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崔大三人脸色微沉下來,他们单单听着就很不爽快,这简直是挑拨离间,让他们窝里反,可他们根本不相信李晨的屁话,
“老子早就认定巫浮不是什么好鸟。”唯独二愣子信以为真,犹如一头发狂的公牛一般,面色涨红得可怕,其实他一开始就不相信巫浮会伸出援手解他们之危,不管谁说出此话都会想一颗火星落在干柴上,轰的一声熊熊燃烧起來,低声怒骂一句,
“哼,小小年纪以为能糊弄到我们吗。”崔大一听二愣子又发神经了,其急忙只能补救眼前的局面,不至于让李晨钻他们防备出现缝隙的空子,随即,又厉声道:“二愣子,你别他妈疑神疑鬼,等巫浮來到我们面前,一切Yin谋都会不攻自破。”
确实,Yin谋固然有它存在的可能姓,可它不是万能的,无法掩盖真相浮出水面,尤其巫浮正在赶來此地的路上,那么Yin谋也不会存在太久,相信顷刻间就会化于无形,
只是不知道哪一方所言才是真的,不过崔大坚信巫浮绝不会弃他们多年的情分而不顾,一定会站在他的身边,撑起那最真诚的友谊,
“那我们就等那家伙到场再作评论也不迟。”李晨暗自摇了摇头,他不怀疑对方会有此种信任感,不过也看出二愣子对巫浮有些不信任感,这倒是他的机会,也是多看了一眼二愣子,眼瞳有着一丝思索闪过,随即,丢下一句话后,对着那勉强能够支撑,大腿受创的人发起猛攻,
“铛。”右手剑凶狠击中那人的盾牌,因大腿受伤的缘故导致他无法稳如泰山,所以在沉重的撞击声过后的巨大推力面前,只能如同金鸡读力一般,摇摇晃晃就像即将要摔倒的样子后退回去,
随即,他又盯上身边那位失去同伴掩护一侧的赏金猎人,双剑带起浓烈的灵力,齐齐向那人轰然刺过去,
也是吓得那人魂飞魄散,急急忙忙将其所有能耐都堆上去,尽可能挡住來自于面前的威胁,随着刀盾几乎同时响起金铁般的撞击声,他就如同失去重心一般,脚底又连踏几步,以扬倒的方式飞速倒退回去,身边的人根本看不出他暗中使小手段,
“这家伙还真够狡猾的。”可李晨却目睹整个过程,他出多少力比谁都了解,如若对方死扛到底的话,又怎会轻而易举将对方轰退回去,而且还是那种失去重心的,促使他都有点暗叹于这家伙太爱惜自己的姓命了,宁愿将危险丢给同伴也不愿一起承担,
“铛铛铛…”如今,在他面前仅剩下崔大和二愣子两个人,下起手來倒显得轻松许多,可他也沒有再施展那种瞬发的技巧,仅仅是和崔大二人來一场势均力敌的攻防战,促使一阵阵能量不断从他们身前四散出去,回归到天地的怀抱,
而崔大暗自松了一口气,不管是他,还是二愣子都自然希望这种互不伤及对方姓命的局面维持下去,也不打算破坏短暂的平衡,不过这种平衡始终会消失的,只要巫浮涉足进來就能够顷刻间将之压成粉碎,就是不知道胜利的天平向那一边,
时间也是在他们这种对拼下飞速消失而去,原本还在远处的巫浮就算蜗牛爬行也已经來到跟前,只是巫浮脸色很是难看,却立于空中,眯着眼睛俯视下方纠缠不休的双方,全然沒有出手的意思,
“巫浮,快下來帮忙擒住他。”最期待的人莫过于崔大,其苦等许久,推算出巫浮已经來到头顶上方,当他抬头看到其的救星完全沒有插手进來的意思,让得他心都是凉了半截,可他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打算再尝试一次,在挡下李晨又一记猛刺后,朗声喊道,
“呵呵,你们继续吧,我不干涉你们得到那笔赏金。”巫浮居高临下看着崔大那近乎用哀求的眼神把他盯着,其不仅沒有半点出手的意思,反倒是啃着一抹笑意,道,
此言一出,崔大脸色大变开來,他耳朵还回荡着李晨那番话,原本是那么不可信,现在却是那么刺耳,刺得他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随即,又停止不再跳动,眼睛更是死死盯着巫浮不放,仿佛他还不肯相信耳朵所听到的,眼睛所看到的,
“妈的,老子早就看他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肯定不是什么好鸟,现在你们相信老子所言非虚了吧。”二愣子又发起神经來,当着巫浮的面,含着鄙视的语气,怒骂道,
崔大等人这才真正醒悟过來,原來二愣子一根筋还真有点用处,不仅能够辨别出猎物的强弱,还能将人心看得如此透彻,可他们也只能在心底吐吐苦水而已,
李晨如果趁机对付崔大二人为巫浮袖手旁观而警惕大减的话,相信会轻易解决其中一个,可他偏偏沒有那么做,反倒是故意降低攻击势头,保存足够的灵力应对巫浮才是其重中之重,
“巫浮,我们相识也有七八年时间了,当年你身受重伤是我们将你救下來的,今曰,我们有难,你真打算袖手旁观不成。”崔大也觉察到李晨的举动,根本沒有半点感激的念头,反而有种身陷窝里反的感觉,可他又不希望真走到那一步田地,道,
“当年你们确实救过我姓命,这些年來你们接到棘手的悬赏令时,使唤我多少次了,我又有哪次和你们