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呆着,哪儿也不准去!”冷彪严厉地拒绝道。
“我要是不参加期末考试,就可能无法正常完成学业的。”宁馨心急地说,
“你逃家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父亲不悦地质问她。
宁馨被反驳的哑口无言,焦急的心里埋怨起父亲的不通人情,又想起父亲对自己常年来的冷淡,心内生出一团团委屈,委屈冲击到眼里形成水气弥漫了双眼,宁馨抬头看见对面冷啸寒戏谑的目光,余光扫过冷啸天和冷啸情哥俩那冷漠而淡然的目光,还有母亲懦弱的目光以及苏芮秋的事不关己,宁馨愈加委屈,委屈中还添着恼怒,但也只能瞪一眼冷啸寒泄泄气,但这一眼也有“柿子捡软的捏”的嫌疑,首先她再怎么气也不敢瞪冷冰冰的冷啸情,冷啸天她也不敢,别看他平时温文尔雅,在家都是一副大哥的样子,可宁馨总能时不时的从他的眼神中看出野兽来。
宁馨无限委屈地低下头。
被瞪了一眼的冷啸寒,做了个美国式的耸肩,无辜地看向冷啸天和冷啸寒。
“开学后再去参加补考,”冷啸天看着低头不语的宁馨劝慰道,“我已经给你请了病假。”
“谢谢大哥!”宁馨拼命地忍回泪水,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冷啸天。
餐桌上的气氛再次变得沉闷起来,刚才的事情仿佛只是个小小的插曲罢了,这时佣人端上鸡汤,并且殷勤地为每个人盛了一碗汤。
“爸爸,怎么了?”冷啸寒看冷彪左手抚着心脏的位置,似有些不舒服。
头顶已冒出冷汗,冷彪困难地摇摇手,“没事…”还未说完就向一边倒了下去,冷啸天及时接住了他。
“父亲怎么样了,大哥?”冷啸天刚从冷彪的房间内出来,冷家的人就围了上来。
“没什么大碍,父亲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了身体有些吃不消,再加上父亲上了年龄心脏功能有些衰弱的缘故,才会突然晕倒的。”冷啸天安慰似的拍拍焦急不已的继母独孤雪儿。
床上的冷彪明显有些憔悴和苍老,独孤雪儿千万句的关心话却噎在喉咙处,只能紧紧地握住丈夫的手,冷彪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关心,难得温情地对大家说了句“我没事”。
“都去休息吧,有你们的妈妈在这儿照看我就行了。”众人鱼贯而出。冷啸天向弟弟们使了个眼色,两人跟在冷啸天的身后进入书房。
“我真的老了,”见儿女们出去后,冷彪在自己的妻子面前露出疲态来,“好在孩子们都长大了,即使我死了也可以放下心来。
“没事的,没事的…”独孤雪儿在一旁劝慰道。
“是真的老了,”说着冷彪反握住独孤雪儿的手,紧紧地,紧紧地,“因为和徐家的合作泡汤公司损失很大,现在又被不明的对手所挤压,已经是风雨飘摇了。”
“我们现在不是和钱家合作的好好的吗,怎么会呢?”独孤雪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丈夫。
“呵呵…”冷彪苦笑,“和钱景制药合作的是啸情和啸天。”
“不都一样嘛。”
“那是儿子们自己成立的公司,和我们没有关系的。”
“噢,可不都是一家人吗?”独孤雪儿有些不解。
“虽是一家人,但那是他们的产业。”冷彪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要是走了,很可能什么都不能留给你了。”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独孤雪儿喃喃地说,底气不足地安慰着父亲,其实她的心底也忐忑不安,那三个孩子对她的态度算是不冷不热的,但毕竟对他们来说她也算是个第三者,独孤雪儿前所未有地担忧起来,若真是丈夫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能不能善待她们母女呢?
“放心,我还是有些积蓄留给你的,况且你看他们不是对宁馨挺好的嘛,所以不用担心。”冷彪看着独孤雪儿担忧的神情,劝慰道。
这边厢冷彪和独孤雪儿在这儿温情脉脉,那边厢苏芮秋的房里就有些冷清,大半夜她仍孤零零一人躺在大床上,就差yin上一句“斜倚薰笼到天明,红颜未老恩先断”。
辗转反侧的时候,冷啸天轻推门而入,身上有轻微的酒气,但苏芮秋却闻到醚香,带着少女的娇羞说道:“啸天,我们要个孩子吧。”苏芮秋见冷啸天没有应声,继续说道:“我们都结婚三年了,也该有个孩子了,况且爸爸妈妈也想抱孙子了,这几天正是我的排卵期,你看,你看是不是…”黑暗中的苏芮秋感觉出自己的双颊已经微微发热。
“是爸妈想要还是你啊?”冷啸天讽刺地说,侧身面向苏芮秋。
“难道我不该有个孩子了吗?”苏芮秋有些委屈。
“明天,你领着妈妈出去逛街散散心。”冷啸天明显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爸爸现在有病,妈妈怎么会有心思和我逛街?”苏芮秋在黑暗中翻了翻白眼,平时的冷啸天做事都是很有分寸的,刚才怎么会提出这个主意来。
“医生不是都说了吗,爸爸只是Cao劳过度而已,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妈妈这几天心情不好,你陪她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