同浮云。
在我的热情大量中,清菊泪痣缓缓微笑道:「香烟与鲜nai遮挡不住鲜活的生命,以及……没有洗漱的邋遢。」
我哑然,我恍惚,我惊叹,我脸红了……
这人是什么鼻子?竟然知道我没有洗脸刷牙就来上课的窘态!昨晚和抽烟的黑翼睡神坐在达哈雷上闲扯了一会,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晨曦时分,赶回学校后就直接来上课了,当然没有洗漱。饥饿的我抢了红糖三角的nai喝,也自然唇齿留香。
惊讶之余不免紧紧盯向他的浅灰色银眸,斟酌了一下用词,问:「你在鼻里装了最先进的探测狗吗?」
青菊泪痣微微停下脚步,一本正经的望向我:「还以为你会说我移植了狗鼻子呢。」
嘎……我差点被自己的气流呛死!!!这人太厉害了,竟然知道我真正所想!那么……他是否已经晓得我就是那个在菊花亭里向他索吻的女子?如果他知道是我,我要不要承认?如果他不知道是我,我要不要对他说?貌似师生恋蛮禁忌的,不过,更加刺激啊,这个……到底要不要说?还是……
「光……」我一个不小心撞倒了树上。
「啊……!!!」一声惨叫传出我的摇滚喉咙,两行鼻血就这么华丽里的亮相在我的脸上,我只觉得一阵眩晕,脑袋嗡嗡作响。
耳边隐约听见青菊泪痣的叹息,似梦似烟、似有还无,他说:「撞树上了吧……」
我抹着鼻血,真想问问他知不知道,真想问他明不明白一个盲人应有的态度?我咬牙切齿头晕耳鸣目花的抚在树干上,闷声坚决否认道:「没有,我没撞树上。」
青菊泪痣将那浅灰色的眼转向我,面上一沉:「欺骗一个盲人是最可耻的行径。」
我呼吸一紧,心里难过,嘟囔道:「是树撞我身上了,不成吗?」
青菊泪痣恍然一笑,转身走开。
我急问:「喂,你去哪里啊?」
青菊泪痣头也不回道:「我要去男寝,而你带我来的地方是女寝。」
我不可置信的扭头去看,果然看见女寝大楼傲然独立,不禁在呼吁中自我安慰道:「得,就这甜腻的香味儿,我也闻得出。」小跑跟了过去,问:「是去教师寝室楼吗?」
青菊泪痣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